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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找个识大体的,你天天回来我们都不会多吵一句。”
许初念也将筷子按到桌上,“谁不识大体了?遇到个龟毛的爹,谁不发疯”
“你说谁是龟毛的爹”
“你。”许初念放开了声音,“你是龟毛的爹。”
江淮序:“……”
摔门而去
一向被恭维的江明谦也是被气到了,“看看你找的这好媳妇儿,婚后也不知道检点,那点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还骂到我这里来了,但凡你当初听我一句劝,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能不闹成这个样子吗?简直就是圈子里的笑话!”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家里有什么皇位要继承谁图你那三瓜两枣,早知道你有那皇上病,谁愿意嫁进来跟你吵架!”反正都撕破脸皮了,许初念也无所顾忌,火力全开。
“谁不喜欢家和万事兴,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该一辈子呆在我和和睦睦的家里,谁稀罕你这古墓一样的地方,你以为大家恭恭敬敬对你,私下指不定怎么骂你呢?厚黑社会的佼佼者,万恶的资本家,冥顽不灵的老古董!”
烂白菜!这话许初念不敢骂,波及太广。
“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呢?”兰馨忍不住出头。
“还有你,上赶着找骂是吧,死绿茶!”
“死绿茶骂谁呢?”
“谁问骂谁呗。”许初念抱着手,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看看你刷的那大白墙,脸上能刮下来三斤腻子。”
“你……”兰馨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贪慕虚荣,结婚后在姨父这里得不到认可,就立马找下一个接盘侠!”
“够了!”江淮序冷声道。
珠珠被吓到了,许初念将珠珠抱到怀里,小声安抚,“宝宝别怕,妈妈给你撑腰。”
珠珠小幅度颤抖着,紧紧抓着她胸口的衣服。
“别吵了,孩子还在呢。”兰月英这才出声制止道。
江淮序站起身,将珠珠抱起来,隔着衣服拉着许初念的手腕,沉声道,“我们走。”
“淮序!”江明谦从椅子上站起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走了”
珠珠趴在江淮序的肩膀上,不敢乱看,一只手紧紧抓着小猪玩偶,绕到男人的脖子后面。
“等你什么时候尊重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再说。”说着,拿着许初念放在沙发上的包。
“江淮序!”
回应他的是摔门声。
江明谦吐出一口气,坐回椅子上。
他和江淮序的母亲是商业联姻,婚后各取所需,也互不干涉,后来兰月英怀孕了,他们就离婚了。
江淮序的出生本来就是意外,但怀上他本来就是不得已的办法,他也曾将他当成继承人培养过,但是江景辰出生后,再加上老爷子去世,他似乎有些忽略到这个儿子。
直到在财经新闻上看见江淮序的名字,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这么大了。
“这初念也太不懂事了。”兰月英将茶水放到他面前,顺势拍了拍他的胸口。
“就是,一点教养都没有!”兰馨附和道,默默拿出包里的小镜子。
这么精致!哪里像刮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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