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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藤蔓前端将弹头小心地缠绕上,一个用力,便将弹头拔了出来。
大胡子一声惨叫,这是终于疼醒了?
花忍冬推了推他被套在麻袋里的肩头,人没动静,好吧,又疼晕了。
弹头出来了,血也顺着伤口往外涌,花忍冬一边做止血急救,一边往他身体里输送异能,不管怎么样,这时候也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万一活不成,刚好就在河边,把人往河里一扔,就当自己今晚没来过。
好在误打误撞,她的木系异能对伤势恢复真有用,当发现伤口不再流血,表面更是在以肉眼可眼的速度恢复时,花忍冬赶忙停手。
笑话,那么重的伤,真被她转眼间就治好了,会不会有人想要把她关起来,每天不停地给人治病?
她和大胡子不熟,他说的那些邀请的话也不能全信,能救他一命,也是看在他身上那身警服,如果要用自己的自由来换,她宁愿让大胡子自生自灭去。
从空间出来已经四点多了,自行车被那群人骑走了,花忍冬只能用两条腿往回跑。
跑到偏僻处,将大胡子从空间放出来,人还是昏迷的,但呼吸平稳,看样子很快就能醒来。
花忍冬撤去他身上的葡萄藤,拿开罩着他脑袋的麻袋,扔下人就跑了,没看到在她身后,坐起来的大胡子,望着她仿若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跑回家已经四点半多了,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扔进空间里,上面沾了不少血迹,就算洗出来,以后肯定也不会再穿了。
躺到炕上,刚眯了一会儿天就亮了,院子里渐渐嘈杂起来,花忍冬打着哈欠爬起来,头昏脑胀腿发飘,这就是两晚没好好睡觉的后果。
洗了把脸,虽然好了很多,花忍冬还是决定今天不去上班了。
出门去了牛婶家,见牛婶正开着门,在外屋地煮稀饭,花忍冬叫了声:“牛婶……”
牛婶扭头看过来,见是她来了,在围裙上擦了把手,“二花起了?就别做饭了,等会儿牛婶给你送点过去。”
花忍冬摇头,“不吃了,牛婶,我昨晚没咋睡,今早起来就头疼,想让大壮哥上班时绕个道,帮我去车间请一天假。”
牛婶一听就跑过来,抬手摸了摸花忍冬的额头,“啊?有点热,这是被许香凤给气病了啊?等会儿吃了饭,我先去厂里给你请假,回来再带你去县医院看看。”
花忍冬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额头热,但牛婶说了,她就顺着牛婶的话往下说,“嗯嗯,是发烧了,那就谢谢牛婶了,我回去吃片药,要是好了就不用去医院了。”
“行,你回屋躺着去,这个假我亲自去厂里给你请,也让大家伙都给评评理,省着往后什么屎盆子都敢往你头上扣。”
花忍冬明白牛婶的意思,她去厂里可就不只是请假那么简单了,这是要好好地把自己是怎么被许香凤给气病这件事好好宣传宣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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