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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那青衫书生不乐意了,“前两天还有人看见你去春莺楼找小哥儿喝酒,今儿个又去山岚茶馆听书,你能没钱?”
“我看林先生那话本子写的不错,你小子一把年纪了,到处找姑娘小哥儿喝花酒,也不办事,吃饱喝足了,就顺人家的镯子首饰,该不是真跟那柳天白似的不行吧!”
柳天白,就是于眠根据冯元白为原型杜撰出来的人物,是个纨绔子弟,家里有点小钱,被惯坏了,书不好好念,整日逛窑子,喝花酒,把自己身子搞坏了,娶不了亲,就在外头认了个干儿子,对外说是亲生的。
“你……!”
冯元白的脸刷一下涨红了,气血上涌,扬手就朝那人脸上打了过去。
但他只有一个人,手才抬起来,就被人按了下去,几个人推推搡搡把冯元白挤到了角落里。
于眠和周旺走在路对面,远远望了一眼,就见冯元白举着双手连连告饶,脸都被打肿了。
忍不住‘啧’了一声道:“还怪惨的嘞。”
“只挨了顿打,真是便宜他了。”周旺冷哼了一声。
“嗯?”于眠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周旺沉声道:“他也就在外面装的人模狗样,回到村里,连小孩儿的钱都骗。”
“姜家老头姜寿的小孙女,姜盼儿,家里给的五文买豆腐的钱,都被这黑心肝的骗了去。”
“小孩儿差点被她爹姜福打死,还是刘里正出面劝住的。”
于眠眼前晃过自己在河边救下的那对父女瘦弱的身影,皱眉道:“那是打的轻了。”
不但打的轻了,他也写的轻了,真不该笔下留情的。
两人边聊边溜达,抓严就到镇子西边的牌楼,又等了一会儿,人就到齐了。
但直到薛老头赶着牛车开拔,也没见冯元白的身影,于眠猜他今天多半是不回村了。
一路颠簸到小河村时,天已经擦黑了。
好在于眠跟周旺在镇上吃饱了才回来,所以也不用担心家里有没有做他的饭。
周旺一直把他送到门口才回去,于眠正要推门,旁边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突然窜了出来。
竟然是在等他的呆头。
于眠心情十分不错,伸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乖,给你带好吃的了。”
今天去肉铺买肉时,他特意从老板那低价买了些猪肺和猪大肠,打算做个卤煮吃。
老板见他们买的多,就送了些大棒骨,正好可以炖个骨头汤,分一些给呆头吃。
于眠逗着呆头进了院子,走到自己住的小厢房门口正要推门,手却停在了半空。
他这小破屋,外头是没有锁的,只能从里头栓上。
因此每次他出门,都会在门缝里夹一片草叶,若是他回来发现草叶掉了,那定是有人动过他的门。
于眠的动作只停顿一下,就不动声色的推门进去了,呆头摇着尾巴紧随其后。
他借着窗边那一点微光点燃了油灯,关好门拴上锁,然后就举着油灯在屋里转了一圈,各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果然发现床和柜子都被人动过了。
他赶紧把褥子底下藏着的小布包拿出来看了看,发现原身宝贝的那支银镯子和那本《千家诗》都在。
又去看了看柜子,里面的破烂衣服和一床满是补丁的薄被也好好的在那,什么都没丢。
只不过,他上次买的拿袋子糖球还剩了几个,已经不见了。
于眠松了口气,把猪下水扔到桌子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王香芹干的。
怕是他这几日总往镇上跑,被王香芹盯上了,以为他从周旺那弄到了钱,这才趁着他不在家,偷偷来翻他的屋子。
还好他早就看清了这贪便宜没够的便宜娘,上次周旺给他的零花钱都随身带着,没敢放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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