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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微微泛白,似是被一层轻柔的纱幔所笼罩。一个少年独自泛舟于烟波浩渺的洞庭湖上,湖面平静如镜,只有那小船划过时留下的细微水痕,才稍稍打破了这份宁静。但见少年身着一袭素衣,在微风中衣袂飘飘,他举目四望,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期待。那期待,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执着。晨雾如薄纱般在湖面上飘荡,如梦如幻。终于,一条小船穿过朦胧的晨雾,缓缓地向他驶来。那小船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从仙境中飘然而至。少年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心也随小船的靠近而愈发紧张起来。而他看得分外清楚,站在小船上的二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和未婚妻。母亲的面容慈祥而温和,眼神中饱含着对少年的关爱;未婚妻则是娇羞而美丽,眼中透着对少年的深情。虽说是无数次遇到这个场景,但少年还是面露欣慰之色,并且对二人说道:“母亲,淑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与喜悦交织的情感流露。二人来到少年面前,继而对他点头微笑:“君翔。”这简短的称呼,却蕴含着无尽的温情。母亲的微笑如春风拂面,未婚妻的眼神似秋水含情。少年立即反问二人:“你们不会离开我的,对吗?”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仿佛害怕这短暂的相聚又是一场虚幻的梦境。母亲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少年,那目光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又充满力量:“君翔,你应该知道,我们不能陪伴你一辈子,很多事情你要学会独自去面对和承受。”母亲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她的眼神中满是对少年的信任和期许。少年黯然神伤,他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十年了,我早已学会独自面对和承受一切。”这十年的岁月,或许对少年来说充满了艰辛和磨难。的确,他独自面对了生活中的风风雨雨,每一天每一夜仿佛都是一把尖锐的刀,在他的心上刻下了一道道伤痕。母亲对少年轻轻颔首:“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少年成长的自豪,也有对未来的一丝忧虑。少年露出了十分不舍的眼神,他紧紧地盯着母亲,仿佛要把这熟悉的面容深深地刻在心底。而他用失落的声音对母亲说道:“可是,我希望你们能一直陪在我身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那是对亲情的深深眷恋和渴望。母亲却笑着对少年说:“今后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但是淑琴可以。”母亲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期许和祝福,说罢她伸手指向了少年的未婚妻。少年看了看一旁的未婚妻,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然而,等他再转过头来时,却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不见了踪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少年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可即便如此,少年却并不惊讶,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瞬间的失去。他静静地伫立在船头,半晌沉默不语。微风拂过他的脸庞,吹乱了他的发丝,却吹不走他心中的忧愁和悲伤。湖水轻轻拍打着船舷,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少年内心的痛苦。未婚妻对少年细语呢喃:“君翔,夫人被宁王推入水中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伤感。“我一定会为母亲报仇的!”少年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凌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决心,仿佛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打破这世间的黑暗和不公。未婚妻意味深长地说道:“逝者安息,而我们要好好活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少年恢复平静并对未婚妻低声倾诉:“淑琴,母亲已离我而去,此生能陪伴我的人只有你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孤独,仿佛在这茫茫世界中,只剩下未婚妻是他唯一的依靠。“君翔,对不起,”未婚妻对少年摇了摇头,“我要嫁给别人了。”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泪花中既有无奈,也有不舍。少年仍旧波澜不惊,他用冷淡的声音说道:“所以,你还是要狠心绝情地抛弃我。”虽然他的内心痛苦万分,但表面上却依然装作坚强,仿佛要用冷漠来掩盖自己的脆弱。“我会在夫家等你,等你来看我。”未婚妻莞尔一笑,“每年春天,洛阳的花开得十分鲜艳美丽。”