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暑气炎炎,月吟抱了一阵儿子后,身上出了层汗。她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拿过团扇扇着风。
屋子里的人少了,谢行之没有跟着离开的意思,他坐在一旁,从冰鉴里拿出荔枝,正慢条斯理剥着手中的荔枝。
谢漪澜拧了拧眉,语气很委婉地说道:“哥哥,我想跟长嫂说几句话,你能不能先出去?”
谢行之看了谢漪澜一眼,双眸辨不出情绪。
哥哥。“谢漪澜又央求道。
谢行之不紧不慢地将莹白的荔枝放进碟子里,起身端给月吟,“知你馋嘴,这荔枝刚从冰鉴里拿出来,凉,放一放再吃。”
月吟笑道:“我管得住嘴巴。”
去年还没有谢璋的时候,她忌嘴,炎炎夏日愣是没吃过一口冰寒的食物。后来生下谢璋以后,热的时候月吟才偶尔吃一两口冰镇的水果解馋。
谢行之没说什么,抬脚离开了屋子。
谢漪澜笑了笑,哥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宠着长嫂,两人越发恩爱了。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姑嫂两人,谢漪澜拉着月吟去了软榻坐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在心里做了好大一番建设,才支支吾吾小声说道:“长嫂可别笑话我,我实在是害怕。就是夜里,我和韩郎那个……”
谢漪澜脸颊微红,手指不停地绞着帕子,她咬着唇瓣,凑到月吟耳边小声说道:“我害怕,尤其想到娘给小册子里的图,心里就打退堂鼓。”
月吟愣怔,握住谢漪澜的手,她也是个面子薄的人,有些话憋了良久才说出来,“中郎将他……他太粗蛮了吗?”
谢漪澜摇头,红着脸说道:“他虽是粗人,但粗中有细,平日里也体贴我。他知我怕,便没强来,顺从我的意见。”
谢漪澜皱着眉头,“但一直没圆房,也不好,总不能一直糊弄公婆。”
那次都快成了,但她突然就害怕了,于是韩承安迫不得已退了出去,温声安抚哭啼的她没事。
此后,韩承安顾及她的感觉,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谢漪澜道:“我也不好跟娘说这事,太羞人。”
两人都是面子薄的姑娘,在这件事情上,月吟没比谢漪澜好到哪里去。
“四妹莫怕,男女之事水到渠成。”月吟想了想,提议道:“四妹妹不若试一试喝点果子酒?将醉未醉的时候,惧怕的心情应该会有所改善。”
谢漪澜点点头,听了进去,脸上仍旧是浅浅的红晕,“我酒量浅,喝不了几杯就醉了。”
但愿这法子能行,她也不知怎么的,对床笫之事特别害怕,光看着那物就吓人。
谢漪澜心有余悸,捧着茶杯慢吞吞喝水,忽然听月吟又开口说道:“四妹妹可别因为害怕就索性把眼睛蒙上。”
谢漪澜听得一愣,她倒是忘了这一茬。
蒙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法子听上去不错。
但长嫂为何听上去是劝阻的语气?
月吟耳尖微微发烫,避开谢漪澜清澈疑惑的眼神,端起茶杯低头喝水,掩饰住蹿升起来的羞赧。
蒙上眼睛只会适得其反,视觉被遮挡,触觉和感觉会随之放大。
谢漪澜没再揪着问了,“我都听长嫂的。”
月吟放下茶杯,试着开导谢漪澜几句,让她莫再有惧怕的心理。两人正聊着,屋子外面突然传来婴孩的哭啼声。
月吟转过头去,果真是儿子在哭。
“孩子饿了。”谢行之面色颇沉,抱着襁褓里哭啼的儿子过来。
谢璋每次饿了都哭,也不知这性子是随了谁,偏生他哭啼的声音洪亮,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苛待,但其实就是饿了要喝东西。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