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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通济渠两岸榆柳堆烟,河面上船只如梭,大半是奔着青莲居士那句“阳春三月下扬州”去的。
去往洛阳的大趸船上,甲板上放了一张美人榻,来自江南的富商躺在榻上,身边围着一群美人,捶腿的捶腿,喂食的喂食,打情骂俏好不惬意。
一名少年从下面的船舱里拾阶而上,他身穿浅蓝色交领袍,束高辫,长着一张白皙俊俏青春洋溢的脸,上了甲板便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嘴角勾起惬意的笑容,引得甲板上的美人都偷偷朝他张望。
富商怫然不悦,扭头朝侍立一旁的家丁打了个眼色。
五大三粗的家丁走上前去,粗声粗气地呵斥:“下去!甲板被我家郎主包了。”
玄乙闻言往富商那边一瞧,眼睛一亮,道:“哟,这榻的形制倒是少见,躺得舒服么?”边说边向富商走了过去。
“你聋了?”家丁见他不理会自己,怒而伸手扣住他的肩。
玄乙出手如电,掰住他的手指往后一拗,家丁一声惨叫刚到喉咙口,又被他回身一脚踢了裆,双手捂着裆脸红脖子粗地跪在了甲板上。
玄乙没事人一般继续向富商走去。
甲板上其他家丁一看,忙过来挡在玄乙面前。
玄乙头一歪,透过家丁之间的缝隙看着富商身下那张做工精致的美人榻,从怀中摸出一块金饼,道:“榻不错,卖给我吧?”
“拖下去,没有一点眼力见!”富商不耐烦道。
家丁们一拥而上。
玄乙叹息一声,手指一捻,指尖就现出了一枚小刀。
他看着年少青春,动起手来却残暴无比,那细细的刀刃随着他暴戾的动作从家丁们身上拉扯出一串串血花。富商还未反应过来,十几个家丁都已躺在甲板上呻i吟着滚来滚去。
玄乙低头看一下自己,看到锦袍上溅到的点点血渍后,大声抱怨起来:“这是扬州最新的料子最新的款式啊!都已经选了最细的刀了,也没割脖子,血怎么这么多?真是晦气!”
他抬眸看向富商,原本俊秀的脸沾了血,显现出一种邪恶诡谲的美。
富商已经从榻上坐了起来。身边的美人早已跑得一个不剩,都蹲在船舷旁边鹌鹑一般颤抖地看着他。
玄乙闲庭信步般朝富商走去。
富商面色苍白,不自觉地往后缩去,道:“有话好说,有话好……”
玄乙摸出一枚金饼丢在他身上,道:“榻归我,一枚金饼够吗?”
富商忙道:“你喜欢尽管拿去,不用钱。”
“诶?一码归一码,这榻我是要带回去送人的,你不要钱怎么能行?难不成我回去对人说‘这榻是我抢来的,你喜欢吗?’我的脸要往哪搁?”玄乙蹲在美人榻边,伸手抚摸着榻尾精美的海棠花纹道。
富商讷讷,不知该接什么话好,想拿了金饼离开,看着满地打滚的家丁,又不敢擅动。
“只不过,因为你一句话,脏了我的新袍子,这你总得赔吧?”
富商忙道:“当然要赔,应该的,你报个数。”
“爽快!”玄乙仰头,唇红齿白,笑容灿烂,道:“十枚金饼。”
富商付了十枚金饼,带着娇妾美婢与受伤的家丁逃也似地回了船舱。
玄乙打来一桶水,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仔仔细细地将美人榻从头到尾擦了一遍,而后往上一躺,感受了一下,确实不错。
他双手枕在脑后,听着涛声,优哉游哉地看着蓝天白云,心中琢磨:阿瑶应该会喜欢吧?
傍晚,沈栎下值后与同僚闲谈着走出朱雀门,眼一抬,看到沈楝站在朱雀门前等他。
同僚笑道:“中郎将与沈侍郎真是兄弟情深啊,还特意来等沈侍郎一同回家。”
沈栎笑了笑,辞别同僚与沈楝走在一处。
“都说了,不必特意来接我,青天白日的,那个刺客还没癫狂至众目睽睽下到天街上来刺杀我的地步。”沈栎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若以府中部曲迎送,难免惹人非议,倒不如由我亲自护送你,外人也看不出什么。”沈楝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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