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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鹤却仿佛游刃有余地将字符归纳好,“咔哒”一声,机关彻底解开了,石门朝内敞开,里面随处摆有大小不一的雕像。
他们走了进去。
很快,他们看出雕像的大小虽然不相同,但它们的脸都是一样的,是一名妙龄女子的脸,
若贺岁安在,定能认出这些雕像的面孔无一例外是照着荷华的容貌雕刻的,唇角弯起,神态生动,温婉娴静,仿佛真人。
沈见鹤感叹:“这墓里还真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
苏央是风铃镇的郡主,但不认识荷华,不知雕像是何人。风铃镇有不少人,她不可能全都认识。
冰室里。
没了遮挡,贺岁安靠近祁不砚后,体温也在不断上升。
二人几乎毫无缝隙,贺岁安怕还是没用,于是抱紧点。她下颌顶在他的脖颈,双手环着他腰腹,心中祈祷默默此举有用。
她时而仰起头望祁不砚的脸,看他有没有醒来。
少年神情如初。
贺岁安看得略有恍惚,他这样子好像即使永远沉睡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是苗疆天水寨的人皆是如此,还是只有他如此。
除了戴在祁不砚脚踝的蝴蝶银链外,这也是个致命的弱点。
若是想杀他之人发现……
他们只需要想办法弄断祁不砚脚踝上的蝴蝶银链或者将他引到一个温度极低的地方,令他昏睡,再采取行动便可万无一失。
这件事最好别被其他人发现,贺岁安下定决心。
她是面对面抱祁不砚的。
后背直接触碰到冷气,贺岁安皮肤起遇冷的鸡皮疙瘩。她看了看祁不砚仍然垂在身侧的手,犹豫须臾,拿起来,放到了她背上。
在性命面前,一切可往后放。
就算贺岁安看不见他们整体是什么姿势,也大抵能猜测到这定然是很亲昵的姿势。
过了大概一刻钟,她感受到他垂在她腰侧的手极缓动了下。贺岁安欣喜地喊了祁不砚一声,又记起还没穿衣服,急忙套上。
越急,穿得越慢。
还没等她穿好,他便睁了眼。
祁不砚目之所及的是温白似雪的躯体,与他平坦的胸膛不同,贺岁安的有起伏,起伏之下才是一片平坦,没入她的下襦裙。
他坐起来:“你在做什么?”
贺岁安穿衣的动作一顿。
随后她加快速度,手忙脚乱的,期间没往祁不砚那边看一眼,实则是思索着说辞。
“你在冷的地方醒不来,我抱住你,用我的体温让你感觉到温暖,这样就有可能醒来了。”贺岁安系好最后的裙带,向他解释。
祁不砚也合拢自己的衣衫:“你的身体好像和我不一样。”
他语气跟平常没太大差别。
贺岁安窘迫。
如何跟一个十几年
()来几乎都独居在孤山上的人阐明他们的身体为什么会有不一样之处呢?()
她指间绕着垂到身前的丝绦,这是贺岁安一紧张就会做的小动作,转移话题:我们得快点离开这,万一你再睡着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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