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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姜国公府的姜老夫人寿诞,夏仁泽忙着处理公务,一早便出了门。
“小翠,见到陈管事了吗?”如意叫住一个婢女。
“回大小姐,不曾见到陈管事。”小翠低着头答道。
如意点点头打发了小翠。陈管事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也见不着人影。她转身去了夏晚意的院子里,只见夏晚意正坐在镜子前梳妆,她笑着接过了菱湘手中的木梳,轻轻地为夏晚意梳发,那发丝乌黑亮丽,如丝绸般光滑细致,她看着镜中的美人说:“妹妹就算不施粉黛也是绝色佳人。”
“姐姐说笑了,今日是姜国公府的姜老夫人寿诞,姐姐怎么穿得这样素净?”夏晚意转身握住如意的手,只见她只是一袭藕粉色襦裙,腰间系着红色缕带,发髻上也依旧只簪着那支玉兰花发簪。
“无妨,宴席上美女如云,谁也注意不到我。”
“姐姐,今日宴席上可不单单只有有女眷,还有不少的官家子弟,姐姐可趁此机会去好好瞧瞧。”
夏晚意用眼神疯狂地暗示,又笑着说:“更何况,你是初次以夏府小姐的身份出席,定有不少的人会好奇你,她们定会对你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姐姐还是打扮得再得体些,以免落人口舌,影响了日后的婚事。”
说着,便将如意拉了下来,在首饰盒里取出一对红色珊瑚耳坠挂了上去,又将一朵素雅的绢花插在了头上,她上下打量,似乎还是不满意,便招呼起菱湘为她上妆,左左右右折腾了两刻钟,看着面前的女子变得明艳动人,她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还差不多。若是再……”
“好妹妹,”如意打断了她,求饶道:“再折腾别说什么世家公子了,恐怕我们连宴席的吃食都见不到了。快走吧!”
“好吧好吧。你就知道吃,咱们这就走吧!”夏晚意笑道。
马车慢悠悠地在街道上走着,如意将暖手炉塞在夏晚意的手中,问道:“可觉得冷?”
夏晚意笑着摇了摇头,想着过些日子就要成亲了,这段时间的心情都颇为愉悦,身子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快让开!快让开!”突然,马车外一阵人声嘈杂,喧闹惊叫声不绝于耳,马车不受控制地颠簸起来,如意忙护住受惊的夏晚意,扯着嗓子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大小姐,不好了,马受惊了!”驾车的老余拼命地扯住缰绳,企图能拉住受惊的马,无奈根本架不住那马儿的力大无穷,只见它四蹄乱蹬,摇头摆尾。
如意连忙叫菱湘和春杏将夏晚意扶稳,准备冲出去帮老余的忙,谁知车外突然一阵嘶鸣声,马车瞬间便被甩到了一旁,顷刻间碎裂了一地,几人都被摔得狼狈不堪,夏晚意的额头上被撞伤了一块,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如意见状忍着一身剧痛快步走到了夏晚意的身边,将她小心地扶了起来,夏晚意的额头红肿出血,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了衣襟上,瞬间便染红了一片,如意心头一惊,连忙从怀中掏出了手帕为她按住伤口止血,担忧地问道:“晚意,你没事吧?”
