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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缠绵病榻,孤未曾去探望,太傅可曾认为孤失了礼数?”萧子政讽刺道。
若是平常的顾衡之,听了这句话非得跟萧子政争执一番不可。因为按照东乾的礼数,萧子政虽然为君王,顾衡之为臣子,但是太傅终究是太傅,就算萧子政不来看望,好歹也应该派人问候几声。
知道顾衡之性格的诸位大臣不由得捏了一把汗,他们就怕顾衡之气性上来,又跟萧陛下闹不愉快。
但今日的顾衡之已经不一样了。
顾衡之摇了摇头,依旧没有抬头看萧子政。
金龙皇位上,东乾的一国之君盯着阶下人单薄的脊背,心里莫名的很不是滋味----
是不认为,还是不在乎?
也不知是出于何等心情,萧子政手一挥兀自决定道:“太傅,可想要什么歉礼,孤都可以成全。”
宛若背景板一般的大臣们眼中忽然迸发出了光芒,看向顾衡之的目光充斥着不可思议----
好机会啊!顾太傅只需要在这个时候说想要陛下广开后宫,一切不就成了?
萧陛下虽说霸道,但是到底是君王,登基以来向来是说到做到,说砍谁的头,就砍谁的头,想来这次也不会反悔。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得靠顾太傅!不愧是陈阁老的学生啊!
顾衡之的心里可没那么美妙了,他在想萧子政在搞些什么名堂。
“臣,不求陛下的歉礼。”顾衡之气若游丝,感觉都可以看见自家太奶了,“只希望得知陛下原本名讳,若能为陛下祈福,为东乾祈福,便是衡之所幸了......”
顾衡之话音刚落,大臣们面面相觑----
这话说得,嘶,怎么......怎么这么暧昧呢......
“太傅想怎么为孤祈福?”萧子政的坐姿变了,微微向前倾了些,像是认真盯着小麻雀扑腾翅膀的大猫,他自动省略了顾衡之后面的那句“为东乾祈福”。
这......
顾衡之额头上冒着瀑布汗,他还没来得及学东乾有哪些祈福的方式。
但这么沉默着也不是办法,回想起小时候在企鹅空间上看到过的非主流伤痛表白火星文,顾衡之心一横道:“这祈福的方法是仙人托梦给臣的,据说只需心怀虔诚,默念着陛下的名字把祝福折进纸鸟里,所念之人就会长命百岁。”
此刻,顾衡之真切体会到提着脑袋说话是什么感受。
表白的话,用在这儿,应该不打紧吧。
顾衡之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写毕业论文乱引用论文后怕被导师抓到。
陈阁老等一干大臣更是迷迷糊糊的,总觉得顾衡之的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君心难测,顾衡之这话也不知道戳到萧帝哪块痒痒肉了,一片死寂中,那高堂上的暴躁君王竟大笑起来。
众臣正要跟着“嘿嘿”地一起笑,萧帝的笑声戛然而止。
大臣们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人一尴尬手头就会忙起来,他们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下巴上的山羊胡,还没捋个几下,萧子政那充满玩味的声音忽然响起----
“孤还以为,顾太傅是要议论后宫之事呢,棺材都准备好了,却不想今日的顾太傅如此不同,心里竟也有孤。”
嘶,疼!
跟商量好了似的,大臣们揪断了自己的胡子,他们看向顾衡之的目光多了些叹服----
什么叫曲线救国,要是顾太傅直接说选秀的事情,岂不是现在都已经进棺材了?
大臣们在想着选秀开后宫的事情,顾衡之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心里有孤......
这话可以这么说吗?
一直记录着的史官在下笔的时候,也犹豫了一会儿,笔锋悬在竹简上,就等着萧子政说后面那句话,可是萧子政的话,就这么戛然而止。
大臣们心思各异,不过,顾衡之也来不及细细揣摩萧子政的心思,他听见萧子政问道:
“顾太傅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萧子政的手轻轻敲打着龙椅,熟悉的萧子政暴行的人,便知道萧子政动杀心了,眼前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若是顾衡之回答得不好,只需萧子政一个眼神,刚刚守在门口手持廷杖得侍卫便会将顾衡之拿下。
众臣胆战心惊。
明明萧子政现在看起来平静不少,不像往常那样犯病,杀心却不比犯病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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