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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今晚是撞了什么邪,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出来吓她?
岑净扯了扯嘴角:“在你俩讨论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时候。”
“我俩是情侣,做爱很正常,你又干嘛要偷听?”岑蔓双手背后——那条湿透了的内裤还抓在她手里呢。
“宝宝叫得那么好听,哥哥不想听都难。”
岑净走上前,将她逼到床沿:“不过哥哥想要再听宝宝叫一次,可以吗?”
他嘴上请求,手却骤然勾掉她的两条吊带,丝滑的睡裙一下子滑落到地,堆积在岑蔓脚下。
赤裸玉白的肉体瞬间展现在岑净面前。
两只肉乳浑圆下垂,红肿了一圈的奶头分外醒目,原是雪白的乳房牙印遍布,腹部因为刚才频繁的肉体相撞而轻微泛红,下体的阴毛黝黑旺盛,此时却湿成一团。
更难言的是,阴阜红润鼓胀,花唇与花蒂不堪地凸了出来,浊白淫液涂满了大腿根,甚至因为岑蔓此时双腿分开,和被岑净直直盯着的刺激,一股白精从骚穴流了出来,在大腿内侧蜿蜒出一抹淫秽的水迹。
和别人性爱的一身痕迹突然被暴露在哥哥面前,岑蔓又羞又恼:“岑净,你就这么贱吗?非要肏别人肏过的逼吗?”
岑净长臂一揽,将妹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沉沉低语:“宝宝说的没错,哥哥就是这么贱,哪怕当小叁,也要把鸡巴肏进宝宝的骚逼。”
然后将岑蔓一把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身躯虚虚地笼罩她。
“岑净,阿祈还在外面!”
虽然最近和岑净的关系和缓了,但岑蔓并没有真的接受了岑净荒唐的“小叁建议”,除了海岛醉酒那一回,她跟岑净再也没有过肉体上的交融。
如今清醒状态下,看着岑净一副势要肏她的急切模样,岑蔓心底那叫一个慌张。
她的正牌男友,邱仲祈还在外面呢!说不定还会听到他俩的动静,随时会闯进来,发现他们兄妹俩的奸情!
“宝宝不怕,我们小声点就行,那家伙不会知道的。”
几乎雷同的话语再次响起,岑蔓眼角一抽,这两个男人也就在这点事上有默契。
“滚,我不要!”
然而亲眼看见妹妹被肏的怒火与妒火,已经冲昏了岑净的头脑,他强硬地压着妹妹,两条腿挤在她的腿间,把她的腿大大分开,露出被肏得红肿的骚穴。
妹妹的骚逼满是那家伙的白精,岑净嫌恶地扣出来,又一手抢过岑蔓手中的内裤,狠狠擦干净她大腿根部的淫液。
“唔……”
被肏过的骚穴敏感得很,被岑净这么粗暴地一擦拭,岑蔓忍不住发出动情的呻吟。
岑净穿的是睡袍,好脱得很,系带一解,单手一扬,就将睡袍甩到一边,露出藏在衣服下健硕的肉体。
岑净此时心中满是勃发的欲火,没等脱掉内裤,就只掏出了一根鸡巴,连囊袋都还在内裤里面,就直接肏进妹妹的骚穴。
“嗯啊!”
“唔!”
早被肏得松软湿滑的骚逼毫无负担地吃进了这根粗长微弯的鸡巴,岑净稍一用力,就顺畅地肏到凸起的骚心。
邱仲祈射得极深,岑净并没有完全扣出他的精液,鸡巴肏到最深处,岑净还能感觉到一大股粘稠的液体。
岑净心底嫌恶的同时,又诡异泛起一种小叁得逞的雀跃。
他猛一摇头,呸!什么小叁不小叁,自己说多了还真信,宝宝本来就是他的,他才是宝宝命中注定的爱人!
岑净心神回归,重新专注于肏干妹妹。
骚穴再次迎来了鸡巴凶狠的肏弄,岑蔓感受到了远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快感,只因岑净的鸡巴每次都肏得极深极重,仿佛岑净所有的妒火都尽数化作欲火,以骚穴为中心,将岑蔓烧得浑身哆嗦颤抖。
“啊哈,哥哥不要,太深了!”
岑净用力一顶:“宝宝口是心非,骚逼咬得哥哥鸡巴这么紧,是不要的样子吗?”
岑蔓的两条腿被岑净架到肩膀上,他低头看着妹妹的骚穴被他的鸡巴撑成一个肉圈,骚穴深处的白精,随着一次次肏弄,被他的鸡巴一点点带出体外,心底的醋意方才稍稍平复。
激烈的肏弄下,岑净的两颗囊袋早就从内裤跳了出来。
因为妹妹在海岛上袒露出对阴毛的嫌弃,岑净很听话将自己的阴毛剃得一干二净,所以两颗光溜溜的卵蛋,亲密无间地拍打在岑蔓被拉到翘起的臀部,再也没有扎到岑蔓的骚逼与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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