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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横扫千里、来势汹汹的倭军第二军团,韩克诚所部骑兵毫无惧色,在主将的带领下,一个照面就把稀里哗啦冲上来的倭军步卒砍了个七零八落,一举突破了倭军本就凌乱不堪、几乎毫无阵型可言的前锋部队,进而继续发挥骑兵冲击力大的优势,不断扩大着突破口,并熟练地开始向倭军纵深展开攻势。
原本打算上去直接收割朝鲜军队首级的倭军士卒,还没看清眼前骑兵的模样,就稀里糊涂地被凶悍的朝鲜精锐骑兵砍落在马下。负责前锋部队的不少倭军军官也是一下子被打得晕头转向、鼻青脸肿,根本无力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大多数倭军一时都无法理解:为何眼前的这些朝鲜骑兵,和之前所遇到的任何一支敌军如此不一样?
之前的两个多月中,凡是和朝鲜官军正面交手,只要冲进朝鲜官军阵中,嚎叫两嗓子,再随手砍倒几个久疏战阵的朝鲜士卒,敌军立刻开始溃退,然后就是追上去抢首级,就跟砍瓜切菜一样轻松,这回怎么完全颠倒过来了?反被朝鲜骑兵撞得东倒西歪,然后被敌人轻而易举地砍了脑袋……
再迟钝的人,面对着眼前友军们的断肢、鲜血以及滚落在地的首级,也都反应过来了。凭着一路乘胜而来的气势,不甘心就这样失败的倭军,试图集中起来开始阻止反击。
只可惜,阵势早已被韩克诚的骑兵打乱,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反而被朝鲜骑兵们分割开来。就这样,倭军在各自为战中,一点一点地被不断蚕食着……
附近友军的哀嚎充斥着每个人的耳朵,原本这些哀嚎都应该是朝鲜人的,谁知道今天也会变成自己人的?!
终于,渐渐再也支撑不住的倭军前锋部队,开始了自釜山登陆以来的第一次溃退。
面对着前方友军的后撤、甚至是溃逃,还犹豫着是否继续往前冲的长谷川秀久等人简直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倭军第二军团,居然被朝鲜骑兵提着马刀在后面紧紧追赶,还不断有人被敌军的战马撞倒,淹没在一片马蹄之下,化为一滩肉泥,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松仓胜正脸色涨得通红,正打算带队冲上去和这些朝鲜人一决生死,握着马鞭的手臂尚举在半空,就被松仓重正一把拦住。
“兄长,这是做什么?!”松仓胜正回过头来,不满地朝着兄长质问道。但回过头来的一瞬间,他就脸色为之一变,瞬间明白了松仓重正阻拦他的原因:在自己的身后,无论是天草家的那些胆小鬼、还是自己松仓家的士卒,每个人的脸上都已经开始露出了恐惧之色。
站在地下的步卒即便踮起脚,也看不太清前面的局势,但是从前方逃回来的溃兵脸上,他们读到了恐惧。恐惧,就如同病毒一般,从一个人的脸上传到另一个人的脸上,直到传递到每个人的心底,形成了一种充斥着恐惧的氛围,为整支队伍蒙上了一层阴影。
毕竟比弟弟松仓胜正长了几岁,松仓重正非常清楚,现在即便想带队冲上去,而且就算手下的这些步卒摄于命令勉强跟了上去,他们也只会出工不会尽力,随时做好了后撤的准备。一旦见势不妙,立刻就会转身逃跑。虽然队伍中也有一些武士,他们应该不会轻易后撤,但是毕竟人数太少,根本挡不住已经杀得兴起、士气如虹的朝鲜骑兵了。
见形势越发危急,自己的队伍也开始被败逃的溃兵冲得凌乱不堪,长谷川秀久建议大家立刻后撤,整军再战。
天草雄一自然是十分的支持。
松仓重正虽然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即便是原地布阵防守,恐怕还没等敌军骑兵冲过来,己方的溃兵就足够把阵势冲散了,根本难以招架这些看上去久经战事、气势汹汹的朝鲜骑兵。不过,碍于武士的荣誉,未战先退,还是被屡战屡败的朝鲜人追着跑,传扬出去,以后松仓家的名誉还往哪儿搁啊。因此,眼神中还充满了犹豫。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又从后方奔驰而来,大喊着:“全军后撤!到海汀仓集结布防!全军后撤!到海汀仓集结布防!……”看来,前军受挫的消息,已经及时传达到了主将加藤清正处。
海汀仓,是大约一个时辰前经过的一个大粮仓,虽然里面的储备没有多少,但是粮仓的面积很大,几近于是一个大山寨的规模。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也就只有那里利于八千倭军集结与防守了。后撤至海汀仓重新集结,的确是眼下的上上之选。
因此,听到这个命令,大家不禁对已征战半生的主将加藤清正多了几分钦佩,立刻依照将令,开始后撤。
后面的朝鲜骑兵不依不饶的,还在继续穷追猛打。不过,方才长谷川等人面前的那片湿地,倒是有效地阻滞了韩克诚所部的追击速度,马腿陷入泥沼,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行,否则一旦折断了马腿,那就得不偿失了。
凭借着之前那块湿地的迟滞,众倭军和后面追赶的朝鲜骑兵多少拉开了一些距离。不过,以步兵为主的倭军,两条腿毕竟跑不过四条腿,很快,身后就再次出现了那些挥舞着马刀、凶神恶煞般的朝鲜骑兵!众人不禁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拼了命地往回跑!
