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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历时散尽。
她小脸吓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搭在他肩头的手也细细碎碎抖了起来。
是陛下来抓她了么?
他倒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的,先是伏在她身上,支着身子听了一会儿动静,才不慌不忙坐起身。
她也随着起来,手下胡乱的系着衣带,心咚咚咚跳得厉害,身子像浸在了冰水里,连手指尖都是凉的。
他按住她哆嗦的手,安抚道,“别慌”,声音听不出一丝慌乱。
自己冰凉的手被他温热的手握着,她抬起一双惊恐的眼瞧他,仍六神无主似的。
外头还是乱糟糟的,按说要是来抓她的,那早该有人冲进来了,眼下没有。再看他胸有丘壑的模样,她心里稍稍安定,这才分出些神来,屏气凝神,跟他一样支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仔细辨认之下,才听出声音不是近处的,像是别处传来的。
“娘娘”,婵娟轻声唤了一声。
她有如惊弓之鸟,一下子跪直身子,压着声音紧张问道:“何事?”
“无事,是邓夫人又做噩梦了,娘娘不必担心,安心睡罢”,婵娟的话,彻底安了她的心。
她浑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有气无力回道:“知道了,退下罢”。
一时情急竟忘了,邓夫人近些日子总是如此,三天两头半夜惊叫,叫声又尖又利,黑漆漆的夜里乍一听毛骨悚然的,扰得人无法入眠。
她早该想到的,可是今夜与平时不同,今夜有他,一慌乱,险些以为是陛下上门抓奸。
她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小声嘟囔着,“无事就好,无事就好”,等心绪平稳下来,才发觉后背发凉,是冷汗湿了衣裳。
他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没忍住,笑出了声。
自己怕得腿肚子直打转,他还笑,她没好气地说:“你笑什么?”
他一把将脱力的她揽进怀里,嘴唇贴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戏弄她道:“娘娘以为是陛下来抓奸了?胆子怎么这么小?”
“你不怕么?”她从他的怀里抬头。
他淡然一笑,垂下眼睫看着她,缓缓摇头。
对了,他不怕的,他何止是不怕,方才甚而眼里冒着精光,跃跃欲试的。
她使劲推开他,“疯子!”
他顺势躺了下去,手臂搭在眼上,还在笑。
她抄起身旁的软枕拍在他的身上,“你还笑!你还笑!”
他抬手将软枕挡下,仍笑个不停,笑了一会儿再瞧她,她正紧咬着嘴唇,眼圈微微发红,显然是恼羞成怒了。
他忙收起一脸幸灾乐祸,盘腿坐起来,正了正脸色,说:“这不平安无事么?”说完,又揽了揽她的肩膀,郑重其事道:“万事有我在,不是说好了,要死一起死么?”
她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眼帘一垂,别开脸,“奸夫淫妇的名声可不好听”。
“放心,咱们这位陛下是极好面子,若是有所发觉,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要处置你我,必定会神不知鬼不觉,不会让旁人知晓”,男人可不想把这种事闹得人尽皆知,尤其那个男人还是九五至尊。
这并没有安慰到她,命都没了,留着名声有什么用,她心里百转千回,“我们这又是何必呢?又不是情窦初开,鲁莽冲动的年纪了,何必弄得要死要活的”。
她不明白他的执着,也不清楚自己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更不知道战战兢兢下的片刻欢愉能持续到何时,前路漫漫又渺茫,到底何处才是出路。
他沉默着出了会儿神,又笑笑,抬手把她揽进怀里,她只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便作罢了。
外头闹了一阵子,渐渐安静了下来,邓夫人被安抚,宫人各自安置。
她被迫躺在他的怀里,这边耳朵里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沉稳有力,那边耳朵仍支棱着听着外头动静,恍恍惚惚,昏昏沉沉间,她出声询问:“是你么?”呓语似的。
“什么?”他果然还没睡,嗓音异常清亮,她讶然,“你怎么还没睡?”
他轻轻一笑,握住她搁在自己胸前的手,“娘娘不也没睡”。
“是你做的么?”
“什么?”
“合欢殿里的事”
他捏着她柔软的手,慢条斯理说道:“这个时节有蟾蜍不足为奇”,他回答了却又像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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