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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他说这些,觉得真是要崩溃了,爱着他,早已使自己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不禁高声说道:
“这就是我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国外那么些年,跟多多少少的男人上过,干过。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你也一样吧,睡过多少女人数的过来么?现在知道要三贞九烈了!?太晚了!”
她甘愿这般无情的挖苦,让他和自己一起痛。
可是。他居然没有反驳一个字。
她知道,无论过去如何的深爱。当他不爱自己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成为他心里的那个人,他的心,也不会记得自己。
“阮离熙,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不要脸特别的犯贱啊?你的天澜,多清纯多干净啊!可惜!到你死了,她都不会爱上你,这辈子都不会!”
她还是哭了,泪水很安静,一点一滴的落下。
从前的他们,哭着,笑着,都是两个人。现在的他们,彼此伤害。留下伤痕。
也许,他们的爱再也回不来。可是,她真的不想放开。
他不要她的卑微,也不要她廉价的示弱。这样的阮离熙让她更痛,痛的她想立马将自己的心脏掏出来。她已经遍体鳞伤,为何还是不能留一点点的角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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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诺隔三差五的就去接天澜上下班,在酒店里一下子便传开:天澜经理又恋爱了,这回倒不是太子爷,换成了副省长的儿子。
天澜有意无意的跟他提,让他以后别来了。展诺却只是笑。静了一会儿,悠悠说道:
“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让他们去说好了。我无所谓。”
他还是来,甚至来的更勤。宝妈偷偷地告诉她,展诺天天一个电话打到家里询问她的班次,后来宝妈看不下去,索性将她一周的出勤情况都汇报了。
酒店里的员工一般不从大门上下班,进出都走阮临宫的那扇后门。出了后门有一条狭小的街道,车子一般都开不进。展诺只能停在街道外的马路上。于是,酒店的人几乎天天都能看见那辆据说是副省长儿子的高级座驾。
天澜今天值日班,按理说六点就能下班了,展诺坐在车里,有些按捺不住。都七点了,却还不见那个丫头的身影。
终是下了车门,正值下班的员工时不时的朝他侧目。展诺刚想打电话,天澜便蹬蹬蹬的踩着高跟快步走到他跟前。
“你慢点。”
他有些忧心的叮嘱。那么高的鞋子,她还能这么轻松地快走过来,也算是她天澜的一项本事了。
倒是第一次见她穿制服的样子,剪裁得体的上装配着及膝的裙子,头发松松的挽着,发丝因为急走的缘故三三两两的掉落。他极自然的抬手将碎发别在她的脑后,天澜只微喘着气,没顾上他此举的亲昵:
“抱歉,我忘了跟你说了,我今天和默安换了班子。”
他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下班?”
“不会太晚。”
想了想,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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