很明显,死亡的威胁原比主将的命令有效得多,刚才被命令着跑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如今有韩克诚麾下骑兵手中的马刀“促催”着,才大约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大家就看到了前方那座大大的粮仓——海汀仓了。
奔到近处,早有传令兵爬到了粮仓的了望哨塔上,大声呼喊着,引导陆陆续续撤回来的倭军进驻海汀仓。奔进了粮仓后,众人才多少恢复了些士气,逐渐安下心来。
然后,倭军的各级将领立即组织起大量的铁炮兵,举着火绳枪,开始把守各个紧要出入口。各处仓门都被陆续关闭,第二军团的八千倭军主力,终于集结完毕,开始依托着偌大的海汀仓固守,严阵以待。
长谷场秀久等人因为进驻得最晚,直接就被指令在直面敌军的海汀仓北门助防。
刚刚松了口气的众人,还没把心完全放下,只听了望哨塔上的哨兵一声哀鸣。大家举头望去,只见那哨兵连同整个了望哨塔、已经被紧紧追上来的朝鲜骑兵的一阵箭雨射成了刺猬。
有几个已经紧张到极点的士卒,哆嗦着就直接点着了手中的铁炮,“砰—砰—砰—”零散的铁炮声此起彼伏,散乱不堪。负责北门防卫的各级军官大怒,呵斥着手下,等到了近处再进行齐射!已经射出去的,赶紧重新装弹。
铁炮,这种几十年前由西洋的葡萄牙人带过来的火绳枪,在动荡不安、战乱不止的日本战国时代逐渐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重视,在战争中的地位也越来越高。
终于,在十多年前闻名全日本的长蓧之战中,织田信长以数千铁炮为主力,以静制动、一举击败了号称日本最强的武田家骑兵部队!自此,铁炮部队就正式成为了倭国日本各个大名军队中不可小视的重要兵种。自打那时起,大量的铁炮开始大规模得配装给士卒。虽然铁炮的装填速度慢、准确性差、难以在雨天发射等缺点依然存在,但配合着栅栏、城岩等可以阻碍骑兵直接冲锋的壁垒,大量的铁炮齐射足以克制骑兵的正面冲锋。
因此,面对着来势汹汹的朝鲜骑兵,加藤清正也将部队中的大多数铁炮布置在了正面迎敌的北门。
刚才不甚紧张走火的铁炮士卒,还在长官的呵斥中颤巍巍地装填着弹药,又有一阵箭雨随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落在了北门内的倭军头上。
尽管有掩体的保护,还是有几个士卒不幸中箭,倒在地上,哇哇哀叫着。后面立刻跑上来几个士卒,抬起不能再战的伤者,将其抬往后方的粮仓深处,同时又有新的士卒拿起了他的铁炮,顶上了空出的位置。
虽然在这阵箭雨中,仍然有个别士卒因为紧张,出现了误射。但是较之刚才,却是少了不少。
看来,军心正在慢慢稳定下来,凭借这座坚固的粮仓,应该可以挫败韩克诚的朝鲜骑兵吧。正在北门小心观察着不远处敌军的长谷川秀久如是想着。
被倭军铁炮的声响所惊,朝鲜骑兵的战马不少都有些惊慌。在背上主人的安抚下,才慢慢恢复了镇定。
这些倭寇还有火铳?!率领着麾下众骑兵的韩克诚,听见了对面“砰——砰——砰——”的火铳发射声,谨慎起见,立即下令已经分散开、去同时包围几个仓门的骑兵统统先撤回到北门外,集结待命。同时,韩克诚勒住胯下的坐骑,一时陷入了沉思。
手下这些骑兵,因为常年在这又苦又冷的北部边境镇守,隔江相望就是女真人的地盘。这些茹毛饮血的蛮族,时不时就要过江到朝鲜的地界骚扰抢掠一番。因此,伴随着常年与女真人的往来战斗,麾下这支骑兵部队始终都保持着高亢的备战状态,打起仗来随时都驾轻就熟。
但是,火铳这种玩意儿,大多数朝鲜骑兵都不太熟悉。也就只有像身为咸镜北道兵使的韩克诚这样的高级军官才见过、并试用过实物。在韩克诚的印象中,火铳这玩意儿主要就是声音大,吓唬敌人的马匹绰绰有余,但是点火费事、装填缓慢、又比较笨重,所以它在朝鲜军中,始终无法取代弓箭这种传统的远程攻击武器。火铳唯一的一个优势就是,射程要比弓箭、尤其是骑兵弓,要远不少。
见手下众将士毫不费力地就击溃了号称无敌的倭军,正是士气如虹之际,被打了当头一棒的倭军也是战战兢兢龟缩在壁垒里……好!士气可用,正好一鼓作气,全歼这股倭军!不就是几十支火铳吗?只要能让我的骑兵贴上近前,这些手持火铳的倭寇不就等着任我宰割了吗?想到这里,韩克诚终于下定了决心,冷笑一声,下令已经重新集结完毕的部队,准备全力冲击北门。
与此同时,在海汀仓中心位置的高处,有一名被众多侍卫拱卫着的倭军将领,头顶又高又尖的竖长头盔,脸上覆盖着护面,全副武装,正在观察着韩克诚所部的动作。
发觉对手正准备集结全部骑兵、正面冲击自己的铁炮防线,在那阴森森护面后,竟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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