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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点头:“行,我问问他。”
于洲从疗养院看完父亲回来,才知道傅敬言接到叔叔的电话后,派人过来取走了行李。
一颗心忽然间怅然若失,却又觉得这样也好。
都结束了。
*
南榕市中心城区。
傅敬言从国外托运回来的行李到了,蔡晏叫人帮他运到了新住处。
“怎么样,这套房子不错吧?”蔡晏说,“还有辆车,你签个字就过户到你名下。”
这些都是就职合同里约定好的,傅敬言没推辞:“谢了。”
蔡晏却说:“谢个屁,你肯来帮我,要谢也是我谢你才对。”
蔡晏之前爱自由,不肯为了接手自家公司去学管理,后来老爷子身体不好,不得不把担子接过来,却发现公司股东巴不得他是个草包,根本不服他。
傅敬言能来帮他,他自然谢天谢地。而且傅敬言的履历足够漂亮,公司那些股东想反对都不舍得。
他知道傅敬言不会要他家的股份,于是给他开了足够的年薪。反正傅敬言在投资方面是专家,有钱随便投点什么都不会吃亏。
“办公室也给你安排好了,你什么时候过去报个到?”蔡晏问。
“下周。”傅敬言将寄回来的物品重新摆放在自己习惯的位置,拿起电脑包进了书房。
“那周末呢?”蔡晏跟进去问他,“你都回来了,要不要和老郭他们聚一聚?”
傅敬言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再说,最近没空。”
蔡晏看他那样有点嫌弃,故意刺他:“也是,于洲没原谅你,你做什么都没劲。”
傅敬言头也不抬,不理会他的讽刺。
蔡晏却道:“不过我不理解,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他对你怎么还是这么冷漠?”
他看傅敬言回国追爱的急切模样,还以为他们会火速和好,你侬我侬。敢情只有傅敬言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次傅敬言给了他回应:“因为他有选择的权利,没有必须和好的义务。”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电脑上的加密文件夹,“我没有主观犯错,不代表他就没有受到伤害。”
蔡晏怔住:“听不懂,说人话。”
傅敬言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耐心道:“他需要我的时候联系不上我,那一刻的无助和煎熬折磨过他,不会因为我不是故意的,就能当没发生过。”
于洲因为他的缺席真真切切地难过过,这才是他觉得对于洲抱歉的原因,尽管这不是他有意造成的。
蔡晏听完,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一样,“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是个情圣?!”
傅敬言却反驳:“不是。”
“因为……”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对好友坦诚,“我在医院醒过来,劫后余生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想尽办法却只得到一条他说要分手的消息,那时候——”
“我也怪过他。”
他欺骗不了自己,那一刻他其实也对于洲产生了怨怼。
他死里逃生也会后怕,希望得到爱人给予的关心才有安全感。可于洲却抛弃了他,任性地,狠心地,因为一次争吵就拉黑他,还要分手。
这样的念头尽管只产生过一瞬,也真实存在过。
后来得知于洲是在那样无助的情况下说的分手,他才能感同身受地理解于洲,为什么解开误会后还是不想和好。
蔡晏这回真的哑口无言。
他想说傅敬言当时会有那种感受也正常,但那就意味着傅敬言说得对,于洲不想和好也正常。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蔡晏没招了,觉得谈恋爱真是麻烦。
傅敬言的视线回到电脑上:“整理证据,联系律师,帮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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