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希望,仿佛在告诉少年,无论未来如何,她的心中都有他的位置。正在二人交谈之际,又有一条小船朝他们驶来。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小船上,只见他对少年笑着说道:“贤弟。”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和诡异。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少年顿时微皱眉头:“谁是你贤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无情,仿佛在审视着这个不速之客。中年男子脱口而出:“当然是你啊,这位便是你的嫂嫂。”说罢他伸手指向了少年的未婚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少年冷笑一声,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中年男子则继续对少年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行告辞,记得来洛阳看我们。”紧接着中年男子跃至少年未婚妻的船上,之后与她扬长而去。少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这时晨雾忽然散开,阳光径直刺向他的眼睛,他旋即闭上双目。那强烈的阳光,就如同他内心的痛苦,让他无法直视。等少年再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只不过,这么多年来他经常会做这个梦。那反复出现的场景,如同一个无法摆脱的魔咒,萦绕在他的心头。他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仿佛还沉浸在那虚幻的梦境中无法自拔。过了良久,少年从床上坐起来,他披上白衣,继而走出了屋外。天刚刚亮,春日的晨风从他身旁吹过,带着丝丝凉意。少年拿出一支箫并轻轻吹奏起来,箫声悠扬,如泣如诉,散入春风满洛城。那婉转的箫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忧愁和思念。广阔的大地上,阵阵马蹄声打破了尘封已久的寂静。三匹骏马迅疾奔腾,马蹄踏过之处,或尘土飞扬,或溪水激荡,或树叶起伏。仔细一看,骑在马上的是二男一女,他们目光炯炯、英姿飒爽、意气风发,颇有侠义之士的风范。骏马飞驰,鬃毛在风中舞动,仿佛在与风竞速。三人一路快马加鞭,最后来到了河南府洛阳。洛阳地处九州腹地,扼中原要处,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数千年的华夏文明发源于此,并绽放了熠熠光辉。这座千年名城、十三朝古都,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华夏大地之上。尽管历史的车轮进入了明代,虽然洛阳已经不复往日的荣光,但依旧彰显着一座大城的风范。三人进入洛阳城中,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一路向前行进。大街上,人群川流不息,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卖各种小吃的摊贩,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有卖绫罗绸缎的店铺,色彩斑斓,令人眼花缭乱;还有街头艺人表演杂耍,引得众人围观喝彩。当他们来到某个路口时,为首的灰衣男子忽然勒马驻足。跟在灰衣男子身后的少年和少女也立刻停止前行。灰衣男子仔细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茫然。少女开口问灰衣男子:“大师兄,我们是不是到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期待。灰衣男子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快到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眉头也微微皱起。听了灰衣男子的话,少女不由得调侃他:“大师兄,你不会不记得地方了吧?我们在城中兜兜转转了许久,可至今还未到诸葛先生家。”少女的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戏谑。灰衣男子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之后轻轻说道:“师妹,上次来诸葛先生家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过去,我是有些不大记得他家的位置了。”他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时一旁的青衣少年忽然开口:“不如我们去问问当地百姓,他们应该知道诸葛先生家在什么地方。”说罢青衣少年纵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紧接着他朝从自己身旁经过的一个路人抱拳行礼:“这位大哥,请问去诸葛长空先生府上的路怎么走?”青衣少年的态度十分恭敬,眼中充满了期待。路人顿时笑道:“一看就知道小老弟是外地人,在我们洛阳,人们可能不知道官府衙门在哪里,但是一定知道诸葛先生家在何处。”路人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仿佛为能给外地人指路而感到骄傲。青衣少年也对路人微笑着说:“那烦请大哥为我们指路。”路人伸手指向前方,然后对青衣少年示意:“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到第二个路口右转,之后一路直行,你们就能到诸葛先生家了。”青衣少年再度对路人行了一礼:“多谢大哥。”道谢之后,青衣少年翻身上马,与灰衣男子和少女继续前行。按照刚才路人的指引一路走来,三人行至一座宅院外面。门头的牌匾上赫然题着“诸葛宅”三个大字。