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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以前的日子,基本都是围着陈珩的吃穿用度在打转,从来没有发表过类似的想法见解。
但现在头一次在箫誉面前表达自己,却一点紧张都没有。
也许是箫誉那目光太温柔,像水一样包裹着她,让她放松,也可能是箫誉不光是南淮王,还是萧大哥,让她心里觉得亲近。
“我现在这个下水的生意,回了京都之后,必定是不能再自己做了,春溪镇这边,我想把方子给了张大哥和张二哥,让他俩做,我拿分成。
王爷若是愿意的话,不妨培养一些自己的人,散落各大码头附近,支个铺子卖下水,顺便帮着王爷笼络在码头做工的那些人。”
苏落想到什么说什么,说的十分直白,一点隐晦都没有。
箫誉笑道:“你是想让我把人安插进码头劳工当中去,慢慢的把那些劳工全都变成我的人?”
苏落道:“上次王爷的随从在云祥酒楼和陈珩谈事情,我就在隔壁,听到了王爷的随从质问陈珩我爹娘的事。”
苏落搓了搓指腹。
“我爹娘死的不明不白,最后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后来我就想。如果我爹娘有不少拥护者,或者声望很高,或者和许多人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他们还会死的这么轻飘飘的吗?
一个道理,如果你能得到那些底层的劳工的支持,镇宁侯府再想阻拦你做什么,就不会像上次那样容易。
上次,陈珩的人去码头闹事,码头的劳工连反抗都是一盘散沙。因为他们从心底就对对方犯怵,气势就弱了。可如果他们是一个同仇敌忾的集体呢?”
箫誉越听越觉得自己简直捡到了个宝。
“好,那这算不算你嫁给我带来的嫁妆?”
正经不过一瞬间。
箫誉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虽然表明身份的方式和他想的千差万别,但效果却比他想的好。
苏落不光答应和他回去,还替他考虑,替他分析。
他能不高兴么!
一高兴,就忍不住浪。
苏落顿时面红耳赤,人却是老实孩子,憋了个大红脸,点了一下头,“算。”
箫誉看稀世珍宝一样看着苏落,让这一声算挠的心尖发痒,“落落。”一声落落出口,苏落蓦的一怔。
跟着鼻尖儿一酸。
多少年了,五年了,爹娘去世五年,她就有五年没有听过这样一声称呼。
箫誉声音稍微有些低哑,说的郑重,“我名声不太好,跟着我回京都,你不免要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是信我,我不会让你委屈的。
三媒六聘,一样不少,咱们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我的身份不低,我母亲的身份更不低,以后出门在外,谁给你气受了,不用忍着,想打人可以打,想骂人可以骂,想如何都行,有我呢。”
这厢,箫誉和苏落月下谈话。
那厢,镇宁侯府。
陈珩让箫誉打的鼻青脸肿,回了镇宁侯府已经是半夜,他带着一身的怒火直接去了书房,进门时一脚将书房大门踹开,那怒火仿佛从天灵盖嗖嗖的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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