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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龙溪只用了半个时辰,拿下知府衙门是上岸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整体上没有他们在路上耽搁的时间长,而且全程只有摔伤碰伤,没有任何敌人造成的伤亡。而那门准备用来敲开城墙的210毫米克虏伯舰炮,甚至还没有运下船。攻下知府衙门,抓住知府后,二队又带着一百多号人火急火燎的冲向闵地汀漳龙兵备道道台衙门。结果去晚了,已经人去楼空。“管带,让道台跑了,但我们已经封锁了城门,他绝对跑不出去,我正让人全城搜捕。”二队队官。“注意军纪,大人一再要求不得扰乱地方,以后说不定咱们还得在这儿常呆呢。”刘庆森清点着账目,一脸生无可恋,指着另一堆账目对二队队官说道:“你来的正好,那一堆账,你去清出来。”“管带,我还……”二队队官面色一变,往后退了一步。“别找借口,快去。”刘庆森一把抓住他。既然是攻城,自然少不了缴获,这些东西总不能不要。特别是一开战,士兵发双饷,伙食提一档,还要有赏赐,以维持士气。全靠运输是不可能的,顶多就运点钱过来,剩下的运力得保证武器供应。粮食肉食什么的,主要靠就地购买。所以打下府衙后,刘庆森就开始了清点账目,不亲自动手不行,他手下除了队官一级的军官,没几个能捋顺账目的。“管带,府库、常平仓里共有陈粮一千六百石,库银七万余两。”临近天黑,三队队官拿着统计表进来了。“不对!账目上,府仓加县仓,已经卖出了陈两,换成了新粮,常平仓应该有新粮九千石。”二队队官皱着眉头翻了翻账本。“库中银两就更不对了,账目里记的府库存银七千余两,新收秋税二十余万,加起来二十一万了,还有十三四万呢?”“知府还活着吗?”刘庆森皱着眉头。一千六百石,斤,他们营1000来人,平均到每人头上只有16斤。都是青壮年,而且打仗消耗大,吃的多,加上战马,这点粮食还不够吃十天的。“没杀呢,我想着审问一下,看能不能榨出点油水的。我这就去把人带上来。”二队队官一溜烟跑了出去。没一会儿,留着胡须,肥头大耳的知府就被两个士兵拖了上来。全程知府都满脸惊恐,双腿打颤,站都站不稳。士兵一松手,人就趴地上了。“不知是哪里来的好汉,我是漳州知府,好汉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有事好商量,好商量。”知府触地的一刹那,回过了神,颤颤巍巍的说道。“我问你,库中存银应该有二十一万两,现在只有七万,剩下的钱呢?”刘庆森没理他。知府的官声不好不坏,是典型的清官,话说清国也没什么官声很好的。知府地位又高,他们要把动静闹大,就得杀这些地位高低人。所以,他注定要死。刘庆森没必要回答死人的问题。“还有,常平仓中,应该有粮食九千石,剩下的粮食在哪里?!”二队队官一拍桌子,吓得知府全身颤抖。“二位好汉,常平仓中的粮食是陈粮,正在发卖,等卖了,再买新粮。”“银子,我暂时借给商户周转去了,好汉给在下一点时间,在下一定把银子要回来。”知府低着头,眼中冒出一丝精光。既然是求财的,那更不能把银子交出去了,只有这样,他才有价值,才能活。“借?那是税银,你都敢借出去?!”二队队官惊了。贪污税银可是重罪,革职都是小事,说不得就人头落地了。“你撒谎!秋收刚过,按常平仓制,这时候正是收粮,保证粮价的时候,你却卖粮。”“是借给大户,用来冲低粮价,配合大户兼并土地的吧?”“银子应该也是大户们用来购买土地了,土地时刻都值钱,只有土地才能让你放心把钱借出去。”“拉出去打,什么时候把钱吐出来了什么时候停下,不然打死算了。”刘庆森挥挥手。在清国,只有两种生意不会赔钱,一个是盐,一个是土地。盐是巡盐道管的,知府够不着,那就只能是土地了。这不是好消息,被知府贪了还能撬开他的嘴,被大户拿走了……才打了几下,屋外就传来了知府中气十足的声音:“我招,我都招,别打了,打死人了!”满头大汗的知府又被拖了进来,这次他不是腿软趴在地上,而是腿使不上劲儿,只能趴着。“好汉,杀官是杀头的大罪,咱们求财而已,犯不着,犯不着别别别!”看着士兵又准备上来拖走他,知府赶紧停下来小心思,内心十分遗憾。他的想法是好的,不交代,在刘庆森这儿能活,在朝廷哪儿也有交代,甚至说不定事后还能升官。但是他顶不住军棍,一切设想都白搭。,!“府城的王家,借了三万两,李家借了五万,剩下的借给了龙溪的几家士绅。”“好汉,他们给一个月五分的利息,过半个月,就是他们还钱的时候,到时候利钱通通给您,我一分不要。”