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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两个人,把洺二少抬过去吧。”
银迟声音紧随其后,沙哑的厉害。
“你干嘛?”
洺之洲被他这模样和语气反倒笑出了声,“治病。”
洺无暗,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天的时候。
你不是会算计吗?不是会算计任何人吗?
如果你不非要保护这个什么杀王,以你如此深的心思,藏起来应该不难。
第一次,终于第一次了。
你在我的脚下。
我可以随时随地轻而易举的杀你了!
可洺之洲也觉得他自已真的疯了,竟然会管这人的死活,明明谁死他都不容易死!
“好像高估你了。”
淡淡说完这一句后,洺之洲转了身。
等了很久的安稳
秋季是彻头彻尾的到了,吕山周围种的排排梧桐树都落了叶,片片黄叶洒于地,让人走着却带了种不一样的感觉,仿佛走入金黄地铺的世界里。
小山房的院子里,一人正专致勃勃的挥着刀练习刀法,眉眼锋利如刃,身子如行速,每一刀每一步都仿佛化开干燥的空气,带来极大的热流,有一股优美的柔韧劲和力量。
那人眼帘被白布焊上,艳红色长袍穿身有几份绝尘的清冷感,纤细的腰肢被系带很好的凸显出来。
面前的一切仿佛他都是清明的,因为这儿曾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一草一木似乎与原来都没太大变化,还有他那时买的种子种的月季花这时应该也要开了,仔细闻能闻到一种淡淡的香气弥漫,给这画面更添上了几分唯美凌尘。
漂亮的腕骨因瘦在练刀时极其突出,骨指随着出刀摆动着。容色有些过于平静苍白,将那脖间处的红印很好的显出来,掌心处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于地,但他仿佛感觉不到,依旧发疯般的练着刀。
随风摆,随叶动,这一切显得都这么寂静又安宁,只能听到狂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明明是白天,天中仿佛笼了一场阴雾,但这空气中倒是比林里新鲜的多,还混着一股泥土味。
看这天色,应是要下秋雨了,感觉这次雨势还挺大的,还能听到淅淅沥沥的虫叫。
运动的幅度有些大,不过所幸这次伤的最重的不是自已,而是屋里的那个人。
如果换作当时银迟那毫无精力,已经生命垂危的情况下再被那一刀刺中,倒是会满足很多人的心愿。
毕竟杀王死了啊……
洺之洲不知从哪请来的神医般的医术,那晚他站在山屋木门外倚着墙,左胳膊肘夹着刀鞘垂头不知在想什么。
那两个时辰,他是很难熬的。
后那位神医老者出来长叹一口气告诉他,“幸运的是掐对了时间,胸部大出血很难止住,子弹的深入方位拿出来也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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