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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季浩的邀请,陈益决定前往,而且要一人去,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对方想干什么。钟黎云,应该把季家村的事情告诉了季浩,双方有过交流,否则季浩不可能无缘无故留下一封信。秦飞不放心,迟疑:“陈队,是不是有点危险,他要是准备和你鱼死网破怎么办。”单独邀请确实有点傻,无法保证陈益一定会去,或者一定会一个人去,但万一季浩就是这种人呢?和钟黎云相比,他并不是那么聪明。“鱼死网破?”陈益摇头,“理由呢?他把我杀了能得到什么,报复我来东黎打扰到了他的生活?从季家村的所见所闻看,季浩和钟黎云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二十年前是小弟,现在恐怕也是,海建信贷幕后的老板大概率就是钟黎云,是钟黎云买下了那条街的八间商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要把所有事情扛下来,保全钟黎云。一旦我们集合队伍将季家村后山包围,留给季浩的只有一条路,马上死去。看看这封信,亲笔所写火漆封蜡,他表达了对我的尊重,既如此,我也愿意尊重他。”秦飞知道阻止不了陈益,转头看向腾大斌,后者耸肩:“看我干吗,你担心个啥,十个季浩也伤不了陈益,这家伙的战斗力你没数吗?”话虽如此,总归有风险,秦飞保留意见。陈益:“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等我回来再说。”他无法确定季浩是不是真的为了保全钟黎云,一切需要等见了面才能知道。有一点可以确定,季浩已经没有了侥幸心理,不愿等特案组把所有事情查清楚了束手就擒,这倒也符合季浩的性格,他根本不怕死。……翌日凌晨,陈益独自开车来到了宗岭,步行上山,在靠近季家村的时候选择另一条小路,逐渐接近后山。季家村的后山很好找,有村民常年行走或打猎或采摘留下的山路,在穿过一小片丛林后,前方的视线豁然开朗,这是一处悬崖峭壁。此刻看时间,上午八点四十七分。季浩早就已经到了,坐在距离悬崖不远的位置静静等待,面前是满地的烟头。幸亏附近没有易燃物,而且季浩把火星灭的比较干净,杜绝了山火发生的可能。陈益脚步停顿,思考待会该如何把季浩给救下来。所料不错的话,这家伙应该是准备跳崖的吧?叫自己过来是为了交代后事?看到陈益如约而至,季浩咧嘴露出笑容:“陈组长很守时啊,还提前了,你应该是一个人来的吧?我现在没有被包围吧?”陈益没说话,向前走了几步。“好了,别离那么近,我社恐。”季浩阻止。陈益停下,随后就地坐了下来,说:“你放心,只有我一个人。”季浩笑道:“我信你,感谢陈组长给我这唯一的机会。”陈益看着他:“这是第二次机会了,否则早在季家村的时候,我就已经通知山海分局将你强行传唤,dna鉴定之后,你还能离开分局吗?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吗?”在怀疑季浩身份存疑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立刻让山海分局对季浩采取强制措施,先把人控制起来,然后再去验证。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这是给季浩机会,也是给钟黎云机会。钟黎云身上不完全是深邃的黑,他自己也并非耀眼的白,很多时候,白色的光芒无法彻底将黑暗照亮,甚至会发生反噬。一路走来,他遇到了太多意难平的案子,在处理上很难去把握一个度,因为每个人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没有绝对标准,很容易出现双标行为。季浩没有反驳陈益的话,沉默片刻后,点头道:“我知道,多谢陈组长给了我两次机会。”此刻的季浩身上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戾气,只剩下落寞和萧瑟。这种感觉让陈益越发确定对方极有可能自杀。两条人命,外加其他犯罪行为,抓到或许就是死刑,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死得其所,死的体面点。“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聊吗?”陈益发问,“其实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季浩没有回应这句话,微笑:“我很好奇陈组长查到了什么?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的呢?”陈益:“我也很好奇,为何你会突然约我到此,是谁和你说过什么吗?”