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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帆船。”安迪凝视前方。
宋家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海上真有一艘帆船,约莫是百年前的制式。不知是否是旅游局开发的新项目,拿来吸引游客的新噱头,红色的风帆挂在黑色的船桅上,将周围的一片波光都衬得像副怀旧的西洋画。
画面一片岁月静好,仿佛在此一停就是百年。可他们都知道,许多年前的海上,是没有这样的帆和船的。
又甚者,站在岸边看海的人,其实也不大一样了。
物是人非
25
读中学的时候,宋家源和左安迪的家事都算众人皆知的话题,但很多人并不知道,其实乔正邦的家也未见得就一团和气。他父母是典型的豪门联姻,相貌条件样样登对,只除了性格。于是从乔正邦出生起,家里便三天一吵五天一闹,锅碗瓢盆常年短缺,连佣人都被训练出了一身腾挪闪避的好本领。
也于是他愿意跟在宋家源和左安迪的后头,虽然成绩及不上前两人,论调皮却能当头一份。
他们三人都是放学不愿意回家,常常流连于游戏厅、电影院,甚至ktv、桌球室,等到该玩的都玩腻了,索性百无聊赖地坐到沙滩上望夕阳——便是这样发呆,也不愿意回家去面对现实。
大约是世界于他们而言太大太难,尚没有条件可以妄言改变。放眼全世界的少年恐怕都是一个样子,再有钱有势也逃不脱父母的控制,再聪明绝顶也无法只手遮天。身为少年,对世界的所有反抗归结起来,也只有“逃避”二字而已。
“你看这太阳,像不像一颗咸蛋黄?”乔正邦曾拎着手里的啤酒,醉眼朦胧地遥敬夕阳。
他们在学校循规蹈矩,一出校,就必要香烟生啤。乔正邦不止一次吐槽过啤酒苦涩寡味,却还是天天不离手,仿佛当它生理盐水,一刻不停给自己输液。
“像,那周围一团云就像白莲蓉,跟莲香楼的月饼一样。”安迪坐到他身边,“刚才放学不是才吃过一个,怎么,你又肚饿?”
“今天中秋节啊。”
“我知道啊。”如果不是节日,他们回家的时间也早就到了。
“昨天他们又吵,家里碗都砸光了,今天早上出门,告诉我晚餐要一起出去吃。”乔正邦一脸苦相,“可我不想他们吵到外面去,弄得不好还闹要上报纸。”
“那就穿靓仔一点,登出来也比较有型。”在这方面安迪最有经验。
乔正邦看着他欲哭无泪。
安迪知道玩笑开过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受得住,不代表他人也能甘之如饴,于是揽住乔正邦的肩膀拍了拍,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宋家源一直安静,独自蹲在沙滩边上,拿树枝写写画画。安迪见乔正邦要哭不哭的,自己没办法劝得住他,便老远撩家源一脚沙子:“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一捣乱,宋家源方才砌好的沙堆便似乎毁了。
宋家源的背脊一僵,胸口耸了一下,像是憋了股气。安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硬着头皮走过去,却也不说对不起:“刚才堆的什么,我帮你重新搭起来就是了。”
“不用了。”宋家源伸手在沙堆里一推,索性把剩下的轮廓都推散了,像是地震过后的庞贝,支离破碎看不见一点从前的影子。
宋家的主业经营房地产,外人都说宋家的大少总有一天是要握砖头的,况且他文理兼优,要修个建筑丝毫不难。但宋家源对此表现得总是意兴阑珊,仿佛那拔地而起的座座宋氏高楼与自己毫不相关。倒是安迪从不掩饰自己的羡慕,在谈到志向的时候直言不讳,声称赚到第一桶金后首选便是买楼,就好像他母亲说的,有房在手万事不愁,要是能自由勾画dreahoe的蓝图,那更是人生理想,夫复何求。
所以,左安迪在小时候的理想,竟是一名建筑设计师。
安迪说,他的dreahoe不需要内墙,客厅与卧室都在连一起,厨房及浴室统统敞开,从床上就可以看到大门,夜里进个贼都能看见。听到这里乔正邦就说,那上大号岂不是臭死,于是安迪思索片刻,退了一步说那可以再加一道玻璃。
他希望无论在房子的哪个角落,都能轻易地看到屋内的另一个人,像一个礼物盒子,把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统统细心包起,不用怕他们丢失,也不用怕他们离去。
接着他问宋家源他的构想如何,一出生就和豪宅打交道的宋大少沉思了半天,回答说我不知道。
他从来对房子毫无感觉,奇怪这一块块冷冰冰的水泥砖头,不知为何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值得钻营半生。对宋家源来说,房子什么也不是,就算花几百万几千万买来一间装修豪华的公寓,也不代表就此拥有一个家。那四四方方透着凉意的,也可能只是座坟墓而已。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多年后安迪连建筑学的边都没沾,而宋家源却画起了图纸。
房子在安迪这里真成了一堆投资保值的砖瓦,而宋家源的曲折线条下,却诠释出无数生动故事。
帆船在夕阳中摇摇晃晃地前行,逐渐从视线中远去。宋家源目送落日降下了海平面,这才转过身:“你家在哪,送你回去?”
“不用,我开车来的。”安迪后退了一步,“晚上有点冷,我先走了。”
天色擦黑不久,路灯便即亮起,安迪走到路边扫了一圈,这才想起来,之前开过来的是邹兆轩的车,早被那家伙开回去了。现在路边空空荡荡,这边拆迁后又人迹罕至,就是截一部的士恐怕都要等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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