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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老三脸色一变,马上蹲下身去查看被扒掉的砖头。他把砖头碎屑捏在手里,一用力,真跟面粉似的纷纷往下掉。砖头外面,是厚厚一层水泥,难怪老鳖没能“成功越狱”。褚老三一面咒骂,一边拨了个号码出去。我们都没出声,好笑又好奇的看他给谁打电话。不知道谁给他建的房子,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搞豆腐渣工程。褚老三怒气冲天的对着电话那头骂道:“朱老四,老子什么时候对不起你了?他妈的居然坑到我头上来了。你快点给我滚过来,否则老子去烧了你的狗窝!”他一连串的怒骂把对方惊得没有还嘴的余地,只能一迭连声的答应着:“好好,我马上过来。”我有点同情的看着他:“那是你……”“我三叔家的儿子。”褚老三沉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亏我还照应着他,让他发点财能养家糊口。他就这么干活的。”他一边说,一边黑着脸又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的让对方查看一下房子质量。一会,电话纷纷回过来了,褚老三脸色越来越难看,忙不迭的跟人道歉,赔罪。好容易应付完了电话,一个年约50左右的瘦小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的跑进来,看上去一脸忠厚老实的样。褚老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连拖带拽的把他拉到洞口前,黑着脸沉声道:“自己看看!”朱老四惶恐疑惑的蹲下身,捡起一块砖头残屑,轻轻一捏,粉末纷纷扬扬的也往下掉。朱老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呆了半晌,突然跳起来,掏出电话来就要打。褚老三拦住他,脸色铁青:“你跟我说说看,都怎么回事?”“三哥,不要急,你听我说。”朱老四一脸委屈狐疑,好像他才是被坑得那个。“我能不急吗?出了事不要说赔不起,坐牢,连老祖宗的脸都要丢干净了。”褚老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一脸嫌恶的说。“去年有个倒爷到咱们这里收货,说他手里有一批砖头,便宜处理,我去看了样品,很正常啊,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呢。”“什么价格?”褚老三听得一肚子疑问。“基本上没要钱,只是给了点装车费。”朱老四呐呐的说。“我当时真的看过货才拉回来的,都是给人盖院墙用的,没用来建房子。”“你从哪里运回来的?”程志权问道。“在玉竹东边30多里的一个山坳里。我都是凌晨三点去拉的。一共拉了七八趟。”朱老四抹着不停冒出的汗珠,脸色变得很古怪。“你就没发现这些砖头有问题?”褚老三一脸怀疑。“我就看了一次,虽然旧点,还能用啊。砌个院墙没啥问题吧。”朱老四郁闷的说。“后来都是司机去拉回来的,我也没多问。”“现在还能找到那个地方吗?”程志权问道。“能啊,你们要去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带你们去。”朱老四看来迫切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马上就要往外走。“慢着,你这个猪脑子。这么突然的去一帮人,想打草惊蛇啊?”褚老三拦住他。“对,这么久了,不一定能找到把柄。先看看那个地方还在不。”程志权交代道:“眼下还是看看怎么把你修的豆腐墙给人家补好,免得出了麻烦你哭都来不及。”“那我马上就去统计下,我先走了啊!”朱老四一边答应着,一边急急忙忙往外跑去。褚老三也没拦他,等他走了以后,才问程志权:“你怎么看这些砖头的事?”“你那个财迷心窍的亲戚,大概不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吧?”程志权冷笑着问。“我还真不知道他这么胆大。妈的,连我也糊弄。”褚老三狠狠的踢了那个洞一脚,只听“噗嗒”一声,那个小洞变成了脸盆大小的大洞。褚老三吓得赶紧后退几步,脸色都变白了。程志权眼尖的看到刚掉下来的砖头中还有一块完整的。他快步走过去,伸手捡起那块砖头来,拿在手里反复查看。“咦,真奇怪,还有花纹和字呢。”程志权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好奇的凑过去,只见程志权手里那块砖头完整无缺,上面清晰的刻有明显的花纹和文字。但明显不是现代的文字。褚老三突然一把夺过那块砖头,仔细看了看,张口骂道:“他妈的,这不是我家老墓的地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哎呀,是不是你家老墓被盗了?”我脱口而出。正要再说什么,只觉得脚上裤子一紧,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老鳖爬到我脚边上,正咬着我的裤脚不知道想干嘛。难道它跟定我了,怕我跑了?“你想干嘛?”我瞪着它问。老鳖咬着我的裤脚向门外爬去,似乎急着离开这里。我只好跟着它往门外走,程志权眯着眼看着我们,只一会就跟了出来。褚老三被那块塌下来的砖头搞得心烦意乱,顾不上理会我们,只胡乱的向我们摆摆手,跟木偶似的杵在那里。从褚老三那出来,老鳖跟认路似的,向程志权的车子爬去。程志权低低的嘀咕一声,脸色复杂的开了车门,老鳖抬头看着我,示意我抱它上车。,!我有点犹豫,毕竟不是我的车,不好就这么抱它上车吧。“它可以上么?”我问程志权。程志权点点头,让我拿个东西垫上,把它放在前排的中间坐上。我随后坐了上去。一上车,老鳖居然老神在在的打起盹来,再也没有一丝动静。“成大哥,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我征求他的意见。程志权点点头,向医院驶去。到了镇医院门口,正好看到表弟扶着蔚渴出来,蔚渴一瘸一拐的走得很吃力。“怎么了,伤口很疼吗?”我担心的问她。蔚渴轻轻一笑,说不要紧,已经处理过伤口了,打过针开了药,过几天就好了。他们上了车,看到在前座睡得打呼的老鳖,都惊呆了。尤其是蔚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表姐,它真的是只老鳖?”我点点头,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程志权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这是你表姐的新朋友,赶都赶不走。”蔚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表姐,他说的真的?”我只能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它怎么会跟人一样打呼噜呢?”蔚渴又可乐又惊奇的说。表弟还算淡定,只是淡淡的看了老鳖几眼,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我也是一肚子惊奇疑惑,哪里跟蔚渴说得清楚。这一大早上就被褚老三家的砖头,这只老鳖搞得昏头昏脑的。程志权突然问蔚渴:“魏小姐,你舅舅给了褚老三多少钱啊?”蔚渴随口说道:“听说是吧!”“一个财迷,不是趁火打劫吗?”程志权叹了口气:“你舅舅还是那个脾气,只要能解决问题,花多少钱问都不问?”“难怪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把老鳖给我们带走了。”我想起他的反应,不由得暗叹褚老三的精明。差点给他赚了两头钱。程志权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嘲笑道:“你不是有钱嘛,现在也可以给他送去嘛。他绝不会推辞的。”:()大荒山村里的大龄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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