那字迹苍劲有力,透着一种威严和庄重。而诸葛宅的大门口站着两个看守的护院,这二人目光坚毅,不动如山,内行之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练武的高手。他们身姿挺拔,肌肉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看来,二男一女已经到了所谓的诸葛先生家。三人纷纷下马,灰衣男子上前向其中一个护院递上名帖并客气地说道:“麻烦通禀诸葛盟主,来自京城张家的孙怀玉求见。”灰衣男子的态度十分谦逊有礼,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护院从灰衣男子手中接过名帖,随后将其仔细看了一遍。少顷,那护院回复灰衣男子:“请稍候片刻,我这就去禀报先生。”说罢护院转身迈步走进了诸葛宅。,!没过多久,护院从宅院里面走了出来,他向灰衣男子行了一礼,继而伸手示意:“几位里面请,先生已在正厅等候。”以灰衣男子为首的二男一女行礼致谢,之后进入诸葛宅中。而在距离诸葛宅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两个男子正暗中仔细观察着灰衣男子还有护院等人的一举一动。这时一个男子对另一人开口道:“陈二哥,是他们。”另一人徐徐点头:“佘老弟,我守在这里,你立刻去通知谭大哥。”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随即又说:“是。”灰衣男子等人来到诸葛宅的正厅,一个中年男子已在此等候。中年男子器宇轩昂、身材魁梧,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似乎与生俱来的衔山吞江的气魄,令三人心生敬畏。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他那宽阔的肩膀,仿佛能够承担起整个世界的重量。而他,就是诸葛家的主人,也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诸葛长空。灰衣男子对诸葛长空躬身行礼:“孙怀玉拜见诸葛盟主。”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目光中充满了尊敬。青衣少年和少女也一齐向诸葛长空行礼致敬。正如灰衣男子所说,他名叫孙怀玉,师父则是当今武林赫赫有名且名列“七绝”之一的“剑尊”张昭麟。作为张昭麟的大弟子,孙怀玉深得其真传,武功超群,在武林之中也颇有名气。只见诸葛长空对孙怀玉微笑道:“怀玉,多年不见。”孙怀玉点了点头:“是啊,上次见盟主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当时还是随师父一起来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往昔的回忆,那些回忆如同珍贵的宝藏,深藏在他的心底。诸葛长空伸手示意:“难得怀玉又来我家中作客,快快请坐。”待大家坐下、仆人上好茶后,诸葛长空又对孙怀玉说:“怀玉,在这里你们就如同自家人,也不必叫我盟主。”诸葛长空的语气亲切而温和,仿佛是在与多年的老友交谈,他的目光中透着真诚与热情,让人如沐春风。孙怀玉旋即抱拳行礼:“恭敬不如从命,我还是叫您先生吧。”孙怀玉的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诸葛长空的敬重。诸葛长空朝孙怀玉身边的少年和少女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两位是你的师弟师妹吧!”他的目光锐利而敏锐,仿佛能够一眼看穿一切。“正是,”孙怀玉指向青衣少年,“这是我的师弟闻远。”孙怀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表情中带着对师弟的关爱。闻远立刻起身对诸葛长空行礼:“见过诸葛先生。”闻远的动作迅速而利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诸葛长空的敬仰。诸葛长空对闻远微微颔首,他示意闻远坐下,旋即又将目光投向少女。只见诸葛长空若有所思并缓缓开口:“这位姑娘,我似乎曾经见过。”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还未等孙怀玉开口,少女便反问诸葛长空:“哦,诸葛先生见过我?”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诸葛长空点了点头,然后对少女说道:“正是。”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仿佛在回忆一段重要的往事。少女于是又问诸葛长空:“不知您是在何时何地见的我?”少女用疑惑的眼神盯着诸葛长空,等待他的回答。孙怀玉连忙对少女说道:“师妹,不得对诸葛先生无礼。”孙怀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责备,他担心师妹的直率会冒犯到诸葛长空。诸葛长空对孙怀玉摆了摆手:“无妨,我欣赏张姑娘的率真。”诸葛长空的脸上露出宽容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少女的喜爱。紧接着诸葛长空又对少女说:“八年前我去京城拜访张大侠时曾在府上见过你,不过彼时你还年幼,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吧。”诸葛长空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初见少女的时刻。少女盈盈一笑:“小时候的事情,我也不大记得清楚了,然而即便多年过去,诸葛先生今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少女的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美丽而动人,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惊喜。原来,这个少女就是“剑尊”张昭麟的女儿,名叫张诗妍。