见季浩不打算回答,他加了一句:“你放心,我身上没有录音设备,手机也没有打开录音,不信的话可以搜身我绝不反抗,而且……你和钟黎云之间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季浩沉默良久,开口道:“没错,是云哥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做好思想准备,他说在陈益察觉季家有隐瞒祭奠死者的行为后,会第一时间联想到我,以防万一,我会被限制出境,此刻想走已经晚了,结局注定。”陈益:“他没给你建议吗?”季浩摇头:“没有,云哥完全不怀疑你的能力,做什么都是徒劳的。”,!陈益也拿出了烟盒,抽出点燃:“那你把我叫来是想做什么?”季浩掐灭手中香烟,随后又点了一根,说道:“想让陈组长不要再查下去了,我知道,如果得不到答案的话陈组长不会撤,那我只好自己来告诉你答案了。你问,我答,如何?”陈益点头:“好,你是郝继吗?”久违的名字,季浩情绪有了波动,深吸一口气后,承认:“我是。”陈益:“那两个失踪的人是你杀的?”郝继笑了:“对,我杀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和云哥多年来一直信奉这八个字,从来没有动摇过。他们欠我的命,我收回来难道有错吗?”陈益:“没错,抛开警察的身份讲,干得漂亮。”他昨晚详细看过崇城血案的卷宗,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起惨绝人寰的人间悲剧,心理素质差的人若是看了嫌疑人口供,很有可能得抑郁症,怀疑整个世界根本没有色彩。案发时,郝继的母亲为了保护儿女,主动配合了嫌疑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并愿意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只求对方能放过这对姐弟。然而,两名嫌疑人依然还是奸杀了郝继的姐姐,为了斩草除根,还掐“死”了郝继。幸运的是,郝继只是晕过去暂时停止了呼吸,并没有真的死亡。可能是苍天有眼吧,报应不爽,最终这两个恶魔死在了郝继手里。陈益的话让郝继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会说出“干得漂亮”四个字,这一刻,他突然有点心酸,突然对面前这位年轻人有了新的看法。“云哥对他明显是有敬重的,这就是原因吗?”郝继摇头叹气,心中想着。陈益问:“他们俩……怎么死的?”提到这件事,郝继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露出大仇得报的快感,纵使过去了很多年,回想起来依然让他解气:“粉碎机。”“粉碎机?”陈益目光微凝,“杀了之后碎尸吗?怎么杀的?”郝继重复:“粉碎机。”陈益一惊:“活着放进粉碎机?大小不合适吧?”郝继笑道:“陈组长,你的想象力还是不够啊,大小不合适,我把他们切开不就行了吗?我一点点的放不就行了吗?”卧槽!陈益意识到,这应该是他听过见过最残忍的杀人方法。脑海中,瞬间有了极度血腥的画面。面对杀害母亲和姐姐的仇人,郝继面无表情的用利刃慢慢切掉他的双臂、四肢,然后当着他的面扔进粉碎机,而后再把身体放进去。另一个人,先把手放进去,再把腿放进去,那场面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可以想象,两名嫌疑人当时不仅后悔了自己所做过的事,甚至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堪比凌迟。“陈组长,现在你还觉得干得漂亮吗?”郝继道。陈益想了想,点头:“还不错,有创造力。”郝继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完全相信钟黎云的话,这家伙应该真的杀过很多人:“陈组长,没能提前认识你真是我的遗憾。”陈益淡定:“聊聊别的吧。”郝继笑容收敛,盯着陈益用力吸了一口烟:“陈组长还想知道什么?”陈益:“关于钟黎云的事。”郝继张了张嘴。陈益第二次说道:“我身上没有录音设备,未来你完全可以不承认,但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一定会查下去的。”能收留郝继这种因仇恨所变成的亡命徒,钟黎云也难保没有牵扯其中,他需要通过郝继的口供,来决定后续该如何处理。郝继换了个坐姿,说道:“你问。”陈益:“报仇的时候,钟黎云帮了多少忙,我劝你说实话,如果让我察觉到你撒谎,后果你应该清楚,说错一个字都不行。”郝继权衡再三,不敢去赌陈益的敏锐,开口道:“我先杀了一个,另一个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后来这家伙来了东黎,我就跟来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云哥,得知我的事情后,他不仅收留了我,还帮我找到了第二个人,但动手的是我。”