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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给你发了消息怎么没回?我搞到装备了,待会下班,你来我家找我,咱们商量下进山的计划。”“这么快?不愧是警察,效率就是高!”可薛征却没理会我的恭维,直接挂断了电话。习惯了薛征的有事直说、没事不闲聊,我也没多想什么,随即坐了起来,打算洗个澡就过去找薛征。刚才梦里又是上山又是被打,我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一边洗澡,我一边想着,要不要把刚才的梦说给薛征听?他会不会相信我?不会认为我疯了吧?想到这里,我决定待会见机行事。洗完澡后,我便骑上了小电驴往薛征家赶去。就在我刚刚到楼下停好车的时候,也看到薛征和一个男人迎面走了过来。向远?!他怎么会和薛征在一起?还没等我问出来心里的疑问,薛征便主动介绍:“路明,他叫向远,是我给咱俩请来的高人。”看着我愣神的样子,薛征用眼神示意我,让我和向远打个招呼。“不用了,我们早就见过。”向远开口,这下轮到薛征满头问号了。“是……是见过,向远还救过我一次呢。”虽说之前的我一直把向远看作是救命恩人一般,可下午的梦境太过真实,我脸上甚至还没消肿,因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见我这个动作,薛征仿佛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你脸怎么了?和人打架了?”薛征问我。“怎么和你解释呢?我说是梦里被向远打的,你信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向远,薛征一脸懵比,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向远开口:“是我打的,虽说下手重了点,可要是我不把你打醒,你早就见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了!”实在听不懂我们两个在说什么,薛征摆了摆手:“别站在楼下说了,咱们上去聊。”说着,薛征便带头上了楼,我和向远则跟在他的身后。进门后,我们三个在客厅坐了下来。“你们俩刚才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向远,你刚才不是跟我在一块吗?什么时候去打的路明?”“梦里打的!这小子太容易被骗,真操心!”说完,向远哼了一声,像是还没有解气的样子。别说薛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我也是一脸懵!我不就是做了个梦?什么叫太容易被骗?一时间,我和薛征四目相对,又同时转头,用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看着向远,希望他能够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可向远却没有说话,直接起身向我走了过来,上手扒开了我的衣服!“诶!你干什么!我是直男!薛征还在旁边呢!”我一脸惊恐,可向远力道奇大,即使我拼命挣扎,还是被他把衣服全部扒了下来。我双手抱在胸前,守住我作为男人的贞洁,但向远似乎并不在意,而是将薛征也叫到我背后。“你看,他又被人下套了,要是我没入梦救他,怕是咱们现在都看不到他了。”一开始听到这话,薛征还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毕竟他是个警察,对于什么怪力乱神之说也始终抱有怀疑的态度。可当他看到我后背上的东西后,却直接沉下了脸。我拼命转头,想要看看我后背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可碍于人体结构的限制,我怎么也看不到我的后背。随即,薛征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你自己看吧。”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我就直接愣在了原地。“这……这是什么?!”只见我的后背上黑乎乎一片,显然不是正常人的肤色,更不是黑人的肤色。我没办法准确描述这是个什么东西,好像是附着在我后背上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哀牢山内弥漫的雾气。在这团黑雾当中,隐约浮现着一个看起来颇有古风的图腾。“你小子有纹身?”薛征率先问道。“怎么可能!我从来没纹过什么东西在身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我还不懂吗?”接着,我转头问向远:“这是什么?!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向远先将刚才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扔了过来。“你先穿上,我慢慢给你们解释。”三下五除二,我穿好了衣服坐回沙发,一时间,我和薛征就像两个小学生一样,排排坐,等待向远为我们答疑解惑。“你中了哀牢人下的蛊,那个图腾就是哀牢国的标志,他们是想把你当容器,好让他们的先祖复活!”“既然图腾是哀牢国的标志,那团黑雾又是什么?难不成我中毒了?”“没错,你中的就是林家人的毒。”“薛征都跟你说了吧,每隔二十年的时间,就会出现一个新的林山,这就是林家几千年得以延续的根本。”“什么鬼?家族的延续难道不应该靠大家结婚生子吗?”我不解地问道。“非也,他们林家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又怎么能结婚生子呢?”向远给出了一个既出乎我意料,又让我能够理解答案。之前,九悬也和我说过,林山并不是人,因此,对于向远的说法,我没有太过惊讶。清了清嗓子后,向远讲述了一个故事。他们林家人是哀牢山上古树的化身。几千年前,一位道家高人得道成仙,升天之前,他随手在哀牢山点化了几棵小树,而这些树也随即化成人形,住到了哀牢山背后。他们几人将荒地重新开垦出来,又盖了几座房子,生活过得也算有滋有味。可十余年时间过去,他们发现,无论怎样努力,都没办法像正常人类一样生下后代。于是,他们日夜呼唤那位得道高人,希望他能够为林家村指点迷津。在他们诚挚的恳求下,高人这才表示,由于他们本就是树木化身而来,自然不能像人一样完备。最后,这位高人劝说林家村人,好好享受这一遭人世间的经历即可,无须追求家族永存。然而,林家人不信邪,一定要将血脉延续下去。在如此执念下,林家先祖走火入魔,修炼邪术,而后肆意掳走人类之子,将他们改造成人形树人。到了现代,他们不敢再如此肆无忌惮地拐卖人口,便只能保留一支血脉,每隔二十年的时间,炼化一个新的传人。“而你,就是他们新选定的对象。”向远盯着我的眼睛说道。:()迷雾哀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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