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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祝大为敬佩:“你是不是太好学了点!”
从她们相识至今,光见佟右妤刻苦努力了。
佟右妤无奈道:“天生愚钝,只好指望勤能补拙。”
“十二岁之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三年时间学了这许多,还说自己愚钝呢?”林锦祝皱皱鼻子道:“元夫子都夸你的字好。”
“也只有字迹尚能见人了,”佟右妤捏着小指头:“外祖母说我魔音绕耳,若不勤加练习,更加要被笑话了。”
“胡说,谁敢笑话你!”在林锦祝眼中,她已经很优秀了。
佟右妤解释道:“父亲送我来外祖家,便是盼我好好学习……”
“知道了知道了,幸好我早有准备。”林锦祝掏出她携带的短笛,笑嘻嘻道:“我陪你奏上一曲,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佟右妤抿唇一笑。
秋日晴光好,小船离了岸,金葵几人摆上糕点热茶,陪坐在一旁。
佟右妤和林锦祝合奏了一曲《劝知秋》应和此景,这几个月陆陆续续练习过几回,总算是能顺畅地娓娓道来。
一曲奏罢,林锦祝道:“敢到湖面弹奏的,哪个不是练好了来,就我们在这练习,被人听了去活像显摆。”
佟右妤不以为意:“弹得不好,却也不算扰民,谁管我们呢。”
空旷的湖面,自然野趣,不会吵着谁。
林锦祝噘了噘嘴:“我也是要面子的呀。”
“放心,没人听见,丢不了你的面子。”
佟右妤话音才落,便听闻一阵空谷幽兰般的琴音传扬了过来,如石上清泉,叮咚悦耳。
所奏不是别个,正是方才她们那首《劝知秋》。
林锦祝连忙朝着湖面张望,瞧见不远处一艘小船,漂浮水上。
她哼声道:“别人弹琴,他也弹琴,偏生弹一样的,莫不是在挑衅我们?”
“嘘,”佟右妤凝神倾听,她琴艺不佳,但耳力尚可,还是能分辨出好坏的,“此人琴艺一绝,当我们的夫子都绰绰有余。”
林锦祝本来还不服气,可随着小船靠近过来,她一眼瞧见了里面那位蓝衫公子,芝兰玉树一般,不由惊呼:“是闻人公子!”
闻人泽的琴,数一数二,天下闻名,爱乐者痴迷其中,忘乎其形。
他才是没有贬义的那个‘余音绕梁三日’。
“竟然是他?”佟右妤也有些意外。
对面的小船靠近后放缓了速度,正巧,一曲毕,闻人泽临窗而坐,隔着湖面望了过来。
“敢问是哪位姑娘弹的琴?”
林锦祝觉得有点丢人,不敢吭声。
佟右妤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她是个学生,水平不够不是很正常么?
“见过闻人公子,”她遥遥见礼,道:“是我弹的。”
“姑娘有礼了。”闻人泽回她一礼,视线落在她纤细玉白的指尖:“在下听着,姑娘的指套似乎不大相宜。”
佟右妤愣愣低头,这指甲套是祖母送给她的,林锦祝连忙接话:“还请闻人公子赐教。”
“赐教不敢当,若姑娘不嫌弃,可收下这个。”
闻人泽示意小厮将他多余的指套送出去。
主子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做了,小厮习以为常,一边朝着对面解释:“无需客气,尽管收下。”
这番好意,佟右妤不好一个劲的推却,最终收了。
她抿唇道:“指法生疏,让闻人公子见笑了。”
“并不见笑。”闻人泽抬眸看她,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姑娘心思纯粹,心境开阔,琴声自然悦耳,抚琴奏乐兴之所至,并不只看技巧。”
“闻人公子言之有理!”
林锦祝朝他一乐,一边贴近佟右妤耳畔小声道:“难怪说曲有误,周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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