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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手指颤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要去掀开他身上这件长裙,宝石的闪光在动作间闪烁,细腻的肌肤、精致的长裙,露出的却不是完美玩物的身体,而是一道又一道已经愈合,却在身上浅浅覆盖的伤疤。
那深浅不一,形状有别的伤痕,像一道道功勋,又似男人身上残留的,独属于他的痕迹。
“转过来,给我看。”
“不要挡着,掀开一点。”
宗明只感觉身体不属于他自己,却仿佛又不像是之前那样,完全被人操控,还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他突然转过身,和律对视着,律微微眯起眼睛,就看见宗明很乖顺、很听话的慢慢扯住一片衣角扯下,他移不开眼的时候,又感到一丝难以形容的沉郁,似乎是男人太过乖顺听话,以至于像个提线木偶。
他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如此顺从,“宗明”真的会这么好脾气吗?宗明是这样的吗?
还是说,他吓到了他呢?
律在那一瞬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明明这就是他要求的,将男人作为玩具肆意玩弄,多有趣。
现在仍然是有趣的,却又好像,让他并不甘心。
但是他并没有开口让宗明停下。
他确实很多天没有碰过自己的伴侣了……
律的手指轻轻颤了颤,目光几乎黏在宗明的身上。
很想要……
他看着宗明一点点扯下自己的衣服,一点点撕开、一点点用力,这具完美的、从战斗中千锤百炼而出的躯体就那样慢慢暴露在律的面前,但却并不是向他的主人屈服,而是从折辱般的命令中一点点撕开身上这件被强加的衣物,将其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扯开!
噼里啪啦。
一颗又一颗精致的宝石飞溅而出,化为闪耀的星点四溅,一颗又一颗砸落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宛如雨点打碎了平静的潭面;又似某种东西破裂、破碎,将其直接砸落的声响,在这漫天的雨声中,律却只是站在原地,接住了所有的雨水,他在恍然中抬起脸,却听不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从何而来,只听见自己心动的鼓噪声。
在要将他完全淹没的雨声中,他听见宗明发出一声冷笑。
男人当着他的面,将那套长裙当场撕开,毫不留情地踢到一边,他抬起脸,用带着薄茧的手一把抓住自己的长发,那由律催生而出的发丝被他用力一握,下一秒,满地破碎的宝石映射下,一道金芒如惊鸿一瞥,伴随着满头割裂飘飞的蓝色发丝向着律冲来,律不闪不避,只用眼眸紧紧看着,看着他的伴侣踩在撕裂的裙摆上,用刀捅向他的心口。
“你给我去死!!!”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的逆子!!
老子今天就要清理门户啊!!
宗明手中的长刀毫无阻碍地贯穿律的胸膛,几乎要从他的心口扎出,如刀如豆腐,初见时顺畅,却在最后一刻遇到阻碍,化为铁水,再不能动。
律伸出手,握住那把金色的长刀。
他死死握着那把刀刃,手掌被用力切开,胸口被贯穿,却只觉得畅快……畅快……
他几乎要为此而发笑起来。
宗明,他轻轻念着男人的名字,他这么不想要成为他的伴侣,为什么不变得让他讨厌一点,让他不喜欢一点。
为什么要偏偏长成一幅天生就应该被他喜欢的样子,自投罗网,还偏要让他觉得更有趣呢?
像是弄巧成拙、又是天经地义。
不想被人爱,却又偏偏让人喜欢。
你可要怎么办啊,宗明。
那把长刀深深贯如律的胸膛,甚至切开了他的手掌。
然后,宗明站在那里,却听见龙傲天低着头,先是轻轻的笑,之后却越发放肆、扭曲,近乎神经质般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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