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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没发现,他刚坐上缆车,腰就被人一把抱住,低头一看,是他之前派去盯梢的小徒弟正抱着他的腰吭哧吭哧往缆车上爬,翻身坐好。
见师父低头望着自己,他往后一靠,抱着胳膊,老成道:“放护栏啊,看我做什么?”
北皎一抬手拉下了护栏,“咔”地一声护栏响,坐在他身边的小恐龙挑了挑脚。
“你在这做什么?”他嗓音微低,“她回去了吗?”
这个“她”是谁,人字旁还是女字旁的她,都不用多做解释,这就是师徒二人的默契。
……………………………………大概是。
二分钟后,北皎发现他们今日默契有点塌房。
“你说你不知道她上哪去了?”他听见自己的尾音微微抬高,“不是中午还一起吃了饭?”
他停顿了下。
“我知道了,然后你就跟丢了。”他用的是陈述句语气,“也是,我看见你了,在大厅工具台那,像第一次看言情剧的小学生盯着电视机屏幕一样盯着一对拥抱得难舍难分的情侣不放,怎么着,羡慕吗?”
他心情不太好,说出来的话也不太好听,也就是幼稚地攻击小学生的那一秒,稍微有了一年前“一只土狗”的影子。
阿团闻言,难得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茫然地抬头望着他师父,问出一个非常王炸的问题:“什么?窜天猴姐姐和那个哥们是情侣?”
北皎也跟着一愣:“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其实他脑子里已经有答案了。
他的心迅速往下沉,不好的预感无限在脑海中扩大。
阿团“啊”了半天,有点说不清当时的情况,只好从今天他感觉到奇怪的那一秒开始复盘——小学生说话哪有什么逻辑,但是好在一年级至少学了看图说话,基本的画面他还是能描述的。
就从赵克烟含泪狂奔追出雪场,宋迭一把握住了窜天猴姐姐的手开始说起。
“当时他问她要不要试试在一起,”阿团掰着手指,“师父,什么叫试试在一起,他们两个不是本来就站在一起吗?”
回答他的是死寂的沉默。
“后来那个哥们固定器坏了,窜天猴姐姐给他去门口雪具店要螺丝,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在工具台看见你啦,还有凉姐——我确定她看着你了,”阿团用力点点头,“因为当时她盯着你不放。”
盯着师父不放的小姐姐可太多了,阿团压根没觉得哪里不对。
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坐在他身边的人,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一扫平日里懒散又霸道的样子,此时此刻他黑色瞳眸精神涣散,找不着焦距。
“她看见我和凉鹤在一起了?”他嘟囔,“我又没干什么……等等,我确实是没干什么吧?”
“没干什么啊,就给凉姐调了个固定器?”
“……”
“刚开始窜天猴姐姐看着好像没什么反应,就是牵着我的手时捏的我有点疼,但是那个疼吧大老爷们我还是能忍的!”
阿团说着说着重点就跑偏,跑偏里又夹着几句重点,他停顿了下,总结,“就是凉姐问你固定器角度那一会儿,她快把我手捏断了。”
“……什么角度?”
“就咱们都用的,(33,21)。”
“……”
“所以什么意思,在凉姐让你调这个角度时,窜天猴姐姐看上去能吃人了,她是讨厌这个角度吗!为什么这么奇怪啊!怎么会有人讨厌一个固定器的角度这么奇怪的东西!”
小孩还在耳边吱哇乱叫。
此时缆车到了,抬起护栏,阿团震惊地发现打从雪滑雪开始下缆车应该就没怎么摔过的他家师父,往前挪了两步后,有点狼狈地摔倒在缆车下面。
阿团的儿童雪板稳稳地停在跪在地上的黑发年轻人眼皮子底下,一个好奇的胖脸弯下腰凑近他:“师父,你怎么啦?”
“我没给凉鹤调那个角度。”他小声地对阿团说。
“……”阿团不理解这时候说这个干嘛,“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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