夏晚意面色苍白地摇了摇头,看样子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如意又转头看了看老余和菱湘等人,老余似乎腿受了伤,正一瘸一拐地朝她们走来,菱湘等人却并无大碍,只有一些擦伤。如意这才松了口气,她捡起一旁的大氅将夏晚意遮挡住,又吩咐道:“老余,你再去找辆马车一会儿送小姐回府,菱湘,春杏,你们俩将小姐扶到那边的药铺去处理下伤口。”她指了指几米开外的药铺,菱湘和春杏搀很快就扶着夏晚意朝着药铺的方向去了。
看着夏晚意颤颤巍巍的背影,如意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向围观的人群环视了一圈,双眼盯上了正高坐在马上的罪魁祸首,他手中握着马鞭,嘴角扬起,眼中尽是狡黠之色,完全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他身着锦衣华服,衣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腰带上也镶嵌了数十颗晶莹剔透的宝石,腰间挂着一枚苍翠欲滴的翡翠挂件,浑身上下的穿戴都彰显出此人极其奢靡和高贵。他的头发并不似大雍朝的臣民,而是一头黑棕色的卷发半扎在脑后,额间佩戴着一条镶着玉石的抹额,看模样本也算得上是一副好皮囊,可惜那玩味的表情和高人一等的姿态,实在让人讨厌。
“是你冲撞了我们的马车?”如意挑眉看着他。
“是又如何?”那男子居高临上的看着如意,他满面笑容,双手握住了马鞍,像看好戏般看着如意,眼底尽是不屑,就如同在逗弄一只小狗,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能把我怎么着。
“大雍朝早已明令禁止在闹市骑快马通行,你虽是外邦人,但既然来到了大雍,就该遵守大雍的律法。”如意丝毫未惧,反而迎面而上,她盯着男子的眼睛说道,“你撞了我们的马车,致使我家小姐受了伤,不曾道谢不说,竟还在一旁看好戏,这是什么道理?今日,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人群中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多的人聚拢了过来看热闹。有的人暗地里敬佩如意的勇气,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有的人则认为如意实在没眼力见,看那公子的穿着打扮必定不是等闲之人,若招惹了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人群不远处停着一辆由两匹高大的骏马牵引的马车,马车宽大且雕刻精美,一旁还跟着两个骑马的男子和几名侍从,骑骏马的两个男子,一个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严肃,眼神如鹰隼般犀利而冰冷,手握长剑,浑身一股肃杀之气;另一个则年轻俊朗,腰间悬挂着一把大刀,他皮肤似小麦色,轮廓分明如精心雕刻过一般,一看便很有阳刚之气,只是他不苟言笑,看上去有些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他个子很高,很容易就看清了人中群发生的一切,直到他瞧见了那支玉兰花发簪,他握着缰绳的手突的一紧,是她?
“这女子倒是有意思。”听完一旁随从的陈述,马车里传出一个男子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他掀开了马车的帘子,露出了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只见他穿了一身镶嵌银色花纹的冰蓝长袍,头戴玉冠,气质淡雅如兰,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他眼中含笑,伸着脖子向前探了探头,只是人头攒动,他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只隐约瞧见了如意的背影,他又看向另一边,见那个身着华服的男子一脸坏笑地从马上跳了下去,他弯了弯嘴角,说道:“是他。”
“当真是有意思,本世子长这么大,还从未遇见有谁敢在本世子面前呈威风。”说着他双手将马鞭扯了扯,将脸凑近了如意,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样和我说话。别说今日我冲撞了你的马车,就是我杀了你们,也无人敢多说一句。”
如意冷笑一声,将双手交叠在胸前,故意大声地说道:“早就听闻有个宣世子来大雍朝为质多年,骄奢淫逸,不学无术,想必就是阁下了吧?”
在这京都像他这种恃强凌弱的人并不在少数,她对此人感到无比的厌恶,真是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但是,他偏偏害得晚意受了伤,想要近在咫尺的婚期,想到夏晚意那原本美若天仙的脸蛋儿,也不知道那伤口是否会留疤?如意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心中本就还没浇灭的怒火又旺上了几分,她狠狠地瞪了宣明安一眼,欺负她可以,欺负她妹妹,绝对不可以!
“你竟然辱骂本世子!”宣明安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也变得阴郁,哼,原本见她还算有几分姿色,想要调戏一番,没想到居然是个不识好歹的贱人!
“世子说笑了,这怎么能叫辱骂呢?”如意呵呵笑道:“这可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你若不是如此,那为何宣王那么多的皇子,偏偏就挑中你来大雍为质呢?你若不是不学无术,那为何这么多年还读不懂大雍朝的律法呢?难不成是明知故犯,藐视我大雍的律法不成?”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子。”马车里那个俊美的男子笑道,“这宣明安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今日倒是遇见对手了。”
一旁骑在马上那个高挑俊朗的男子却抿紧了唇,一言不发,手里却不自觉地愈发攥紧了缰绳。
或许是戳中了宣明安的心病,他瞬间恼羞成怒,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把她拿下,今日我便要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随着他的手一挥,几个黑衣壮汉快速地跑了上来,将如意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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