“您要是想要税银,那咱们也能演一场戏,假装税银被劫,只要你们现在退出城,到时候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也不至于让朝廷围剿你们。”知府一脸为他着想的样子说道。“一个月五分利,他们还真舍得。”“派人上门去要,告诉他们,尽快凑齐了交出来,一群渣滓,联手活该老百姓……”知府在那儿趴着,听到悄悄后翻了个白眼。因为没穿制服,而是五花八门的衣服,知府以为刘庆森他们只是哪里来的海盗、倭寇一类的。海盗倭寇还谈起老百姓来了……“行军,拉出去毙了吧,杀你的是幼天王麾下斩妖大将,也让你做个明白鬼,拉出去。”知府一个机灵。幼天王,还要杀他?“将军唔!”看着被捂着嘴拖出去的知府,刘庆森摇了摇头,对着一旁的二队队官说道:“库里的银子,先拿去采购粮食肉类,还有市面上的牲口,能采购多少是多少。”“明日,三队和四队各带一门营属火炮,扫清周边乡镇的残余敌人……”“管带,城外来了敌人,不清楚数量。”……城头门楼上,刘庆森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七八百米外的山头,那是在河对面的山头。天已经黑了,看不清敌人,但能看到无数火光,照亮了半个山头。“管带,你说他们是不是引燃山火了?”二队队官犹豫了一下。火点有点多,起初他以为是营火,这么多营火,还有小的如火把的火点,兵力不得有两三千?但这说不通,周围没有地方驻军有这么多。府城驻扎的绿营额定千余人,实际只找到约四百,就算那六百都跑出去了,也不该如此。“好像真是如此,得多蠢才能把营地点燃,不过对我们来说是好事。”“炮兵,打他一炮,让他不能扑火。”轰!57毫米火炮威力不大,杀伤力有限,但威慑能力很强。高低也是炮。刘庆森发现,许多亮点也在到处乱窜,火势也随之快速蔓延。“短时间应该安全了,今晚一队值夜,让弟兄们好好休息。”刘庆森不再多看了,就这素质,就算人多,顶多也算乌合之众。“老刘,咱们好像忘了一件事儿。”二队队官悄悄拉着刘庆森。都是从运奴船里出来的,一起训练了一两年,私下里大家不怎么称呼职务。“什么事儿?”刘庆森皱着眉头快速回想。弹药运充足了的,药物也没忘,府库也没问题,道员还没抓住但正在搜捕。“咱们忘了审一审知府,他这些年肯定捞了不少,他的银子在哪儿还不知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应该有……”刘庆森眉头一松,正想点头认可,突然想到自己下令枪毙了,“已经死了吗?”二队队官严肃的点点头。“唉!我!唉!”……第二天一早,三队、四队,各带着一门炮,向西向北的乡镇清理过去。除了清理残余敌军,乡镇上也设有常平仓,名字叫义仓或者社仓什么的。一般存粮几百石,虽然不多,但也够一队人马吃几天了。“说!你们的大队人马在哪儿?!”不知名乡镇,三队队官踩着外委千总的背,枪顶在他头上审问。“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把总昨天还在,应该是连夜跑了,好汉饶命,我就是混口饭吃,从来没有害过人啊!”枪管顶着后脑勺,外委千总眼泪鼻涕都吓出来了。“你们有多少人,往哪儿跑的?”三队队官没想到敌人的动作这么快。“十三个人,往南靖方向,他昨日听到好汉们打来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死战到底,结果今早上一个人影都没了,许是昨夜连夜跑的。”“连夜跑跑不远,留下一个棚等管带派人来接收这里,剩下的人跟我追!”……这一追,就追了整整两天,二十多公里直线距离,四五十公里山路,又连着拿下两个镇子和五个汛点。结果一个敌军都没有看到,搞的士兵们莫名其妙。“追了两天,毛都没有一根,跑的比兔子还快,他们练跑步练的比我们还狠吗?”“我怎么知道?我多想放几枪,我以为要打仗,背了双倍的弹药。好重。”两个士兵在窃窃私语时,他们来到了南靖城下,这座城的城墙就很矮小了,且是由夯土制成。队官下令布置火炮阵地,准备进攻。“唉你说,咱们这不算造反吧?”两个士兵趁着休息,还在聊。“你闭嘴吧,吃人家的饭就做人家的事儿,大不了要是兵败了跑快点就是。”“你看,城又破了,这也不难嘛,照这么打下去,咱们说不定还能混个爵位……”:()清末,从船政开始打造最强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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