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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视线逐渐从齐穗身上转移到彼此,四目相对,短暂的对视中,眸底各自划过深意。韩渠打破这一刻的安静,“冬冬哥,你好啊。”
凛冬脸颊烫了下,照齐穗的称呼,他应该说:哥哥,你也好。但实在是说不出口,低头,却看见齐穗期待地望着自己。
“……”
片刻,凛冬终于小声说:“韩渠哥哥,你也好啊。”
韩渠笑得见牙不见眼,齐穗看见韩渠放在梯坎上的野花,蹦蹦跳跳拿起,“哥哥,这是你送给冬冬哥的花吗?”
韩渠自然地接过,递给凛冬,“对呀,是哥哥送给冬冬哥的。”
“哇!冬冬哥快拿!”
凛冬低着头,接过野花时碰到了韩渠的手。齐穗围着他们拍手,开心得唱起歌来。凛冬稍稍稳下心绪,听清齐穗唱的是韩渠偶尔哼的歌,只是韩渠本就走调,齐穗就更离谱了。
劳动课结束,齐穗什么都没干,凛冬和老师聊了会儿,叫韩渠一块儿去收菜,韩渠说他脚还干不了活儿,一个人把活儿包圆了,中午理直气壮地在食堂蹭午餐。
齐穗因为凛冬不来的事,和男孩们吵架两天了,顿顿吃不好,今天有两个哥哥陪着,吃得比胖男孩还要多,最后去还盘子时,肚子都挺着了。
凛冬难得来一次,下午留下来给孩子们上汉语课,起初不知道怎么安排韩渠,但韩渠马上就给自己找到了事做——去上体育课。凛冬安下心来,认真上课。
学堂的小孩虽然也有爱欺负人的,就像和齐穗打架的胖男孩,但总的来说,并没有麻烦到让人从心底里厌烦的孩子。他们都在战争中失去了家人,想到这一点,凛冬就格外有耐心。
齐穗是汉语课上最认真的小孩,凛冬每次提问,他都是举手最积极的,凛冬点了他两次后,就把机会给其他小孩了,下课后,他还委屈巴巴地望着凛冬。
后面一节课,齐穗要去上别的文化课了,他不肯走,还是上课铃响之后,凛冬把他送到其他教室的。凛冬承认自己偏心齐穗,但那是生活上,上课时倒是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同等用心。接连三节课,上完就快傍晚了,还剩下十来分钟时,凛冬发现后门被人打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鬼鬼祟祟溜了进来,正是韩渠和齐穗。
韩渠的个头大得和桌椅格格不入,齐穗拉着他坐到最后一排的空位置上,还将自己的书本推到他面前,指了指讲台,让他认真听课。
韩渠一抬头,就和凛冬的视线对个正好。韩渠端起书本遮住脸,和读书时坐在最后一排吃零食、睡觉的男生没有区别。凛冬忍俊不禁,清清嗓子,继续最后一点课程。
“哥哥,冬冬哥是不是教得很好?”齐穗头一回在上课时开小差说话。
“嘘,他看到你说话,要拿粉笔头丢你。”韩渠压低声音道。
齐穗很惊讶,“不可能!冬冬哥为什么要丢粉笔头?”
被小孩充满童真的眼睛盯着,韩渠“噢”了声,刚才他条件反射带入自己小时候了,上课捣蛋,可不就得挨老师的粉笔头?
但凛冬,是不一样的。
“冬冬哥很爱惜东西的,也很好看。”齐穗三句不离他冬冬哥的长相,韩渠戳了下他的鼻尖,“你好肤浅。”
齐穗还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词语,发现凛冬看过来了,连忙坐好。
下午的课全部结束,凛冬在孩子们的挽留声中承诺很快会再来。齐穗得到主任允许,送凛冬和韩渠到学堂大门口。他中午洗过脸,灰不溜秋的衣服也换掉了,戴着妖艳帽子,很舍不得两个哥哥。
“哥哥,冬冬哥怎么没有帽子?”齐穗突然说。
凛冬和韩渠互相看了一眼,韩渠还没开口,齐穗就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跳着要往凛冬头上戴。凛冬抱起他,他很宝贝地给凛冬戴帽子。但小孩子的帽子大人哪里合适,再说这颜色,即便是韩渠织的,凛冬还是很嫌。
“冬冬哥也有。”韩渠说着,将帽子重新给齐穗戴上。
“我也有?”
“真的?”
凛冬和齐穗同时道。
“对啊,冬冬哥怎么能没有?”哄完小孩儿,上车时韩渠侧过身对凛冬道:“回头给你织一顶,样式你挑,包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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