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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或许有一些当前科技水平无法解释的奇幻事件,但伊森本堂之前从未在意过。卧底工作实在让他无暇分心。
以至于,他坐在白色凯美瑞的驾驶位上调整车前镜时,总是禁不住注视着镜中的陌生面孔。这是现在的他。
他如果勉强自己移开目光,就会不自觉把视线投向另一处焦点——
常磐冬织子,不,夏丘凛纪。
他和夏丘凛纪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情分。夏丘凛纪在死士营的几次受伤,他都无动于衷,和死士营的其他人并无不同。
她在几个月前发现了自己是CIA的时候,他一瞬间认为自己完蛋了,还是想着她被贬职可能对组织有不满,大着胆子试探性地问她愿不愿意加入CIA。
……她纠结了几个月,又绑定了一个要收集厌恶值的系统,现在,这个系统救了他的命。
从逻辑上分析,她的态度大概是友善的。
但他刚投去目光,打算交流一二,就迎来了冷淡回敬的一瞥。
“你知道我的任务,”她的声音嘶哑冷硬,陈述事实,不带一丝情感,“刚好你要隐姓埋名更换身份,不能继续进行CIA的工作,所以我们各取所需:你来我的酒吧打工,维持基本生活,我时不时作为讨厌的老板在你这个员工面前晃一圈,收集厌恶值。”
伊森本堂勉强定下心,上扬嘴角,力图让峻峭的面庞表现出温和友好的态度:“可以。”
但夏丘凛纪毫无动容,她给自己喂了一粒药,然后边解着头上的假发发夹,边盯着他,片刻后冷淡地点点头:“嗯,直接开车回酒吧。你今晚就入职。”
——她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是那粒药的作用吗?
伊森本堂不确定的事情不少,但他现在首先要思考,自己刚复活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是否适合开车。
显然,夏丘凛纪认为他能开。
……他稍微试图拖延一下时间,当然,他也确实有顾虑。
“我死的这天晚上,你的酒吧就刚巧有新服务员就职,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啊,”夏丘凛纪侧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没摘下的红色隐形眼镜折射着恶意戏弄的光泽,“可以让琴酒扯你的脸,看看你有没有易容。如果还有其他组织成员不信邪,想多扯几次,那我就挂个牌子,‘盛惠,48690日元次捏脸’。”
伊森本堂仔细想想,必须承认,自己是关心则乱。他听说过,夏丘凛纪开的酒吧根本没客人,他只要不做多余的动作,完全可以平安又不算太无聊地度过这十年。
生存端确定没有问题,伊森本堂的心底又难免生出些许惆怅,感慨出声:“要等十年后才能回CIA啊……”
夏丘凛纪平淡地“嗯”了一声,接着抬手摘口罩,用平淡的语气说:“没事,记个教训,下次注意。”
人有时候需要的是情绪上的疏导,而不是理智客观的分析。
但“或许稍显冷酷”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一瞬间跳出的时候,依旧让伊森本堂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偏偏夏丘凛纪还恰到好处地朝他微笑,轻松道:“你懂的,我暂时不打算改变这种说话方式。”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伊森本堂忽然感到一丝悲凉。
“所以在我任务完成之前,麻烦你多忍忍啦,开车吧。”
仍然是开朗到轻谑的语气。
伊森本堂不由自主地回想她在死士营随心所欲人憎狗厌的模样,回想起系统转达的“赶他头七”的话语,顺势发散思考未来被挂牌捏脸的可能性。
他的心底,不免在悲凉之余,增添一丝对自己的担忧。
……他未来的十年可能要完蛋了。
.
回到酒吧的路途很顺利。CIA那边的收尾也是。
伊森本堂把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夏丘凛纪就收到了邦尼的报平安短信:他已经顺利带着流浪汉回到安全屋,现在在和CIA的同事一起和公安商量怎么修改案件信息,大方向已经谈妥,现在在针对细节问题继续协商。
她回了句收到,把备用手机关机丢回包里。
车已经开到不自然酒吧门外的停车场,夏丘凛纪还要摘红色隐形眼镜,没急着下车,先顺口闲问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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