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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发什么神经?”陆南扬不可思议道,“我只是回来拿东西,拿完还得回去呢!”
“那就别去了。”谢泉言简意赅,长腿跨上沙发,抵在陆南扬的身体一侧,动作娴熟地伸手解他的裤子。
“你有病吧!”陆南扬挣扎起来,“我都跟人约好了的——”
谢泉蛮不讲理地按住陆南扬的双手手腕,压在他的头顶,声音发哑,“你提的方案,你要负责。”
有什么研究文献表明人戒瘾的时候,会杏欲增强吗?
陆南扬盯着谢泉腰下已然肿成一包的部位有些茫然。
他从刘医生那里拿过的小册子上写的明明是,患者容易烦躁不安、萎靡不振、杏欲降低……
都是骗人的。
这一个礼拜里,谢泉跟他互帮互助的次数已经超过五次了。
起初还是规规矩矩的在卧室里,后来战场逐渐转移到了床边、窗前、浴室,现在终于演变成一进门就被扑倒在沙发上了。
“你t精虫上脑了?”陆南扬奋起挣扎,“今天早上刚做过一回!”
谢泉依旧扣着他的手,但稍稍抬高上半身,眯起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有没有按量减药?”
“……有。”陆南扬说。
“你说把药交给你保管的时候,我有没有反对?”谢泉又问。
“……没有。”陆南扬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谢泉俯下身,灰色的眸子里露出狡黠的神色,笑眯眯地凑近,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蛊惑,“南扬,我不乖么?”
陆南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伸手想把他推开时反倒被往下一压,然后是一片令人发疯的混乱。
当大腿根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陆南扬心想,完了,又栽在这逼的手里一次。
可是谢泉给出的理由他无法拒绝,明明他做的是正确的事,却总是在对上谢泉那双眼睛时产生莫名的愧疚和歉意,总觉得欠他点什么。
此时的陆南扬还并没有意识到,谢泉是一条老辣的毒蛇,善于发现别人的弱点并快速转化为能为自己所用的把柄,牢牢握在手中。
比如善良和道德感,既是陆南扬的优点,也是他容易被利用的劣势。
亲昵的快乐疯狂地缠绕,陆南扬放弃了挣扎,专心享受能享受的一切。
谢泉收紧五指,把陆南扬禁锢在快乐的漩涡里,同时用空着的那只手往他后面摸去。
陆南扬顿时清醒了,条件反射地握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你想干什么?”
谢泉的指腹摩挲过附近的皮肤,企图让他放松下来,“我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
陆南扬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不行。”
谢泉的手被捏的发疼,但还是继续循循劝诱,“你就不好奇是什么感觉么?这个圈子里0比1多,难道他们都是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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