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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浮仙宫那几天,楚青檀曾好奇过东殿广场上那几根柱子的用处,那时秦管事对他笑得一脸神秘,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木邑被捆了上去。
他做了几十年高高在上的掌门,平日里走到哪里都有人讨好巴结,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偏偏不管他是威逼利诱也好,晓之以理也好,整个浮仙宫里没人对他说一句话,相比之下,楚青檀竟然是唯一一个会回应他的人。
可惜,说出来的话不太好听,还不如不说。
天问的剑气劈开了阴云,如今艳阳高照,日头毒辣,木邑又被缚神茧拘束着,灵力全失,很快就被晒得双颊涨红,大汗淋漓。
他徒劳地挣动身体,在烈阳下扯着嗓子怒吼:“你们浮仙宫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木心让你们这么做的?木心呢?让他出来见我!”
木心刚走过来便听到这么句话,他缓缓停下脚步,那个被缚在石柱上破口大骂的狼狈身影,与他记忆中谦谦君子般的师兄模样相去甚远。
木邑一眼就认出了木心的身影,他激愤的情绪忽然压抑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阴阳怪气:“木心,我的好师弟,多年不见,看来你本事见长啊?”
木心慢慢走出来:“师兄,好久不见。”
木邑睨着他:“为兄找了你这么多年,你始终不曾露面,原来是早早地抱上了浮仙宫的大腿。看来师弟这左右逢源的手段,到哪里都能施展的开呀!”
透过乱发,木心长久地注视着眼前这位阔别已久的故人,“师兄,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
木邑被他的眼神一刺,压抑的火气又窜上来,“你一介被宗门除名的叛徒,害死了掌门师尊,我有什么可同你说的?还不快将我放开!别以为当了浮仙宫的狗你就能有恃无恐!”
木心:“掌门到底因何而死,师兄应该比我更清楚。”
“怎么,难道你想说是我污蔑了你?”木邑冷笑,“别忘了,师尊的心口上插着的是你一手铸成的流鸢剑!铁证如山,你如何抵赖?难道是我抓着你的手强逼你铸剑的不成?你自己一意孤行,不听旁人劝阻非要以那妖法铸剑,到头来被妖剑控制犯下大错也是你咎由自取!”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木心静静地听着,等到他说完,才回忆一般开口道:“当年我提出以妖力铸剑,修真界一片哗然,师长们斥骂我不知所谓,离经叛道,我一度怀疑过自己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
“是你,师兄。”他再次望向木邑,仿佛透过眼前这个面目陌生的人,看见了许多年前那个温柔和善的影子。
“是你告诉我,锻器要遵从本心,不为外物所动,你说你相信我能锻造出所向披靡的神剑。”
木心想起锻炉房里的那个下午,记忆中的少年按着自己的肩膀,笑着对自己道:“如果你担心师尊不接受,那就由我来使用你炼出的第一把剑,大家一定会改变想法的!”
于是他花了整整三年时间,真的将流鸢炼了出来。那天晚上,他小心翼翼、慎之又慎地悄悄将剑交给师兄,期待着对方所描述的美好未来。
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那把剑出现在了掌门的尸体上。
一剑穿心。
那把剑,那把承载了他对师兄的感情,承载了他种种美好愿景的流鸢剑,此刻成为了令他百口莫辩的证据。
他从备受宠爱的天才锻器师,沦落为弑杀师长的宗门叛徒,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而他的师兄木邑,完美扮演着痛心疾首又不得不大义灭亲的角色。
原来,那些话都是骗他的。
原来,木邑一直嫌他挡了自己的路。
“所以呢?”
木邑目光冰冷,明明他才是被束缚着任人宰割的角色,可面对木心,他却仿佛有用不完的底气:“你想说是我教唆你铸剑,是我杀了掌门,是我栽赃陷害你?你有证据么?有人信你么?”
木心沉默着,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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