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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与安低头看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让他欲望暴涨,鸡巴是他凶性最真实的反应,倏地跳起来,几乎贴到了他的小腹处,又落了下去,来回好几次,鸡巴涨到肉粉色的龟头渐渐泛出紫色,缠绕在上面的青筋条条都鼓胀开。
他曲着手指沾掉她眼睫上挂着的泪,说:“我轻一点。”
轻一点。
而不是会松开。
棠栗没有听明白其中微妙的区别,但她知道头发上的力道真的松了。
她再次张开唇,将肉棒吃了进去。
太大了,她只能含住龟头和冠状沟下面一点,再含深,窒息感便会慢慢加深,她不敢那样,便只周旋在龟头附近,缩着脸颊,软舌卷着龟头抚弄挑揉,嘬出了啧啧水声。
鸡巴兴奋地从马眼里淌出混着前精的水液,和她的涎水混在一起,越来越多,不得不吞咽着,柔软的口腔内壁不停地规律地挤压着龟头和冠状沟,沉与安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听着沉与安的喘息,卖力含着他的鸡巴,棠栗的花穴湿极了,花穴各处都窜起酥麻的痒意,想被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双腿并拢,难耐的扭了扭腰,喉咙里发出不满足的呜咽声。
沉与安眯了眯眼,忽然拉下她的裙子,那对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手指夹住其中一只乳头,用力一拧。
“唔嗯!”
剧烈的快感窜至花穴,棠栗夹着肩抖了抖,口中下意识用力一嘬。
沉与安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她吸走了。
但他答应了今天不进那么深,虽然不能射到她的嘴里让她吃下自己的精液有些可惜,也只好放在下一次了。
为了那个下一次,沉与安闭了闭眼,捏着她的下颌,将鸡巴缓缓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龟头牵出长长的淫丝和棠栗的红唇相连,她似乎感觉到鸡巴不打算在进来了,舍不得似地,追上去含了含又松开,手心握着湿漉漉的龟头,不断地揉弄旋转,侧过脸亲吻着青筋缠绕的柱身。
柔软的卷发蹭到男人大腿内侧,酥酥痒痒,想抓她起来肏。
“嗯……乖乖真的好聪明。”沉与安喟叹,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不过注意了力度,没有弄疼她,“再吃就要射到你的脸上了,乖乖,要带着我的精液去见‘丈夫’么?”
“……不,不要。”棠栗被“丈夫”两个字刺激到,似乎真的慌乱起来,却又败给了满身的情欲,委屈地看着沉与安,“……可是小穴好痒,想要你——啊!”
沉与安拉住她堆在腰上的裙摆直接脱掉,曲线曼妙、紧实匀称的身体落在了男人的视线里,浑身充满了情欲的粉色,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真丝内裤,而那条内裤,现在也已经湿透了。
黑裙被沉与安扔到旁边的长沙发上,他将棠栗抱起翻身扑在沙发上,虎口张开卡主她的腰让她翘起蜜臀,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腰竟是如此纤细。
掌宽的距离,腰窝小巧可爱,腰和臀的连接是最醉人的线条,沉与安无法从这样惹眼的曲线上挪开眼神,情不自禁地躬身,沿着微微凹下的脊柱线轻吻。
“嗯……”
棠栗的后背本就敏感,被沉与安这样亲,更是酥痒难耐,忍不住更紧地抱靠在沙发背,浑圆挤压着,腰塌得更下,似乎在逃避男人的唇。
但沉与安紧追不舍,唇亲吻到了腰窝,又伸出舌,在上面舔舐起来,画着圈,身下的女孩子因为他情不自禁地难耐地动着。
棠栗闭起眼,难耐地仰头,紧紧咬着唇难耐着细细密密的快感。
忽然间,男人的唇离开了,就在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湿漉漉贴在花唇上的内裤被一个粗大的东西挑开,烫极了,直直撞过了她的阴蒂。
“嗯啊啊——!”
花穴里剧烈收缩起来,穴心里喷出了水,淅淅沥沥的落满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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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为什么又有一本好看的文要下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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