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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也记不清自己饮了几杯,恍惚间裴行之早已宽了外袍,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中央,转身去落锦帐。
她忽而又想起那些梦来,或清丽,或旖旎……可那些都是假的,如今这个才是真的。
裴行之一转头正撞上她目光,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好似全然忘记她公主该有的矜贵与自持。
裴行之存心逗她:“公主这般看着微臣,可知臣心里在想甚么?”
一句话羞得她涨红了脸儿,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一开口,软糯的声音直勾的人心痒:“驸马去把灯烛灭了吧。”
裴行之缓缓坐到她跟前,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重新对上自己的目光。
“这可不成,龙凤花烛可是要燃一整晚的。”
说毕便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他头一回尝到女人的滋味,虽胯下早已涨得生疼,可又怕吓到怀里的小人儿,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撩拨。
他仔细品尝过她娇嫩的樱唇,雪白的颈子,连手上不曾闲着,粉纱寝衣早已被他褪下,又拉过她纤细的小手来,手把手将那裹肚上的绳结解开。
她早已被裴行之撩拨得软了身子,像是身处梦境不知今夕何夕,只紧闭双眼随他逗弄,及至裹肚滑落才如梦初醒,赶忙将一双白臂掩于胸前,羞赧道:“驸马快别瞧了,羞死人了。”
裴行之才刚得了意趣,哪里肯依,反手将那两只皓腕钳到背后,轻笑道:“这裹肚可是公主亲手解下的,如今想要抵赖,怕是晚了。”
他话还未完,一手便已攀上乳肉揉搓起来,说罢更是衔住乳尖上的一点茱萸,来回吮吸舔弄。
登时激得怀中少女连连颤栗,口中不时溢出阵阵呻吟。
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引逗撩拨,她也渐渐得了些意趣,索性也不再抵抗,竟偷偷挺着奶儿随他轻薄。
裴行之见她媚眼如丝,雪白的皮肉里也透出淡淡的粉色,便知是那酒起了效用。他勾了勾唇角,伸手探进她的腿间,不想竟摸了满手滑腻。
“公主在想什么,竟流了这样多水,当真是水做的。”
这样鸳鸯交颈的姿势,裴行之说话间的热气又全都洒在她颈子上,激得她温热酥麻。裴行之的厉害之处就在于,纵使不动手,仅凭这三言两语的撩拨,也能挑得她春水涟涟。
面对这样的诬陷,她自然想辩白一番。可刚要开口,不想那手指竟滑直牝口,搅动起一池春水,那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色里倒显得的格外清晰……
她一开口却变了调子,想说的话全都化作一声莺啼:
“唔……”
她不敢相信这样淫媚放荡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羞赧的捂着脸儿不敢见人。
这可给了裴行之可乘之机,只见他趁势将那水红纱袴朝下一拉……
及至小公主反应过来,终是晚了一步———自己已然被他剥得光赤条条。
她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把那两条银白腿儿紧紧绞在一处,又捂住双眼不敢与男人对视。
这点子羞赧落在裴行之眼中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他早已硬的不像话,寝衣也被撑得鼓胀。
只见裴行之将她从榻上轻轻抱起,教她斜坐在自己腿边,又拉过她的手来,朝自己胯上抚去。她被烫了一哆嗦,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裴行之擒住腕子动弹不得。
“公主若不好好抚慰一下它,等下入进去,可是要吃苦头的。”
他挑眉笑着,眼中尽是不怀好意。见小公主仍瑟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乖觉得像只小兔子,他看在眼里只想狠狠地欺负。
“有劳公主为臣宽去寝衣。”
也不等她开口,裴行之便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将自己寝衣褪去。
唬得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敢乱瞧,可余光却又瞥见他宽阔的胸肌,精壮的窄腰,还有那根大物什——正奢棱跳脑、怒目圆睁与她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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