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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昱从楼梯走下来时,手中抓着刚取下来的围裙。
他看起来并不慌张,甚至有种诡异的从容感。
连景抬头盯着他,觉得荒谬又可笑,想要一拳打到他脸上。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连昱没还手,也没躲。
被绿了的正牌男友可不会收力,连景满腹怒气全撒出来,一拳下去,将青年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
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火烧似的痛。连昱抬手往嘴角一摸,果然磕破皮了,指尖染了红色的痕迹。
怒气上头的人犹嫌不够,冲上来揪住他睡袍的衣领还要动手,向来冷淡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这一次连昱没由着他了。
“明天我还要去公司。”他冷冷道。
去公司关他什么事?!他有脸做出抢弟弟女朋友的下贱事,没脸顶着伤痕去上班?连景用力得手都抖了:“连昱,你他妈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他对殷宝儿揣的心思,他不都看见了吗?连昱用力将他的手扯下来。
虽然从小不甚亲近,但该关心的连昱并没少过,自然知道他的本性。
他的弟弟,比他有底线很多,恐怕此生也不擅长与人吵架。他活得板正,对自己要求高,却宽以待他在乎的人,不管现在凶成什么样,最后都会心软妥协。
——这也是连昱敢叫他撞见今晚的事的原因。
是的,他是故意的。即使殷宝儿不来厨房主动勾引,今晚他也会找机会和她做,一直做到连景进门捉奸为止。
殷宝儿想瞒着连景,他可不想。偷偷摸摸调情固然有情趣,但连昱更在乎正大光明的权利——等殷宝儿逃避到避无可避不知道要到多久去,不如趁早挑破,将关系全摊明。
连昱淡声道:“坐下来谈谈吧。”
言罢,不管少年目眦欲裂的样子,他先坐去了沙发上,像每一次商业谈判掌握主动权一样,平静得理直气壮。
有什么好谈的?连景想直接摔门出去。
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青年抬头,脸上的伤痕难掩俊秀五官:“谈谈之后,我们三个的关系——或者你现在走,将宝儿完全推向我这里,也可以。”
呆立的人顿住步伐。
殷宝儿被叫醒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原本没想睡的,但方才厨房的事太尴尬了,越想越羞耻,她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烦着烦着就把自己给烦睡着了。
有限的几小时里,殷宝儿加班加点做了一个梦:梦里连昱和她接吻,转头连景把她扯住问她选谁,连昱也扯她,扯来扯去她自己有机分裂成了两个殷宝儿,她说好了这下大家都满意了吧,结果下一秒连景掏出一把刀要捅她,原因是她居然没有两个都选他。
噩梦静止在刀捅向胸脯的那一刻,幸亏连昱把她叫醒了,要不然她在梦里又得死一遭。
真是恐怖。
殷宝儿揉了把脸,期期艾艾:“连景……”
“连景走了。”连昱平静道,“他先回江城了,改签了今晚的飞机。”
“放心,他一切都好。”
殷宝儿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青年脸上那团突兀的红肿与嘴角的破口。
“他打你了?”她瞠目结舌,“他怎么还动手打人啊,这……连昱哥哥你疼吗?”
连昱笑了笑,看起来有点疲惫。勾起的唇角大抵牵动了伤口,他轻轻“嘶”了声,旋即安慰:“没事,不疼。我确实是不厚道,被打几下也是应该的,他发泄出来了就好。”
殷宝儿脸上烧得慌,自动把连景打人的事揽到自己这一派来,急急忙忙去看他伤口:“他打了几下?还打了哪儿我看看,要不要上药……”
连昱将她的手捉住,包进自己掌心。
“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他安抚般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很晚了,来不及再做饭,我点了外卖。下去吃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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