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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笑的肆意,存心转动手指,轻抚过每一寸花肉,企图引她说出更无耻的话来。
她似乎看到裴行之狎妓的模样了。
定然也同现下这般,满脸的轻佻嘲弄,引逗身下的娼妓向他求欢。
“唔……求你、求你了……”
裴行之笑的愈发得意,小公主面皮薄,此番能说出这话实属不易了,想她说出再放荡的话等以后慢慢调教不迟,想罢便扶着肉刃一个挺身入了进去。
虽然她被亵玩了许久,汁水丰沛,可毕竟才刚破身,穴内幽细紧致,被这庞然大物突然闯入,不免疼痛起来,汁液也渐渐干涸。
裴行之见她脸色有异,不免心疼,于是不再深入,一手揉搓花蒂,一手拨弄她乳尖茱萸,及至穴中重新濡湿丰沛起来,才又缓缓抽捣起来。
见她被自己入得香腮透粉、秀眸惺忪,着实诱人,又兼喝得醉意阑珊,男人不免生出狎昵之心来。只见他将清姝的两条白腿儿并在一处,捉住两只脚踝,狠狠压到她胸前。
如此门户大开的姿势看的裴从之眼热,粗如儿臂的紫黑肉刃陷在白腻腻的蚌肉里,亮晶晶的淫液也被捣成了白浆,从牝口汩汩流出,打湿了她的腿心和臀缝,就连男人那丛乌黑耻毛上也沾了不少。
怀中的小人儿被他肏弄得泪眼迷离,张着樱唇急喘个不停,口涎也从唇角溢出,十分淫靡。
裴行之在她牝口抹了一把,将那手白浆亮在她眼前:“瞧,姝儿的小淫穴可被我肏出白浆了。”说着竟要朝她脸上抹去。
“不要!”清姝忙侧过脸儿避开了。
裴从之笑着将那两条银白腿儿掰开,将一手淫靡尽数抹在她胸乳上,随即俯下身去舔舐干净。
“想不到姝儿的淫液也这样香甜。”
他抬起头笑着打趣,说完又低下头,更加卖力地舔吃起乳肉,唇齿间舔吮吸咬,引得阵阵水声。
一时间,激得清姝连连求饶:“不要……求、求你轻些罢,要咬坏了……求你饶、饶我这遭罢……我、我忍不住了……”
只见两团雪乳被裴行之吮出了片片红痕,像开在雪中的红梅,连那两颗茱萸也被吸得肿大许多,胸乳被口涎打得湿哒哒亮晶晶的。
裴行之见她这副淫靡模样,心下愈发喜欢,胯下也愈发卖力,口中却柔声哄骗道:“忍不住便泄出来,姝儿乖,不必忍,泄出来便爽利了,只要泄了我便罢了你……”
清姝将登极乐,又听他说泄了便罢,便不再抗拒,不过挨了十数下,便颤抖着泄了身子。
“唔到了、到了……快停下……已经泄了,别、别再入了……”
清姝见他仍不停捣弄,只好开口阻拦,两只小脚也蹬踹个不停,急于挣脱他的束缚。
“姝儿爽了,可我还没有”,他笑得一脸狡黠。
“姝儿让我泄了,我便罢了你,如何?”
“你无耻!快放开我……我、我不要了……快、快停下……”
“姝儿既说我无耻,那我只得照做了,总不能枉担这虚名!”
裴行之说罢一手按住花蒂用力揉搓,一手竟捉起莲足送至嘴边舔弄。登时激得她杏眼圆睁,柳眉倒蹙,心里暗骂裴行之轻佻狂浪,可嘴上除了求饶,再不能多说一句,随即抖着身子一泄如注,那块洇湿的衾褥也越湿越大。
裴行之显然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那点子酒将他的兽欲全都勾了出来,如同服食了春药一般,言语间再无半点顾虑。
“真有这样爽利?泄了这么多骚水儿出来,敢是被男人肏尿了不成!”
清姝被这话扎的心口一窒,怕是娼妓也不曾受如此淫辱。
裴行之哪里知道她的心思,他眼下只想入捣。
原本女子泄身后便格外敏感,若继续抽捣很快便会再泄,此刻裴行之便是有意如此。可怜清姝才刚破身便受此雷霆手段,自是招架不住,硬生生又被裴行之强制着泄了两三次后,方才罢了。
清姝恨透了自己这具敏感易泄的身子,只稍稍撩拨便会泄身不止。她哪里还像公主,只怕平康里的娼妓都比自己矜贵自持。又想到方才如此淫态皆被裴行之瞧去,不知他心下又会如此轻贱鄙夷自己。
哪知裴行之却是爱惨了她这幅淫媚身躯,心下更是生出百种花样去引逗狎昵,只待日后一一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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