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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了之后,小心翼翼地瞄陆忱的脖子。
难怪他今天没上班,若顶着抓痕被人看见,一场误会恐怕是免不了。
在他温和的注视下,她感觉体温又有些升高,口罩下嘴唇抿了抿,“陆先生,昨天不小心抓伤您真的很抱歉,您上次买的那款凝胶很好用,亲测有效,要是一直不消肿,您还可以——”
她顿住,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陆忱挑眉,“可以什么?”
“用遮瑕盖一盖,”乔听月越说声越小,“现在很多男人也会用的,遮瑕不算化妆啦。”
陆忱当然不会采取她的建议,他就要顶着这道印子,在她跟前晃悠。
“不用,过段时间就退了。”
“那您不上班吗?”
“不上,”陆忱双腿交迭,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颇有些漫不经心,“我是老板。”
他这话甚是嚣张,乔听月却可耻地心动了。
当老板真爽!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陆忱按下免提。
“先生,乔老师的家人到了。”
“走吧,”陆忱起身,“我送你下去。”
乔听月推辞不过,以为和往常一样送到入户门便分别,没想到陆忱一言不发送她出了庭院门。
跟乔望曦同行的是一个儒雅的男人,负责开车和接人。
乔望曦没下车,降下车窗,对陆忱点了下头。她端坐在车里,腿上盖着一条毛毯,后座是折迭轮椅。
陆忱收回视线,表情不变,对乔听月道:“那你好好休息。”
男人接过乔听月的背包,帮她打开车门,绕回驾驶位,上车前,他目光投向陆忱,之后又平淡地收回。
车子驶离,陆忱眸光深沉,冷声命令。
“查一下那个人。”
——
到家后,乔听月不出意外又开始高烧。
她生病最怕见风,一来一去折腾,好不容易养回来的精气神再次萎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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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望曦心疼地流眼泪,一个劲说不该接她回来。
乔听月握住她的手,帮她擦掉眼泪,“你不接我,我坐地铁也要回来的,总不好一直麻烦陆先生,而且你还联系了车,我少吹那么多风呢。”
“别哭了,咳咳,”她猛灌了几口水,“我包里有冲剂,你帮我冲一袋吧。”
乔望曦摇着轮椅出去,乔听月这才舒了口气。
自从父母去世,姐姐双腿残疾,她就发现姐姐对她的依赖度直线攀升,但她并不排斥,她喜欢这种被人惦记被人依赖的滋味,这让她觉得她是有价值的,是鲜活的。
可每到生病,姐姐一改恬淡的模样,变得无比紧张,甚至有几分神经质,她偶尔会吃不消。
乔望曦冲了药回来,看着她喝光,笑得和缓温柔。
乔听月放下碗,问:“姐,今天那人是你朋友吗?”
那辆车的车标她在陆忱的车库见过,一定很贵。
姐姐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朋友了?
“不是,”乔望曦给她喂了块话梅糖,“我随便打的网约车,那个小程序不太好操作,我以为我打的是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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