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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唇也慢慢挪了位子,似乎是在与素昧蒙面的孩子说话。
月吟潋滟的杏眼染了一层水雾,月吟看不太清谢行之,只在朦朦胧胧间看见他那黑乎乎的头,她整个人越发紧张了。
夜风颇凉,三层烛台上正燃着的蜡烛流下滚烫的烛泪,昏黄的烛火随风摇曳。
羊脂长瓶在风雨飘摇中倒了,谢行之宽大的手掌托住瓶身,他温热的唇贴在瓶口。羊脂长瓶里的养花水潺潺流出,被谢行之慢慢饮入唇间,混着暧昧的气息……
月吟贝齿紧紧咬住唇瓣,然而还是溢出了声音,那被揪住花来的枕头让眼泪打湿,仰头轻哼。
倏地,谢行之扣住月吟抬起的足腕,月吟惊呼出声,纤白的长指插入谢行之的发间,用力抓着他的头发。
……
谢行之柔软的唇覆在她唇间,温热的唇染了濡意。
两唇相贴,月吟娇声轻哼,伸手推了推谢行之的头,才不想让她的嘴巴被谢行之弄脏。
然而疲惫不堪的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推在谢行之身上软绵绵的。
月吟别过头去,谢行之亲吻的唇落了空。
她眼尾娇红,水雾潋滟的眸子嗔了谢行之一眼,娇嗔说道:“脏。”
谢行之轻笑一声,指腹拭去她唇上的水光,“哪有自个儿嫌弃自个儿的。”
月吟耳尖微红,依偎在谢行之的臂弯,抿着唇瓣不置一言。
谢行之长指抚过月吟的乌黑长发,低吻她的发间,关切问道:“肚子可有不适?”
月吟红着脸,下意识并拢双膝,被谢行之托过的后背微微发烫。她摇了摇头,出了涔涔热汗的手放在肚子上,“肚子里的小娃娃最近安生了许多,都没再闹腾我了。”
月吟仰头,下颌蹭了蹭谢行之的面颊,“不难受的,夫君也没有伤到孩子。”
谢行之握住月吟的手,手掌落在她肚子上。掌心跳动,他仿佛真是是肚子里的小娃娃在与他打招呼。
谢行之眼底溢出笑意,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夜色已深,月吟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
自从有了身孕以后,她感觉格外疲惫,似乎怎么睡也睡不够一样。
谢行之拿开她揉眼睛的手,捉住她的指尖,“困了?”
月吟点点头,手臂挽着谢行之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柔软的颈间,撒娇道:“夫君,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莫要再闹了。”
“那便睡吧。”
谢行之长指穿过她的乌发,揽着她的肩头躺下。
夜色微凉,两人相拥而眠,月吟着实是疲倦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唇上有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大抵是习惯了,月吟睡觉是总是一只手放在隆起来的肚子上,时时刻刻护着尚未出生的孩子。
谢行之无声地笑了笑,心里被暖意填满。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月吟的发间,这一瞬的暖意,抵过岁月的漫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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