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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见她实在心烦,于是便想讲玩笑话哄她开心:“二姑娘,我跟你说,那位沈大人啊,在朝中有个特别好笑的外号,你知道叫什么吗?”
宁不羡皮笑肉不笑地动了下嘴:“什么?”
“哈哈!他们说啊,这位沈大人一向只进不出,所以啊,管他叫沈貔貅!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咳,不好笑是吗?阿水也觉得不好笑。”见宁不羡并没有被这个笑话逗笑的意思,阿水收了笑,苦着脸重新坐了回去。
“沈貔貅……”宁不羡扯了扯嘴角,颇有些咬牙切齿,“呵,沈貔貅!”
将错就错
沈明昭自宁府共计敲诈成功白银五百余两,并宁恒为息事宁人忍痛割爱的一方名家宝砚,满载而归。
沈明昭走后,宁恒在堂上,坐立不安。
宁夫人领着梁嬷嬷,提来了一小盒清心降火的自制冰酪,一边用小盏舀出来,一边试探问:“郎君还在忧心?”
宁恒叹了口气:“今日这沈貔貅搞来圣上手谕,说圣上要修避暑宫殿,国库正值用钱,故而严抓京中奢靡行为。全京城不止我们一户铺张浪费,但我却是头一个被当靶子的,罚俸也就算了,只是影响太坏,少不得要被那些御史拉出来当典型,参上几本,杀鸡儆猴。”
宁恒此人心眼颇多,心思百转千回,万分复杂,此生唯在意两件事,一曰脸面,二曰仕途,当然两者其实可以合二为一,脸面即是仕途,没了脸面,保不齐就要被早早平迁离开尚书的位子,被强制去喝养老茶。
宁家不是什么百年勋贵世家,没得半点底蕴。宁恒能坐上吏部尚书,全赖于他有个在西北手握重兵的老丈人,故而愈发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被人摘了顶上乌纱帽。
片刻后,他斟酌着向宁夫人开口:“听闻御史大夫魏大人家六郎尚未婚配,正好今日老三的及笄礼被大火所扰,不如就把老三……”
宁夫人截住了他的话头:“郎君糊涂,那魏六郎生母不过一介舞姬,母子二人在家中也无甚地位,而郎君官位尚比那魏大人高半级,何必自降身份,拿自家女儿去配一个舞姬之子呢?”
“可这及笄礼之事,总该对外有个说法。”宁恒的面上显出了些许不耐之色,似乎觉得宁夫人不该驳回他,但又碍于老丈人,不好发作,“那此事,夫人觉得该如何?”
宁夫人的声调更柔了:“俗话说,结亲好过结仇。与其绕那么大弯子去找魏大人,不如就将不羡许给沈明昭,今日不羡失足落水,那沈郎君不顾自身安危跳下去救她,两人似乎是有私情,不如咱们就顺水推舟,成人之美?将来郎君做了那沈郎君的岳父,这天下难不成还有翁婿互斗的道理吗?”
她说完,宁恒陷入了长久的思索考量。
今日长廊莫名失火,虽说不再追究,但仔细想来得益最大的应该是老二。
无论那把火是不是老二放的,但她屡次在家中闹出乱子,显然不是个安分听话的。如今,送她去庄子上一事已然闹大到众人跟前,强送,必定要落个苛待家中庶女的话柄。
不如就依了夫人,将她送与沈明昭?
宁夫人在一旁看他神色,多年夫妻,同床共枕,衣裳早就隔不了肚皮,一眼过去,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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