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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梁皇后掐死元嘉公主为太祖皇帝诞下的皇长子,也算做了一桩好事。”
朱杞不置可否,“昭史所书的这段往事可能由太祖皇帝授意史官曲笔掩盖了真相。正如梁皇后并非太祖皇帝心爱的女子,她也许也不善妒,也许掐死元嘉公主孩子的人并非她。”
《雨霖铃堂笔录》中写,太祖皇帝怀疑皇长子乃元嘉公主与其兄长姬荔私通所生,所以亲手掐死了皇长子,又在元嘉公主未出月子时夜夜逼元嘉与自己欢好,终于如愿,不到半年元嘉公主再度有孕。
静檀看壁画中凝望元嘉公主跳下城楼的梁皇后面容慈蔼悲悯,跳下城楼的元嘉公主是一张笑脸。
“死,对于当年的元嘉公主来说,确实是一种解脱。”
“元嘉公主是抑郁成疾、又对兄长姬荔的处境成日忧虑、加上常被太祖皇帝强暴,种种原因之下,才选择了自戕。太祖皇帝在元嘉公主死后给了她兄长姬荔七日时间画下这四处壁画,以示自己的忏悔之意,又赐死姬荔,将姬荔与元嘉公主的尸身葬在这地宫里。所以,这里并不是太祖皇帝尸骨所在的真正地宫,墓室的主人应是元嘉公主与其兄长姬荔。”朱杞道。
静檀在墓室中转悠了一圈,于正中的玉棺上看到一排刻字:六世之后,异姓夫妻,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假如姬荔当年能够直视自己的内心,勇敢一次,也许就不会给太祖皇帝可趁之机。那么五百多年前,这对兄妹就修成正果了,元嘉公主不必悲苦一生。”静檀怅惘叹息。
“绛衣娘,有情者皆苦,无欲者则刚。”朱杞那声“妹妹”终究没有唤出口,“你长于教坊司,对男欢女爱司空见惯,当知世间男儿多虚伪。纵使有那么一两个一心一意钟情于你的人,但在富贵权势面前,他们未必会坚定地选择你。我说的这些,你可明白?”
静檀前世一直做无心无情之人,也没落得一个好下场,反而深深辜负了那大魏太子为她的一片心。
她亦纠结,是勇敢去爱,还是继续做无心无情之人。
朱杞道:“绛衣娘,这个地宫有两条出路,一条通往素京城南面的浮华海,另一条只能由上面的人炸开地宫正门才能出去。我与你打个赌吧,若沈介秋三日之内没来救你,你就随我出去到浮华海乘船隐入周国,此生再也不回这里来了。”
“好。”静檀一口应下,“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地宫正门处,王府侍卫们正在依照沈介秋的计划部署安置火药筒。
清河王正与沈介秋算账。
“这些火药筒都是我偷我老子军队里的,你这冲冠一怒为红颜,欠我三千两金子事小,炸了这太祖皇帝的地宫,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回京与陛下那里交待得了吗?”
“应付得了陛下自是好的。”沈介秋眉头深蹙,怕静檀在那地洞下面吃了不少苦头,压低了声音,“应付不了陛下,那就让这皇朝改一个姓。我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白活在人世了。”
“过去看你也不是好色之人,且你与媛媛差点就私定终身了,这半路杀出一个独孤家的小娘子,她如此合你心意,那你与媛媛那几年的情分难道都不作数了?”清河王晓得自己这个表妹坏是坏,但也是痴情之人,不明白沈介秋对阮湘灵的态度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
沈介秋脑海中时不时涌现原主的回忆,他又不能说自己占了沈介秋的身子、自己实际来自五百年后的大魏,这太匪夷所思了。
“不论从前事,我只与静檀有未来。”
“殿下,请勿怪罪妾的表哥,只恨那独孤氏灌下太多迷魂汤给妾的表哥喝了。”阮湘灵的声音在沈介秋、清河王身后响起。
二人转身,见端王带着一队锦衣卫前来。
阮湘灵提着裙摆小跑到沈介秋身前,扯动他的袖子娇声道:“表哥,我不想你犯糊涂,所以带端王殿下来了。”
端王走近,沈介秋与他行礼道:“殿下,臣的妻子困在了下面,今日不管谁来阻拦,臣都要炸毁地宫大门下去救她。”
“小王怜先生一片爱妻之心,倒不是来怪罪先生的。只为提醒先生一点,这火药一点燃,先生身上就担负了诛九族的大罪,可能会祸及沈夫人。”端王从袖中拈出一张纸递给沈介秋,“此为放妻书,先生签下,绝了祸及独孤氏的后患。”
姬乔立在端王身后,向沈介秋轻轻摇首。
沈介秋撕碎了那张放妻书,“殿下居心何在?是想等臣前脚炸了地宫大门,后脚便命锦衣卫将臣就地正法吗?”
沈介秋一语道中端王的用心,端王微微冷笑道:“若不是你没有看顾好静檀,她怎么会陷入此等危困境地。待先生回京之日,内阁未必不能换一番新气象。先生此时此刻不签这和离书也罢,必得等静檀日后弃了你这落魄之人,先生才肯认命。”
沈介秋未执着与端王辩论,众人避到安全处,等火药筒引燃。
爆炸声响后,地面震动了一下,地宫正门被炸成了碎片。
沈介秋急于见到静檀,拿着火把快步下去,众人紧随其后。
一行人沿着长满湿滑苔藓的石梯往下走。
沈介秋走在最前头,他手上的火把光亮忽明忽灭。
他忽然抬袖掩鼻,皱眉道:“有瘴气!”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介秋先倒了下去,他身后的众人一个接一个倒下。
他们陷入了一场梦魇。
五百年前的一场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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