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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中整整一百封信件,单从信封上看都是家书,是徐敬写给其父的。
袁今夏大概略了一眼,说道,“大人,都是家书,恐怕是错了,”
陆绎没有应声,打开第一封信,随即又打开第二封信……为免打乱,袁今夏和岑福只在一旁瞧着。
半晌,陆绎放下手中的信件,说道,“表面上看是家书,实则是笔录,”说罢眼神示意两人去看。
袁今夏和岑福也拿起信看,果然,信封只是一个幌子。袁今夏边看边叹道,“徐敬竟有这般心思,这又是为何?如果他想写笔录,找一个本子写下来岂不是更好?为何要伪装成家书的样子?”
陆绎说道,“岑福,清空书案,”
岑福照做了。
“这些笔录均记载着时间,按顺序排好,夫人,你且一旁观看即可,”陆绎怕袁今夏累到,特意嘱咐了一句,便和岑福埋头整理起来。不一会儿,便整整齐齐摆放在桌面上了。
袁今夏在一旁瞧着,自言自语道,“这些笔录最早的时间是庚寅年三月初七,最晚的是癸巳年十二月十九,将近四年的时间,从内容上看,最初郁闷彷徨,后来渐渐明朗得志,但写得皆比较隐晦,”
“夫人慧眼,正是如此,庚寅年三月徐敬因得罪了先帝宠臣张璁被贬至福建,期间几次沉浮,险些丧命,直至己亥年被召回京城,从那时起,便辉煌腾达,扶摇直上,”
“原来是这样,那大人,您在怀疑什么?”
“他如何重获先帝信任?又是如何一步步筹谋回到京城?”
袁今夏听罢,陷入了深思,片刻后才说道,“大人,一个被贬之人,尤其是得罪了皇帝身边的宠臣,那下场肯定不会太好,可徐敬不仅保住了性命,还能回到京城,这其中定是立了什么大功劳,而且一定是有利于皇权稳固的大功劳,我记得之前与师父闲聊时,师父也曾提过徐敬是一个城府颇深之人,”
岑福一直在低头看笔录,突然“咦?”了一声,用手指着其中一封笔录,“大人,您看这一处,”
陆绎和袁今夏顺着岑福的手指看去,“严嵩与陆廷皆为国之栋梁,乃我等楷模,”只一句,再无其它着墨。这是徐敬在一百封笔录中唯一一次提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其它人。陆绎拿起来仔细端详着,“人人都说徐敬与严贼水火不容,父亲在世时却曾说过,他们实际上暗通款曲,可徐敬因何提到了父亲?”
袁今夏抬头看向陆绎,突然也“咦?”了一声,“大人,您看背面,”
陆绎将信纸反转过来,背面有一个浅浅的圆圈记号,反正面一对比,那圆圈正划在了陆廷的名字上。
“大人,这一定有蹊跷,”袁今夏说罢,见陆绎陷入深思,便对岑福说道,“咱们再找找,”两人便又细细翻看起来。
将所有的笔录翻看了几遍,再无其它发现。陆绎将这封笔录单独收了起来,说道,“好了,今日暂且这样吧,”
“大人,”袁今夏想要再说什么,被陆绎打断,“夫人,马上有客人要来了,”
“啊?有客人?”袁今夏向书房外看了看,“天色已晚,会有什么客人呢?”
陆绎冲岑福说道,“告诉灶厨,再添几个菜,”
岑福应声离开。陆绎则挽了袁今夏的手,笑道,“你不是心心念念想与谢宵做媒吗?我看此事不必夫人出面,他们自己应该是解决了,”
“大人怎生知道?”
不待陆绎说话,便听忠伯在书房外高声说道,“公子,谢家公子来了,”
“大人真是神了,怎的这都能预料到?”袁今夏看着陆绎,眼神中全是崇拜。
陆绎笑道,“耳力好罢了,谢宵来此,从不遵守规矩,他已在书房外徘徊了几次,大概是有什么心事,没直接闯进来罢了,”
两人挽手走了出来,远远地见谢宵正站在拐角里。
谢宵听见脚步声,扭头看到两人,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说道,“哎呀,你们可下出来了,什么事说那么半天?你们这当官的都这么墨叽吗?”
“谢圆圆,你不是走了么?又回来作甚?”
“今夏,我来找陆绎有事,你能否将他借我一会儿啊?”
袁今夏故意说道,“大人是一个人,又不是什么物品,怎能说借就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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