陈益信,又问:“季浩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郝继回忆:“大概……十五年了吧,十五年前我一直没有身份,直到季浩上山的时候失足坠崖,云哥就把他的身份给了我。”坠崖?陈益视线不露痕迹的瞟了一眼郝继身后的悬崖,说道:“所以,你一直是钟黎云的人,海建信贷也是他的。”郝继:“对,别说海建信贷,我这条命都是云哥的,为了他,我可以牺牲一切。”陈益微微点头,倒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当年,钟黎云创建云捷的百万资金,是怎么赚到的?”他问出最想知道的关键。郝继:“我帮他赚的。”陈益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郝继扬起笑容:“刚才我已经提到,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我和云哥信奉的准则,陈组长不妨猜一猜,我是怎么赚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陈益不假思索:“明白了。”郝继诧异:“这么快?说说。”他想亲眼看看对方有没有那么厉害。陈益:“我怀疑过你们是催债赚提成,这很符合钟黎云的心理行为。早年的时候,钟黎云经历过暗无天日的童年期,所以在自己有能力之后,不愿让其他孩子也生活在困苦中。早年的时候,钟黎云的父亲因毒品而死,所以后来他变成了东黎的禁毒先锋。早年的时候,钟黎云拿着欠条被债主打出了家门,所以痛恨所有欠钱的人,于是你们在很短的时间内赚到了百万。”连续的排比把郝继给听愣了,他没想那么多,好像真是这样。陈益继续道:“聊聊你们的催债模式。”郝继反应过来,说道:“其实第一次接单,我们是免费的。”他说起二十年前的往事。那个时候,有黑心老板欠钱不给,钟黎云得知后主动集合手下帮助底层人要账,在和老板经过长时间的“友好交流”后,拿到了所有工资,对方连报警都不敢。被帮助的人感恩戴德,主动凑出一部分钱作为答谢,强行塞到了钟黎云手里。钟黎云觉得这是一条发财路,反正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便暗地里以提成的方式开始接单,根据要账难度比例定在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五十不等。那种几乎不可能要回来的,甚至要高过百分之五十。首先是催单,催单属于正常要账,拿着欠条上门讨要,手段比较柔和,言语比较客气,顶多在气势上压制对方。其次是逼单,适用于那些欠钱死活不给的人,这时候,钟黎云和郝继会和欠债人进行“友好交流”。最后是死单,死单没办法,经过调查后确实没钱了,根本拿不出来,这种情况单子死掉,和委托人说清楚。“没了?”陈益问,“要是这么简单,你至于把我叫到这里来吗?这都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二十年前混社会的谁身上没有点事,我也不至于刻意针对钟黎云,继续说。”郝继微微低头。陈益开口:“他现在还在做,是吗?或者当年你们手里有人命。”郝继当即说道:“和云哥没关系……呵呵,反正就是没关系,自从云捷成立后,我和云哥单线联系,谁也不知道这件事,连裘捷都不清楚!只要我不说,你动不了云哥。”陈益:“回答我的问题,既然我动不了他,你怕什么?”此时郝继站起身,陈益见状也随之站了起来,右脚微微后撤,做出随时可以冲出的姿势。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能抓到郝继,但也要看运气。与此同时,他趁着对方不注意慢慢前移,能拉进一点距离是一点。郝继道:“我只能回答你二十年前的事情,没错,确实没有那么简单,除了催单逼单死单,我还在云哥不知情的情况下,创了杀单局!”“杀单?”陈益皱眉,“什么意思?”听起来不是好词。郝继笑道:“有的欠债人啊,太精明了,把钱转移到国外,或者完全藏匿不知所踪,还有的跟我玩把戏,离婚净身出户,把财产都给了老婆,妄想死单。这时候,雇主的一句话给了我灵感,既然钱要不回来,能不能杀了他们,欠条白送。本来是气话,但我听进去了,所以……”陈益脸色有些难看:“你为了要钱,手里沾过这种人命??”这和报仇是两个性质。郝继咧嘴:“不多,不多,运气好的还活着,来钱快啊,这种人的欠条数字可是不小,最低也得十万起步,那可是二十年前。再说这种人不可恶吗?变着法的不想还钱,借钱的倒成了仇人,这是不讲理啊,死了活该。”陈益明白了。这就是百万资金的来源。若是清查往年报案,应该能对号入座,他不信一个报警的都没有。:()神探:睁开双眼,我被铐在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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