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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没了立领的遮掩,身上的热气有地方散去,月吟顿觉凉爽,立领衣裳下是夏日里寻常的衣衫,同样把身子捂得严严实实。
谢行之敛了敛眉,凝着那纤纤玉颈,脖颈细得他一掌便能握住。
谢行之勾唇,淡声道:“越诉笞五十,而后滚钉床。姑娘真能受住。”
月吟鸦睫轻颤,这两项光听着便心惊胆寒。
“我受!”
月吟重复说道,相比方才,这次语气中满是坚定。
“从决定给姐姐和柳伯母讨个公道那刻起,我便知道这条路不好走。”
月吟哭红的眼睛看向谢行之,真诚道:“谢世子,柳伯母和柳姐姐的死另有隐情,既然您已经知道了真相,便请您为二人主持公道,将宋氏母女绳之以法。”
谢行之极轻地笑一声,“将人绳之以法,了了一桩心事,而后姑娘离开京城?”
月吟愣怔看他一眼,不然呢?她在京城无依无靠,撒了弥天大谎,骗了所有人,自是无颜出现在谢家人面前。
谢行之冷声道:“大理卿之职,掌邦国折狱详刑之事,以五听察其情,一曰气听,二曰色听,三曰视听,四曰声听,五曰词听。以三虑尽其理,一曰明慎,以谳疑狱,二曰哀矜,以雪冤狱,三曰公平,以鞠庶狱。凡诸百司所送案犯,罪至流、死,皆上刑部,覆于中书、门下。”【1】
“姑娘找错人了,这两桩案子不归我管,也管不了。”
谢行之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月吟愣怔在原处。
“往后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就把姑娘当表妹。”
谢行之挽着她腰,正声道:“表妹讨好祖母,我不插手干预,便依着表妹的计划来。祖母何时对五姑姑释怀,何时便是表妹坦言的时候。”
“谢世子……”
月吟刚开口,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谢行之凌厉的眼神吓得吞咽回去。
月吟抿唇,及时改口道:“大表哥可否帮我在外祖母那美言几句?大表哥是一众世家子弟中的翘楚,外祖母引以为傲。”
柳伯母和柳婉星不是别人,是谢行之的姑姑和表妹,他听后竟如此平静,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波澜?
“美言美言?”
谢行之喃喃低语,并没有答应她。
他忽又想起她初来乍到那段日子,无意间的投怀送抱也好,还帕子、送糕点也罢,与他的一次次接触,多少带着些小心思。
谢行之忽地一笑,原来她从最初的接近,是为了这个?
月吟后脊泛起密密匝匝的寒意,心提到了嗓子眼,从他这一笑中,嗅到了几分危险。
谢行之最终没有回她。他从袖中拿出个瓷白瓶子,取了绿豆大小的药膏涂在指腹,而后用指腹的温热将药膏化开,涂了膏药的指腹落到月吟玉颈的吻痕上,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往后避开他指。
谢行之扣住她后脑勺,“再不擦化淤的药,难道表妹明日也想穿那捂脖子的立领衣裳?”
月吟看了看榻上凝脂般的药膏,又看了看神色正经的谢行之。
她唇瓣抿了抿,微微仰起脖子方便他涂药,“有劳大表哥了。”
他指温热,让化淤的药膏也变得温热,也染上了谢行之的气息。
带着药膏的指端落到她颈间的红印子时,月吟呼吸急了些,仰起的脖颈骤然僵直。
温热的指端游走在脖颈的红印子间,如无数蚂蚁在她颈间慢爬,酥麻的痒意涌上心头。
月吟咬了咬唇,不让声音从唇中溢出来。
月吟自觉度日如年,不t知过了多久,谢行之才将颈上擦完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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