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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拖,便又是两年。
成化八年,张旭已经十二岁了,但仍和玉娘睡在一起。其间,好几次被娘赶到西屋睡,但每到半夜,他就又钻回娘的被窝。
这年夏天,天气格外的热,再加上旁边一个火热的身子贴着自己,呼吸不停喷在自己光光的后背上。
玉娘感觉有点“五内俱焚”,她起身坐了起来,无奈的看着熟睡的儿子。
前两天把他赶到西屋了,谁知今天又跑过来了。
许久,玉娘叹了口气,下床想到院中凉快一会儿。
正值三伏天,夜间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心内越来越燥。
她到厨房打了盆水,脱掉肚兜,用毛巾擦着身子。
沁凉的井水沾身,她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等一会儿燥意全无,睡意上来,这才穿好肚兜,上床睡了。
睡至后半夜,迷迷糊糊中玉娘感觉有东西正在顶自己下体,她猛的惊醒,却一动不敢动。
身后儿子一只手伸进的肚兜,揉捏着自己的玉乳,下身一个鸽蛋大小的硬物,隔着薄薄的单裤,在自己T缝间蹭着,儿子粗重的呼吸不停喷在光滑的后背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过了半晌,玉娘感觉自己T缝间的东西猛的抖动了几下,她彻底僵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又过了许久,等儿子呼吸平稳悠长时,她才敢翻过身,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月光从窗中射入,照在儿子熟睡的脸庞上,如玉石一般。
玉娘感觉脑中一阵一阵的迷糊,有时她甚至感觉睡在自己身旁的是自己已经过世的夫君。
她伸手在张旭胯间摸了一把,滑滑腻腻的,把亵裤都浸透了。
鬼使神差般,她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口中,随即赶紧抽了出来,俏脸羞红,心中狠狠骂了自己几声不知廉耻。
一夜无眠,直到天光大亮,张旭仍呼呼睡着。玉娘起身穿好衣服,随意梳洗了。从柜中给儿子找出一条干净亵裤扔到床上,便去厨下准备早饭。
等收拾妥当回屋时,张旭已经坐在桌边了,低着头一声不吭。
看到娘扔到床上的干净亵裤,张旭便知道娘知道他昨天干了什么。
“快点吃吧,一会儿去学堂了”玉娘说道。
“嗯,知道了”张旭仍低着头,喝着碗里的粥。
娘好像没怪他,他思忖着。
等饭后出门时,玉娘叫住了他,给他紧了紧腰带,整了整衣襟。张旭仍低着头,已经快到玉娘鼻尖了,儿子真的长大了。
“娘不怪你,但你不是小孩了,该自己睡了”,玉娘轻声说道。
张旭楞了一下,许久嗯了一声,默默转身走了。
玉娘看着儿子的背影,心中无比苦涩,若有所失。
自那天后,张旭便被娘彻底赶回了西屋,半夜也不敢爬回娘的床上了。
他仿佛一夜之内便脱去了稚气,行事愈发沉稳。
初时,玉娘有些担心,但见儿子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越发稳重了便放下心来,何况还有另一件事让她心焦。
玉娘打开盒子,看着里面孤零零的几个铜钱,不禁满面愁容。
母子二人生活极俭省,但有些钱也是必须花的。
张旭进官学,虽不要学费,但总要选好料子,做几身体面衣服,过年过节总要给学中老师送一些礼品,再加上村中人情往来。
母子二人的一点积蓄终于花光了。
玉娘叹了口气,放回盒子,拿起一条水绿色肚兜,又做起了女红。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不分昼夜,多做点绣品拿到集市上卖。
张旭看着娘脸上愁容日盛,心中也是焦急万分。
娘每日见他仍是笑容满面,但他知道娘只是报喜不报忧,他知道娘心中的苦。
前几日舅舅送了点钱过来,娘的脸色终于好了些。
到了九月,天气转凉,玉娘想给儿子做两件冬衣,但看着空空的钱匣,又愁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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