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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是在有意羞辱她,想要看看自己究竟肯做到哪一步。
阮窈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玩意,几乎要无法忍受裴璋这样面上温文实则轻视的姿态。
可她全然受制于他,身不由己,说不准哪日连性命都不保。一旦想起颈间那只冷冰冰的手,她在大夏天也像是被迎头泼了一盆子雪水,滚烫的怒火和焦躁就此被浇熄。
裴氏故宅中的侍者本也不待见阮窈,只因她是个身份不明的孤女,没有人会觉得是高高在上的裴大公子意欲待她如何,左不过是她仗着美貌行狐媚之事,才能够死乞白赖留在裴璋身边。
侍者之间偶尔也会私下闲谈,话里话外都曾说起过一名叫做温颂的女子。
温颂是泸州刺史之女,又与裴璋的伯父沾着些亲故。实则对于贵女而言,旁人反而不会大肆谈论她的容貌,而更为热衷于夸赞她的才情与美名。
但更为让人津津乐道的事,则是裴璋少时在这儿住的时候,他父亲曾相中了温颂,还一度为二人定下姻亲。
这门亲事后来因为裴父重病而打消,但留在泸州的侍者也都因此而识得温颂,一旦提起来便忍不住要面露惋惜。
这位传闻中的温娘子来寻裴璋的时候,阮窈恰巧在宅前的花苑中侍弄着墙角长势衰萎的凌霄花。
“温娘子请稍坐。”侍女笑吟吟迎了温颂进来,“公子这会儿正在书房内,奴婢晚些便去通传。”
亭中芭蕉浓绿,几株苍翠的修竹下置有可供休憩的茶桌,一片郁郁苍苍。
绿荫之下,来人一身面料矜贵的春纱襦裙,发髻上簪的珠花微微摇颤。
即便只是坐在石凳上,她的脊背仍旧纤薄而笔直,自有一股温婉沉静的风流态度。
阮窈不禁多看了两眼。
当真是个气质如兰的佳人,且上天待她也不薄,不必嫁于裴璋这个伪君子,自然是件好事。
只可惜温颂与端容公主不同,似乎并无半点要移情的意思,仍要一门心思恋慕他。
宅中最为年长的侍女叫绿茗,她眼尖,使唤着阮窈去取茶点送来,自己则在温颂身旁同她说话。
还不等阮窈端着茶盘走近,就先在茶桌外被一只不曾见过的狗给拦了下来。
这狗中等体格,浑身雪白,正露着一排参差的犬齿,朝着她手中的吃食狂吠不止。
阮窈生来就害怕猫狗,瞬时间头皮发麻,脚下步伐也不由自主僵住了。
温颂听见响动,侧目朝着这边望来。绿茗瞧得直皱眉,只得走上前来,好言好语去哄那白狗,又压低嗓音斥了阮窈一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茶点送去桌上。”
“我……我怕狗,”她面色都有些发白,“有劳绿茗姐姐搭把手,我就先回去整花了。”
绿茗闻言,不满地瞪向她,“这狗是公子还在泸州住时赠于温娘子的,身份比你金贵的多。你如今既做了侍婢,又哪来挑挑拣拣的道理,莫要在温娘子面前失礼……”
一番话还未说完,温颂那只狗似是失去了耐心,竟扑到阮窈的裙上试图去扒拉她手上的托盘。
她一颗心跳得飞快,再顾不得绿茗的训话,急急退了几步想把狗甩开。谁想那狗的脚爪竟勾住了她裙上的布料,不仅没有如愿甩开,反倒激得狗愈发贴着她扑腾,嘴里乱吠不止。
“这位姑娘,雪团是不咬人的……”温颂似乎起了身,嗓音温婉,不紧不慢地劝了她一句。
阮窈又如何听得进去,情急中踢了这狗一脚,托盘里的热茶也洒到了狗的毛上。
白狗被烫得一声哀嚎,绿茗在旁也吓坏了,见狗受了伤,这才伸手想来拦。可狗痛得发了狂性,嚎完立马又去扑咬阮窈。
她慌不择路,也早顾不上茶盘了,转头正要跑,小腿肚上就被狗狠狠咬了一口,瞬时间便痛得她眼泪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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