诸葛长空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时光如梭,转眼八年就过去了,你也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了一个大家闺秀。”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岁月流逝的感慨,眼神中透露出对张诗妍成长的欣慰。张诗妍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哪里是什么大家闺秀,爹娘总是说我太调皮,太让他们心烦,他们还生怕我嫁不出去呢。”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俏皮。诸葛长空笑道:“武林大家的千金,长得这般漂亮,人又如此活泼伶俐,你爹娘怎会担心你嫁不出去?他们与你说笑的。”诸葛长空的笑声爽朗而真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少女的赞美和喜爱。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听了诸葛长空的话,张诗妍随即说道:“说起漂亮,我常常听众人提及,您的夫人袁淑琴是当今武林第一美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向往,仿佛想要亲眼目睹这位美人的风采。诸葛长空轻轻摇了摇头:“那是众人抬爱,不敢当,不敢当。”他的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似乎对于这样的赞誉并不在意。张诗妍直言相问:“闻名不如见面,先生能否让我们见见夫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孙怀玉假意喝斥张诗妍:“师妹,不得无礼!”孙怀玉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他担心师妹的唐突会让诸葛长空感到不满。诸葛长空表情淡然道:“贵客来访,我本当携夫人相迎,只是这几日夫人身体抱恙尚未痊愈,所以不便见客,还请诸位原谅。”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眼神中透露出对夫人的关心和担忧。此言一出,张诗妍露出怅然的神情,半晌沉默不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原本满心的期待瞬间落空。这时孙怀玉向诸葛长空递上一封书信,而后开口说道:“这是师父要我转交给先生的书信,烦请先生即刻过目。”孙怀玉的表情严肃而庄重,双手将书信递上,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诸葛长空接过书信,然后将其拆开并仔细阅看起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思考着信中的每一个字。不知过了多久,诸葛长空放下书信对孙怀玉说:“张大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写信回复他。”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说完便起身去往书房。孙怀玉等人则在正厅等候。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孙怀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凝视着前方,心中思考着此次任务的重要性。张诗妍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不时地起身走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闻远则似乎有些无聊,他轻轻地摆弄着手中的茶杯。不知过了多久,诸葛长空终于回到了正厅。只见诸葛长空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随后他将锦盒递给孙怀玉:“回信就放在锦盒之中,烦请怀玉将它带回去交给张大侠。”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眼神中透露出对此次交流的重视。孙怀玉接过锦盒,接着对诸葛长空说:“先生客气了,这是怀玉分内的职责。时间紧迫,怀玉现在就将它带回去。”孙怀玉的语气坚定,双手紧紧地握着锦盒,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诸葛长空不紧不慢道:“一路奔波,鞍马劳顿,且用过午饭再走。”孙怀玉旋即摇头:“师父曾再三嘱咐,一定要我们快去快回。”诸葛长空微微一笑:“已近午时,饭总要吃的,再说磨刀不误砍柴工,你们就在此暂留片刻,让我尽些地主之谊。”他的语气坚定,表达出了挽留客人的真诚。孙怀玉面露犹豫之色,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他的内心在纠结,一方面是师父的命令,另一方面是诸葛长空的热情款待。张诗妍也劝孙怀玉:“大师兄,不要辜负诸葛先生一番盛情。”孙怀玉于是对诸葛长空躬身行礼:“既然如此,我等恭敬不如从命。”就这样,孙怀玉等人用过午饭,之后向诸葛长空道谢拜别。三人骑马出了洛阳城,接着便一路风驰电掣。骏马奔腾,马蹄声如雷贯耳,扬起阵阵尘土。孙怀玉在前方带路,闻远和张诗妍紧随其后。他们的身影在风中疾驰,仿佛是三道闪电划过天际。奔走了许久,他们终于放慢了速度。这时张诗妍开口问孙怀玉:“大师兄,现在任务完成了,我们去哪里散散心?”张诗妍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孙怀玉反问道:“你就知道玩,忘了出门前你爹是怎么交代的吗?忘了我之前一直跟你说的话了吗?事关重大,我们要快去快回。”孙怀玉的语气严肃,脸上带着责备的神情。张诗妍嘴角泛起一丝俏皮的笑意:“我可没说要玩,我只是说如今事情办完了,加之难得离开一趟京城,自然要好好散散心。”孙怀玉一本正经地看了张诗妍一眼:“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办完,要把诸葛盟主给师父的回信安全送到家,这才算真正地完成任务。”