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斯礼顿时火冒三丈,“你的意思是秦家的人都该死!?”
“你自己也说了,做错事就挨打,天经地义,你为什么不能接受你们选错了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所以我们是活该?”
徐圭言抿嘴不语。
这份沉默激怒了秦斯礼,他魔障了一样,非要听到徐圭言的回答。
“回答我,是不是觉得我们活该。”
徐圭言瞪着他,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的热气打在彼此的脸上。
“说话。”
徐圭言倔强地摇头,一言不发。
“徐圭言,你说话,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县令我就不敢动你,”秦斯礼双手捧着她的脸,小声地说:“天高皇帝远,死一个两个县令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你不是问我做首富滋味如何,我现在告诉你,”他贴在徐圭言耳边说,“为所欲为。”
徐圭言在这个时候也抚上了他的发,“秦斯礼我告诉你,再来一遍我还是会那么做,会写《讨秦檄文》,会毫不犹豫地将你一脚踢开,撇清关系。”
秦斯礼下意识地推开徐圭言,愤怒地看着她。
案几上的茶水杯因为徐圭言的动作而落在地上,噼里啪啦。
听到这声音,徐圭言也笑了,“生气对吧?想过安生日子是吧?秦斯礼,只要我在,你想都别想。”
秦斯礼缓缓站起身,脸上表情却也轻松,“是吗?那我们也可以比试一下,到底是我这地头蛇能力强,还是你这小天龙本事大。”
徐圭言哈哈大笑,“好啊,拭目以待。”
当年的事,徐圭言都记得。
尤其是秦斯礼看向她的眼神,徐圭言到现在还记得:仇恨的怒火在他的眼眸中腾腾燃烧,失望和绝望交织着,将他一寸一寸摧毁。
“徐圭言,你记着,你会为今日的选择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掷地有声地斥责她,诅咒她,目光变得恶毒起来。怎么都不肯弯下的腰被打得血肉模糊。离京时,他就像一条狗,弓着腰,目光呆滞,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脖颈上的枷锁把他的血肉磨破。
血滴落在地上,被尘土覆盖。
一代世家大族,就此陨落。
可他现在却说要过安生日子,徐圭言冷笑,骗鬼去吧。
他不会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冯竹晋手里翻着《讨秦檄文》,看了一遍,越看越惊叹笔触锋利,以及徐圭言骂人的方式,花样百出。
“……然今日之秦家,贪婪肆虐,昏庸无道,致使朝堂纷争,国运危殆。”
“所选君储,非才德之人,乃权臣之宠,朝中权谋,皆以秦家之利为重,抛弃国之根本,忠臣良将日益寒心,朝堂之中是非不断,国计民生岌岌可危。”
字字珠玑。
她把秦家骂成这个样子,秦斯礼现在看到徐圭言他不气吗?
回想当日徐圭言的种种举动,冯竹晋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冯竹晋觉得有趣,扔开《讨秦檄文》,斜靠在大红金钱蟒靠背上,手边放着石青金钱芒引枕。
室内香炉冒着缕缕细烟,冯竹晋缓缓打了个哈欠。
这时门外有丫鬟和小厮请安的声音,冯竹晋回了话,两仨个小厮和丫鬟走了进来,丫鬟手里抱着茶盅,放到冯竹晋面前。
一位小厮上前说话。
“郎君,今日秦家郎君送聘礼到顾家。”
冯竹晋知道这件事,顾刺史夫人冯淑娇便是冯竹晋的姑母,秦斯礼求亲下聘这件事早早告诉了他。他手上把玩着金丝檀木做的佛珠,闭上了眼,顿了片刻,“去帐房里支些银钱,备大礼。”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