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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一下子如释重负,拼命地呼吸着氧气,几分钟后,她终于安静地躺在了地上,也没有尝试挣脱把自己钉在地上的剑。
不过,就算露娜表现得再乖,我也不可能再相信她,给她自由了,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之前带上的锁链,想重新给她戴上。
我先给她戴上了项圈,牵动的锁链握在手上,然后再把镣铐铐在她的左手,之后——露娜突然暴起,带上镣铐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右手打下另一只镣铐,把它铐在我的手上,同时她脚下也没闲着,忍着我长剑刺穿下腹的影响,提腿猛踹剑格,把剑直接踹了出来,配合着柔韧性变态的腰身和强大的下肢力量,她一个后滚抬起双腿,双脚夹住我的头部,另一只手撑地延续身体惯性,一下子就坐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只学剑术,没有肉搏的经验,从未想过会被这种招式对付,自然而然地就中了招,被露娜骑住了脖子,眼看着我落入下风,我立刻拉动在另一只手上紧握着的,连接着露娜脖颈上项圈的铁链,打断她的动作,然后再全力一拉,身体向前一倾,直接给她从我脖子上拉了下来,狼狈地摔倒在地。
“好你个死婆娘!”我直接骑在她身上,先拉住铁链,带动项圈,让她的上半身后仰,无法抵抗,然后解开我手上的镣铐,铐在她抠住项圈的另一只手上。
办妥后,我起身,拽着项圈和镣铐的铁链把她拽起来,拿回踢飞的剑,再把两条铁链绑在树上,让她只能在很小很小的范围里动弹。
“你后不后悔?”我喝了口水,拿着剑坐在她面前不远。
露娜无言。
“这是你最后能正常说话的机会了,”我举起剑,“我会把你砍成只会做爱的母狗。”
明白了我要干什么,露娜眼中露出惧色,但已经完了。
“唰!”我一剑正手斩,然后举剑过头成屋顶势,随后便快速扭腰迈步,长剑像直升机一样在头上左右挥动,发出“呼呼”的风声,以一个极快的频率砍在露娜的身上。
“呼呼呼呼呼呼——”直升机斩的速度极快,范围也大,我一分钟内全速出剑,以两秒三剑的速度把露娜从头到脚砍了个遍。
露娜想逃,可她的手和脖子都被铁链锁住,就算没有这种束缚,我的长剑砍在她身上也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制动作用,一剑下去,如果她不处于高度紧张的战斗状态,根本逃不过马上袭来的第二剑。
我不知道第几剑开始露娜开始高潮,我也不知道第几剑开始露娜开始扯着嗓子发出刺耳的母猪哼声,我也不知道第几剑后露娜变成被铁链吊着的一摊只知道淫叫的烂肉,一分钟过后,露娜的脚下已经有了池塘一般的水潭,而她自己的嗓子也已经哑了,身体几近脱水,粉红而滚烫。
从始至终,我没听见她一声求饶,但看着她腹部亮得刺眼的淫纹,我知道——不出今晚。
于是,我给她喂足了水,在快黑的天空下烤着篝火,看着她一点点地恢复,然后,像一只母狗一样卑贱地爬到我的胯下。
“就没什么说的吗?”我看着露娜解开我的裤子,勃起的怒龙打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她张开嘴,想一口吞下,我拽着链接她项圈的铁链,把她从我的鸡巴上拽开,“问你话呢。”
“给我肉棒,嗷呜!”她突然叫道,用力挣脱后扑到我的胯下,一口吞下了硕大的龟头,滚烫湿润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了鸡蛋大的龟头,然后向下把整个大鸡巴都吃了下去。
“呜噗,呜噗,嘶溜嘶溜,咕呜?”她一只手握着棒身,一只手向下摸到花穴,自慰起来,小嘴长大,来回吞吐着硕大的肉棍,她的眼中只有面前的大鸡巴,还有即将夺眶而出的情欲,她的身体滚烫,宛若被致命的性欲蒸煮透了般,连灵魂都失掉了,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只想要吃鸡巴的母狗。
“噗呜,噗呜,咕呜,噗噜,嘶溜嘶溜——呕?”露娜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的鸡巴,津液泛滥,把鸡巴泡得又滑又亮,粗长的肉棒撑起她的喉咙,而她的嫩舌卖力地舔弄着我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
虽然生涩,但是极尽投入,好像她活着的意义就是眼前的这根肉棍。
“啧。”有一只母狗把她的嘴来给你当装鸡巴的淫腻肉壶当然是件好事,热腾的津液源源不断,充满口腔,把整个鸡巴完全浸泡,而露娜还快速地来回吞吐,根本不需要我出力,被人服务的感觉让人沉醉,快感倍增。
更别说插进紧致蠕动的喉咙了,那种压迫感和插进露娜的穴肉完全不同,喉肉、声带摩擦起来带着一种美妙的震颤感,给插入其中的大鸡巴一种新奇无比的体验和快感。
不过,如果那近百剑真的把一个大活人砍成了只知道舔鸡巴的母狗,我还是会有些遗憾的,飞机杯固然好,能调教会琢磨的飞机杯更是好上加好。
“露娜,”一只手按住她的头,我在她耳边叫道,“知道我是谁吗?”
“嘶溜嘶溜?,呕,咕呜呜呜,噗呜噗呜!”露娜突然吃满了整根肉棒,把头探进我的胯下,鼻子扎进黑色从林中,舌头讨好般地舔遍肉棒。
她还是有反应的。
“大小姐。”我突然说道。
“咕呜!呜咕?”露娜顿了一下,一瞬间,我感觉到些微的痛感,好像是露娜想要用牙咬我的肉棒根部,但结果只是牙齿碰了一下,便又变成了臣服般的吮吸。
似乎那淫纹进化到最后的作用,是有奴役一样的效果。
“果然,你只是身体屈服了,是吧。”拽着项圈,我把露娜拉开,她逃一般地想在扑到我的鸡巴上继续吞吐,似乎这样就能让事情过去。
我直接推开她,再一拉铁链让她老实,我站起身,粗暴地拧动她的肩膀让她背对我,又拽开她的内裤,把润滑完毕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咕呜呜呜呜?”似乎是敏感度提高了太多,我这第一下就把露娜插到高潮了,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涌,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高潮后的露娜陷入脱力的状态,两腿酥软,站都站不稳,被身后的我撞得向前倾倒,但又马上被我用铁链拽了上来,呼吸困难之下,露娜拼命地弓着腰肢,双手掰着项圈,让自己好受些,肉穴也超乎以往的紧致,甚至开始主动榨取我插入其中的大鸡巴,温热湿滑的穴肉甜腻而缠人,像小嘴般吸吮着鸡巴。
而我就在后面看着露娜弓起的柔韧纤腰,一手拉动着她脖子上的项圈,下身如重锤般冲击着她的蜜穴,缓慢但是用力,每下都要挤压那弹性十足的臀瓣,碾过那谄媚吸吮的穴肉,狠狠地撞向最深处的子宫口。
“啪,啪,啪,啪!”黏腻的肉响配合上铁链的脆声,实在是完美。
我没拿锁链的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肢,向上抚摸滑嫩细腻的皮肤,然后一把抓住露娜的硕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看着露娜挣扎的模样,闻着她升腾而出的雌香,听着她根本无法控制的下流淫叫,感受着手上的绵软和鸡巴上的舒爽,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让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肢,捣药般蹂躏露娜的花心。
“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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