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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哭又笑道:“世子,您点个头吧,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温知满察觉道自己手中的力气在渐渐流逝,身上越来越热。
程连云从他手中抽出把衣服抽出来,脑海中有什么在左冲右撞,精神亢奋。
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程连云折着温知满乱动的肩膀,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这药无解,你若不老实,我也不碰你,就等你一会求着我。”
他一边威胁,一边吻着温知满的后颈,显得整个人十分割裂,他哽咽着:“知满,我们回到在金陵的时候吧。”
温知满的腿被程连云压着,手被人绑着,身上中了药,哪怕会武功也使不出来。
温知满牟足了劲大喊:“救命!!!”
程连云捂住他的嘴,手掌大力到让他差点以为对方要捂死自己,他几近窒息,眼中滚烫的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身后的人愧疚地松开他。
“知满喊人,只会让人看见你与我苟且。”
程连云状态不对,手掐在温知满的脖子上,歪着头,手有收紧的趋势。
温知满被吓得眼泪直流,浑身努力地想要从程连云手中挣扎,可对方掐住他的脖子,按在他的死穴上。
药效涌上来,他缺氧,意识有些模糊,炙热的呼吸在他颈间胡乱地蹭着。
门外嘭得一声响,程连云眸色一沉,正欲起身,有人从身后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掀了出去。
季随上前把披风盖在温知满的身上,刚把人抱起来。程连云蓦地暴起,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对着两人捅过去!
暗卫比季随慢上一步,见状上前打飞程连云手中的匕首,把人扣着肩膀按在地上。
季随抱着温知满回过身,看向程连云时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程连云也恨,他嗬嗬地低笑着,不复温润,阴狠地盯着季随。
季随说:“碾碎他的两只手,灌药,装进箱子里送入公主府。”
我们成婚
温知满眼角还在不断地渗出泪,脖子上的窒息感消失,他渐渐回神,但依旧不清醒。
有人抹去他脸上的眼泪,温知满以为是程连云,肚子一阵痉挛,推开身上的人干呕了几声。
旁边的人伸手按住他的胃部,低声道:“肚子不舒服?”
温知满茫然地睁开眼,看见季随的那一刻,委屈险些将他压倒,脸上的泪流得更凶。
季随轻轻吻去他脸上的眼泪,安抚着少年内心的慌乱。
在药效的作用下,怀中的少年好似化成了一滩热水,磨得人心中害怕也消失了。
季随与他稍微分开了一些,见温知满晕头晕脑地窝在他的怀中,从袖中一个瓷瓶,撬开温知满的牙关塞了进去。
“吞下。”
这药清热解毒,之前在温知满去春楼意外中过一次药之后,季随就让人做了一些关于□□的解药,备在身上以防万一。
侯府距离明月楼有些远,季随只好带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但是药效似乎并没有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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