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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锦意老远就听到她在说什么堂妹、烦人、蹭饭,走过来嗔目道:“崔安若,你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又?”崔安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心说我可从不背后论人长短,要说坏话都是当面说。崔锦意是典型的以己度人,恶意揣摩。
许浔之这个真正怀有恶意的人,暗暗退了两步。
崔锦意打量了二人一眼,轻笑道:“往日你和身边的那丫头,一听有宴席,就赖在崔家不走,连吃带拿,我刚才还奇怪呢,怎么这次吃一半就见不到人影了,原来是过来和许公子私会呢。”
她这么说,纯粹是在恶心崔安若。
崔安若不怒反笑,挎住许浔之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贴了贴,道:“三妹忘记了?我与许公子早已成亲,用私会这个词不恰当,不过你自小就没好好读过几本书,也能理解。要我说,用夫妻相会四个字,再合适不过了。”
说完两句话,崔安若松手离开,许浔之喜滋滋的牙齿收了回去。
莫名被秀了恩爱,崔锦意撅着嘴“切”了一声,道:“我娘说了,女子能明大义、守拙安分便是贤德,像你这样喜欢看曲本小说,舞文弄法的人,根本无德。”
崔伯母这句话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崔锦意显然不解其意,领悟的很肤浅,甚至是错误的。
崔安若嗤笑一声,又变脸极快,一副惶恐状,道:“三妹真是抬举了,我又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朝廷官员,哪来的机会舞文弄法啊!”
“什么意思?”崔锦意警惕的问道,说她卖弄辞藻,怎么还跟朝廷官员扯上关系了。
崔安若不假思索道:“很显然啊,我的意思是三妹又用错词语了。”
崔锦意蹙眉,开始回想。
隆冬隆冬的敲鼓声响起,不少用完膳在外闲逛的人都探头探脑的往一个方向走去,应当是戏台上开始表演了。
崔安若欲走,崔锦意挡路,只好不吝赐教道:“舞文弄法、徇私舞弊,的确无德,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但喜看话本的人,不过是识得一些字,想了解一些传奇故事,就被你说成无德,未免太冤了吧。”她真心实意为这类群体抱不平。
“是这个意思吗?”崔锦意垂眸思索。
崔安若赶紧趁热闹挤进人群里,许浔之寸步不离,边走边道:“夫人等等我,别往后走,大哥让人在前排给我们占了好位置。”
崔安若又不是真的来听戏的,本想悄悄行事,结果这个累赘搞得周边所有人都在看他们了。崔安若捂着脸拉走许浔之,气急败坏道:“你跟着我干什么,自己一个人看不了戏吗?”
累赘手里举着玉兰花,有些委屈,压抑掉心中的苦意,缓缓解释道:“你原先说要去和堂妹寒暄,现在都寒暄完了,我以为你会陪我一起看戏。”
这是谁欺负你了?做出这副模样。
崔安若扯了扯嘴角,只当他没经历过大场面,不敢独自一人落单,咬牙低声道:“你想看戏就去看啊,没我你还有你大哥,你大嫂,再不济今日家里也带来了两个小厮,不是谁都可以吗。”
真不怨崔安若无情,只是此事关系到她和岁年去往雁门城的路上,到底该漫步闲游,还是仓皇逃命。
两人周身被一股沉默的氛围笼罩,当然,更多是许浔之那边散发出来的,崔安若以为自己安顿好了,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到身旁许浔之沉闷的声音,“不是。”
崔安若抬头看他。
许浔之心道:不是谁都可以,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但他没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别过脸兀自烦闷,摆手道:“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看戏。”
崔安若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行为,愣愣的点头,转身就走了。
还真走!?
许浔之看着她的背影离远,抱着一捧玉兰花,内心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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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戏子们身着华丽戏服,水袖轻扬,唱腔婉转,正演绎着一出扣人心弦的折子戏。
崔怀笙与太守夫人坐在最前头,被拥簇着。太守夫人对宾客们言笑晏晏,单独看向崔怀笙时,却态度冷淡,变脸的速度比专业的脸谱大师还要快。
崔锦意坐在她们正后方,前后张望着,应当是想和姐姐搭话,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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