孙怀玉的目光坚定,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完成任务。张诗妍抬头望向天空,继而发出一阵感慨:“哎!要是人人都像大师兄这般固执,那我的人生也未免太无趣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孙怀玉没有理会张诗妍,只是看着前方的道路。他的表情严肃,心中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看到这番情形,闻远也劝张诗妍:“师妹,话说我们这次出来是办要事的,师父还特意嘱托我们务必速去速回,一路上不能有丝毫耽搁逗留。如果你想散心,我们回京城后再陪你去。”闻远的语气诚恳,希望能够说服张诗妍。,!张诗妍不禁摇了摇头:“京城我已经待腻了,如今在外面正好可以散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向往。闻远继续劝说:“江湖险恶,我们在外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闻远的表情严肃,他深知江湖中的危险无处不在。张诗妍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而她开心地反道:“是吗?我还真的希望能遇到什么危险,如此便能便大开杀戒、匡扶正义。”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挑战。一旁的孙怀玉“嘲讽”张诗妍:“匡扶正义怎么能大开杀戒呢?”说罢他和闻远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在风中回荡,充满了轻松和愉快。张诗妍顿时急道:“你们······你们竟然嘲笑我!”她的脸上泛起红晕,显得有些生气。两个师兄停止笑声,二人心照不宣地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孙怀玉又对张诗妍说:“你想散心是吧,那我们现在就成全你。”说罢他们挥动马鞭,飞奔向前,把张诗妍一人留在后面。张诗妍大喊:“等等我。”紧接着她也快马加鞭往前追去。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决心要追上两位师兄。不知不觉,三人离开洛阳地界,进入一片树林。树林中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然而,随着夜幕的降临,树林中渐渐弥漫起一层神秘的雾气,让人感到一丝阴森。天色已黑,人困马乏,他们决定暂时在这里休息。于是乎三人拴好马匹,生火取暖,并拿出干粮和水充饥。火焰在黑暗中跳跃,照亮了他们疲惫的脸庞。休息之余,孙怀玉看向张诗妍:“怎么样,师妹,这一路走来,我们领略了不少美景,你也实现散心的愿望了。”孙怀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张诗妍撇嘴道:“大师兄还真是虚情假意,既然是散心,那就应该慢慢游玩,之前我们都是一路飞奔,这哪叫什么散心?”她的语气中似乎透露出一丝埋怨。“你看,我就知道你想去玩。”孙怀玉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宠溺,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师兄妹二人拌嘴,一旁的闻远不禁也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响亮。这时张诗妍忽然灵光一闪,她连忙又问孙怀玉:“诶,大师兄,爹写给诸葛盟主的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紧紧地盯着孙怀玉。“具体内容我不清楚,”孙怀玉的表情严肃,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思考,“不过据我估计,应该是和今年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有关。”听了孙怀玉的话,张诗妍若有所思道:“武林大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向往。孙怀玉和闻远都缓缓点了点头,一时间沉默不言。或许二人都在心中猜测着武林大会的情况。过了半晌,张诗妍回过神来并朝孙怀玉大喊:“不对,你既知是武林大会,又怎会不清楚信中的内容?爹一定告诉你了。””孙怀玉的表情坚定,目光中透露出真诚:“那封信是绝密,我没有看到其中的内容。“爹平日里对你最为倚重,他要你亲自送信,自然也会把其中的缘由告诉你。”张诗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她不相信孙怀玉的话。“师父没有告诉我任何消息,他只是说要我把信安全送到诸葛盟主手中,另外再将诸葛盟主的回信安全带回家。”孙怀玉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爹就是这样跟你说的吗?”张诗妍仍然有些不相信。孙怀玉点了点头,然后对张诗妍说:“就是这样。”“可我总觉得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张诗妍低声喃喃,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孙怀玉面色平静地看着张诗妍:“真的没有了。”“哈哈哈哈!”······就在师兄妹交谈之际,一阵笑声忽然在周围响起并回荡在树林中。那笑声怪异且充满了邪恶,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令人不寒而栗。孙怀玉等人顿时警觉起来,他们环顾四周,手中紧紧地握住武器,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剑过拂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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