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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啊?”“妈妈最近太忙了,要不让你舅妈和舅舅带你一起去?”“妈妈!”“衿衿,妈妈是没办法,真的忙。要不,等新年?”傅时衿叹了口气,不乐意了:“新年有新年的承诺,和这次怎么能一样?”“那我和你舅妈说,让她带你和小礼一起去,行吗?”傅时衿说:“嗯。”反正,不管再说什么,也没有办法改变姜苏和傅安确实很忙的事实,抽不出时间来陪她。周末,姜意礼一家带着傅时衿一起出去马场学骑马。傅时衿一上车便看见了车后排坐着的邢漾,以及他身边的林祁阳,自从那次撞见他的事,傅时衿每次见到他都有些不自在。大概,是排渣心理。也排精神分裂。姜意礼看到傅时衿意外的神色,于是和她解释说:“他们听说我们要去学骑马就跟着我们一起来了。”说着,姜意礼还夸了邢漾一番:“漾哥的马术非常好。”“嗯。”傅时衿降下车窗,吹着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搭话,倒是林祁阳在一边叽叽喳喳地活跃气氛:“等一会儿到了马场,邢漾,你把你的“追时”给小礼骑,小礼不会骑马,你那匹最温顺了。”邢漾直说:“你不会给她牵马吗?”林祁阳:“……”“行,小礼,一会儿我给你牵马。”姜意礼:“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骑,再烈的马姐都能hold住好吗!”林祁阳生怕惹了这位大小姐不高兴,却又深知她的骑术水平,只是问:“你确定?”“当然确定了!”“……”直到到了马场,两位长辈去隔壁打高尔夫,姜意礼拉着傅时衿一起去换马术服,她一边兴高采烈地说:“一会儿我要和他们赛马!”提到这个,姜意礼忽然笑嘻嘻地说:“姐,我小时候还骑过林祁阳。”“你小时候?”姜意礼点头:“我妈说的,说我三岁吧,非要玩骑马,林祁阳自己给我骑的,所以我就骑他脖子上了!”傅时衿听着姜意礼这话就笑:“你现在想骑林祁阳,他照样给你骑。”姜意礼扬了下下巴,“那当然,他敢不给我骑!”傅时衿看着姜意礼理所当然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提醒。她迟早会有一天发现,林祁阳是她生命中,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人。就比如,换一个人,她一定不会像今天现在这样,信誓旦旦地说出那句,“那当然,他敢不给我骑!”傅时衿和姜意礼换好马术服之后去挑马,她们走出去便看到两道高挑的身影,修长贵气,邢漾拉着他的“追时”递给傅时衿,“你骑这个。”林祁阳在一边“呦”了一声,“这回就舍得把追时让出去了。”傅时衿迟疑地看着邢漾:“我骑了你的马,那你骑什么?”“随便。”“……”看到傅时衿犹豫,姜意礼在一边催促她:“姐,别磨叽了,你就骑追时,不然你都找不到藏诟对一个背叛她的人后来,姜意礼再回忆起这天,她说,傅时衿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温温吞吞,不冷不热的性子,而那天,她硬是被邢漾气绿了脸。“姐!你说漾哥怎么总喜欢欺负你啊?”姜意礼一边笑又一边问傅时衿要喝什么,傅时衿今早出来的时候编了一个双马尾辫,头上压着一顶鸭舌帽,她正了正帽檐:“柠檬汁。”“给。”傅时衿接过姜意礼给她递来的柠檬汁,朝着马场中央跑马的邢漾看过去,一袭白色的马术服,腰杆直挺,骑在马背上慵懒又惬意。一边的林祁阳朝着他说了句话,他扬了下眉,朝着林祁阳看过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想到刚才,她被邢漾牵着鼻子走,又结合到姜意礼刚才问她的话,“小礼,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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