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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低笑,对他的瞪视不以为意,蹭着他的脸颊,笑声透着圈地成功的病态满足感。伸手想抱起来,被南若拍开了,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残废了,不至于娇弱到这种地步,他累更多是精神上的累,那种在死亡边缘一次次横跳的感觉太可怕了。隔壁就是水池,之所以来御苑为的就是方便泡一泡,宫里只有浴桶,远没有水池来的舒服。当然宽敞也有宽敞的不好,本该一个人享用的不得不跟另一个人分享。“难道我不好?”太子凑过来耳语,含着戏谑,“你叫了多少声哥哥我都数着呢。”南若脸上一热,他从前听过有人喜欢被叫爸爸,太子却喜欢让他叫哥或者哥哥,明明真算起年纪他才是哥。“好不好?”太子亲昵蹭过来。南若喉结滑动,无法说出违心的话,舌尖抵了抵上颚:“好。”好得不得了。太子含笑将他抱住,吻落下来,避着他的唇,落在了脸颊上。未来一一二春末的御苑芙蓉帐暖。南若觉得自己此生所有羞耻的时刻都发生在了这三天,没有最耻只有更耻。人的底线一旦突破某个界限,下落之快叫人咋舌,何况跟太子的变态比起来,他摆点姿势说点乱七八糟的话都不算什么,反正该享受的他一样也没落下就是了。难得这天放过他让他好好睡了个午觉,醒来看到太子正给他剪指甲,还是脚指甲,恍了恍神,静静看着没有吭声,心口一片熨帖滚烫。这正是他愿意顺从跟着胡闹的原因,夏侯治变着法折腾他不是纯粹泄欲,他做的这些不含丝毫折辱,而且脏也是脏他自己,从不会为难他做什么,每次也都是伺候着他舒坦才顾自己。一个人对自己感情如何是能感觉出来的。太子在用他的方式破除两人身份上的差距,抹去他心中的顾虑,他将最羞耻最丑陋的样子展露给他,甚至以更加卑微的姿态告诉他,你才是主导我的主子。南若几乎可以想象,如果他愿意,借着太子的病耐心花费几年,可以完全将这个人掌控。不过念头只是一闪而逝,他不会这么做。他喜欢这个人,喜欢他的温柔体贴,喜欢他坚定不犹豫的偏爱,包括那些温水煮青蛙的小算计,甚至按着他冲撞时的毫不留情。他唇间溢出轻叹,太子的目的达到了,他确实用身体留住了他,这样酣畅淋漓的契合,他再也接受不了其他人。瞧着太子放下剪子,南若立刻将脚缩回了被子里,喜欢归喜欢,但他受不了这变态一根根啃完又来亲他的脸,还洁癖呢,一点都不讲究。太子就有点遗憾的收回目光,又给他剪起了手指甲。两人用给永昭帝祈福抄经为由在御苑厮混了整整五天,除了要紧事叫递上来批阅一下,几乎就没走出殿里。南若爬出床沿喝了一大口水,道:“菩萨要是知道我们拿他作借口干这种事,指不定想着怎么惩罚我们。”太子拦腰将人摁回怀里,轻笑:“你忘了,还有欢喜佛……”两人就欢喜佛这个话题认真“研究”了一个下午。南若背靠他,看着对面镜子里相拥而坐的人影,由衷觉得太子如果去跳电臀舞一定能得冠军。转眼斋戒结束,两人不得不分开,以他们眼下的情形,能抽出这五天已经是极限了。南若面上不舍,扭头松了口气,再折腾下去他快散架了。然而忙工作归工作,半夜太子爬床一点都不含糊,也就开始几天让他歇了歇,之后软磨硬泡让爬床成了真,好在还知道一墙之隔是永昭帝,稍稍收敛了些。南若有时上朝瞧着他高高在上受众臣膜拜的样子,想到夜里跪在自己腿间伏低做小,胸口鼓噪,血液翻涌着刺激。男人就是这么没有节操的生物。转眼到了六月,永昭帝依旧躺着养病,他的腿伤被动反反复复,肉眼可见是不会好了,丹药的瘾倒是戒了些,比起身体上,受折磨的是精神上,被圈在屋子里不能动弹,不再是从前发号施令一言九鼎,还要忧心性命,这样的落差心情能好才怪。尤其郑繁还每天乐颠颠来看他笑话,什么戳心窝说什么,永昭帝开始还忍着试图打感情牌拉拢,发现不起效后,也不客气戳了回去,两人生动展示了什么叫有情人终成怨侣。南若每天听着小太监的学舌,补全了两人之间曾经发生的种种,不管郑繁是不是有意叫他们知晓,听着这番物是人非,还是叫他心头唏嘘。太子就没这么多感慨,只身体力行反驳他和永昭帝的不同,从各个角度给南若证明渣男的儿子不一定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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