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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志怕是早就抓到,状纸也一早准备好了,可钦差伙同自己人还在公堂上演这么一出被逼得下不来台的戏码,不就是玩请君入瓮的把戏?
须知过失失职和故意徇私枉法,罪行天差地别。
原本吕良仕和萧问策等人还能狡辩是因过失错判,可以借受害者没死这点据理力争,减轻罪行。偏偏他们画蛇添足,将过失主导成故意冤枉,不管邓汶安死没死,都会从重判处。
连带参与冤案复审的安怀德也不得不被从重发问。
好啊,好个少年钦差,智绝无双。
原是在这里等他们入套,原来意在一网打尽淮南官场!
崔副官一目十行看完状纸便勃然大怒:“吕良仕,萧问策,您二位还有什么话要说?都漕大人,您还坚持自己只是合理质疑吗?”
司马骄侧过身,不敢正面对峙。
崔副官大声喊:“都虞侯,你来说怎么办?”
“邓汶安无罪释放,酌情补偿,由朝廷一力承担。”
对邓汶安,赵白鱼语气温和,言罢立即疾言厉色。
“原江阳县县令吕良仕一犯失入人罪,因过失错判无罪之人有罪,按律当革职。但吕良仕一错再错,竟然设计冤案,故意污蔑、陷害无辜,便是故入人罪,徇私枉法,按律革职、处死!扬州知府萧问策知法犯法,颠倒黑白,伙同吕良仕制造冤假错案不说,一错再错,一犯再犯,按律革职,服三年徭役。除以上两人明确触犯律法,还有人虽没犯法但比他们更可恶——就是你!”
赵白鱼猛地指向司马骄的鼻子,后者愕然、惶然。
“你司马都漕千里迢迢跑来江阳县,偏听偏信,逼迫抚谕使判处无罪之人有罪,失职失察,又该当何罪?还有安怀德为私人恩怨判处无罪之人有罪,当如何处罚?还有你——”
赵白鱼忽然转身指向整起案子看起来最良善无辜的宋灵。
宋灵懵了:“我?”
赵白鱼:“你身为一省提刑,掌一省谳狱,本该提点刑狱、为民请命,弹劾贪官污吏,却因意气用事,和安怀德斗法输了便干脆甩手不管底下冤案,你明知案件疑点重重,却不愿意插手管到底,哪怕迫于帅使官威,即便你已经无权过问案件,也可行一省提刑监察职权,上奏京都,为民请冤!”
宋灵满脸惊愕,为官十来载,谈不上罪大恶极却也是个有点名声的清官,而今却被一个小小侍卫说得哑口无言,更要命是他觉得眼前这人没说错,句句切中要害,让他羞愧难当。
“但你宋大人没有,你一直作壁上观,因为淮南官场水深,牵一发动全身,您不敢伸手进去搅一搅,怕被拉进去直接淹死里头,所以您坐山观虎斗,可能您还觉得自己谨慎、聪明,智绝天下。邓汶安这样的小人物被搅进去是他倒霉,您得为大局着想,不能为他一个人的公道就坏了淮南的局势,是不是?”
宋灵表情严峻,心有愧疚:“本官的确失职失察,事后自参,恭听圣裁,绝无怨言。但还请都虞侯慎言,擅自揣度淮南官场不亚于污蔑同僚,是官场大忌。”
钦差到淮南之前,宋灵受恩师康王叮嘱,猜出元狩帝想收拾淮南官场,便一直明哲保身等待时机,如赵白鱼所说,自诩大局为重,反倒看不见眼皮底下冤屈如山的百姓。
赵白鱼嘲讽:“民间有句老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宋灵抬手,以袖掩面:“宋灵惭愧。”
赵白鱼一番斥责,早将他看到腐败黑暗的淮南官场而累积起来的怒气发泄完毕,见宋灵不算无可救药便心生安慰。
赵白鱼转身面向崔副官拱手说道:“冤案失职失察者,该罚已罚,但还有一个人没来,请大人召他前来县衙问话。”
崔副官和他一唱一和:“你指的是谁?”
赵白鱼:“淮南安抚使安怀德。”
崔副官:“都漕大人觉得如何?”
司马骄气焰消退,心里盘算怎么杀吕良仕灭口,顾不得安怀德:“但凭钦差吩咐。”
崔副官当即发话:“着人传本官令,召安怀德到江阳县就邓汶安冤案问其失察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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