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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照片:“快的话就今晚,慢的话明天白天怎么也该逮住了。追捕方向是没有错误的。”
可现在的问题是,警方还没有抓住他,他还有时间犯下更多罪行。
虽然他剩余的自由时间可能只有几小时或十几小时,但他此刻手上正拿着一把刀,刀上还正滴着红色的液体。
假如他觉得自己反正肯定是死刑了,于是肆无忌惮地去杀害更多人,那么……
小绒毛稍稍放开嗅觉,确认那柄刀上滴下的并不是血,完全没有血腥味,而只飘散着之前被小绒毛误以为是麻醉气体的甜腻香气。
小绒毛愁:想直接询问这液体究竟是什么,但又不能开口人话。这液体为什么不自觉一点自我介绍呢?
小绒毛突然意识到,这位通缉犯身上的东西都异常沉默。
自己在这里待了好几分钟了,除了“离开”“不要靠近”这类驱赶之外,那些东西再没有说其他的,与小路、照片、树等的啰嗦完全不同。
通缉犯终于察觉到了小绒毛的注视。
他转过头,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盯住小绒毛。
小绒毛轻轻晃了一下尾巴尖,说:“喵?”
染满了红色液体的刀:“快走啊。”
通缉犯对小绒毛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小绒毛作势要跑。
通缉犯快步冲过来,一刀扎向小绒毛。
刀发出尖叫。
小绒毛精准地躲过刀刃,一脚踹到了通缉犯的眉间,将他踹得狠狠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小绒毛:……糟糕,力道会不会太大啦?他的精神状态好像很糟糕的样子,后脑勺以这个力度磕墙……
邢异:“算正当防卫。在他对你进行足以致命的攻击时,你只反击了一击,怎么算都是标准的正当防卫。”
小绒毛:可以赚锦旗的那种?
邢异:“这里没有摄像头,可能人类无法想像出你的英勇。”
小绒毛决定给人类点提示。
向东西们询问正在追捕这个通缉犯的警察的位置,小绒毛跑到那附近,发出凄厉的惨叫:“喵嗷嗷嗷!”
一边持续惨叫吸引警察的注意力,一边回身以常规小猫速度朝昏迷通缉犯的方向跑。
小绒毛:好像有点太费嗓子啦。
在小绒毛难得卖力干活时,水泥地面却嘲笑小绒毛:“你知道每年,尤其是春秋两季,人类要忍受多少猫的嚎叫吗?你这种叫声只会让人感到烦躁、想打猫,怎么可能会被人类理解为‘跟我走’?”
小绒毛:你们就仗着我当着人类的面不方便与你们吵架而欺负我是吧?等着,我一定能很快学会避人耳目的说话技巧!
电线杆:“咦?我好像听见了来自猫的、嚎叫之外的声音?”
小绒毛:我扮演的明明是惨叫!
绿化带的砖:“猫是不是说了‘惨叫’?”
小绒毛:咦?我是不是突然领悟了隐蔽说话的技巧?
水泥路:“猫,你的惨叫怎么停了?刚刚好像真的有两个警察被你的惨叫吸引,你这一停,他们立刻又犹豫了。”
小绒毛拿出职业精神,暂停与东西们较劲儿,重新用声音引导警察们。
不过刚刚那种强度的惨叫实在太累猫了,所以小绒毛越叫越小声,最后回归了它惯常的软绵绵小奶音。
小绒毛:剩下的就看本地警方能不能与我这个同行心有灵犀啦。虽然根据东西们的评价,以及从当年假少爷死亡案的调查判断,本市警方的办案能力好像颇为勉强。
好在警方此时本来便正朝这个方向收缩包围圈,于是他们确实将小绒毛的叫声与他们的目标人物联想到了一起,最后警方就见到了昏迷的通缉犯。
警方:嗯……他眉间那个痕迹……是猫爪吗?
小绒毛完全不把自己当外猫地跳到了距离通缉犯很近的一个警察的肩膀上,探头探脑地去听通缉犯身上那些稍微活跃了些的东西们的说话。
小绒毛主要是想知道刀上那质感像血但气味完全与血不相关的红色液体是什么。
肩上突然长了猫的警察屡屡扭头看猫,又想把它赶下去,又怀疑它可能与嫌疑人的昏迷相关、也许需要带它回局里做点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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