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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而来的祝李氏目光冰冷至极:“看看你那狐媚样,天生克夫的贱人。你方才去找无痕师父,是想求他救你?”
贺兰芝紧咬唇瓣,左手捂着磕疼了的手臂,目光紧急搜寻任何能拿来防身的利器。
祝李氏下巴一抬,俩婆子立马拿来白绫:“识相点,还是自我了断吧!否则我让人帮你,就不止受这点罪了。待你走后,我定会多多照拂你母家。”
两个婆子拿着白绫朝贺兰芝步步逼近,她下意识想要跑,却被婆子扯住了长发!
剧烈的疼痛令她妄想挣扎,然而,下一刻,白绫已经绕到了她脖子上——
祝李氏情不自禁的抬手抚摸那张泛着青色的脸:“儿啊,我这就让贺兰芝来陪你!”
陪葬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贺兰芝脑中已经一片空白,脸色更是憋成了酱紫色!
难道,她真的要命丧祝府?
她不甘心!
就在贺兰芝已经绝望之时,灵堂大门忽然被推开。
两个婆子没料到这变故,手上的力道陡然一松,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终于涌入贺兰芝的肺部。
“无痕师父,你怎么来了?”祝李氏声音都带着一丝慌张,要知道当朝律法严厉,更何况眼前这位,更是……
谢无痕声音清冷如玉:“阿弥陀佛,贫僧有东西忘拿了。”
九环禅杖伴随着他的脚步,声声击在祝李氏心中。
少女显然已经晕了,倒在地上浑然不省人事,脖子上还挂着那条作孽的白绫。
满室寂静,三人的呼吸声都不敢放肆。
却见谢无痕骨节分明的手,取下了贺兰芝脖子上的白绫:“原来在这儿。”
分明半句话都没说,却又什么事都说了。
直到谢无痕都已经离开了,那两个婆子才小心翼翼去看祝李氏的脸色:“夫人,还继续吗?”
“你愿意去坐牢,我还不愿呢!”祝李氏气得一张老脸都变形了。
她咬牙切齿的盯着贺兰芝,尖锐指甲就差在贺兰芝的脸上刻字了:“小贱人,你到底是个祸害。连谢无痕都出手保你,你还真是本事大!”
谢无痕身份何等矜贵,竟纡尊降贵来救这丫头!
祝李氏没好气的吩咐:“把这小贱蹄子带下去关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既然不能给她儿子陪葬,那接下来的日子,就休怪她这做婆婆的好好调教调教她了……
贺兰芝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了柴房里。
早上刚下过一场雨,腥臭的泥土气息夹杂着春寒从门缝外传来,她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裳。
昨夜她迷迷糊糊间,好像看见有一人拽走了她脖颈上缠绕的白绫。
似天神下凡一般。
“嘶。”贺兰芝摸了摸泛青的玉颈,却怎么都想不起昨夜那张脸是谁。
她唇角勾勒一抹讥笑,是谁都不可能是昨天那个冷心冷肺的臭和尚,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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