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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屿川的眼神专注地追随着乐队的演奏,嘴角微微上扬,眉宇间再没有了刚刚抱怨时的锋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往日的轻松。
整个酒吧仿若笼罩在旧时代的光晕里,他与迷离的氛围融为一体。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倒还谈不上,解一愁倒是可以。
他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里面的琥珀色液体随着节奏微微晃动。
酒喝得有点快,他喝完了最后一杯又叫了一瓶威士忌。一整瓶威士忌,他没有兑什么别的东西。
起初,我倒希望他能多喝几杯。或许醉了,他便不会这么絮絮聒聒,耳根也清净些。然而,他原本专注于抱怨的话题却突然停住了,转而开始向我发问。
一开始,我以为假装认真听就足够了,只需偶尔敷衍几句,说几个嗯,就能让这场谈话尽快过去。可面对他的问题,我却不能再做回避了,只能给其回答。
“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你了,只是你都不认识我…不对,你真的不认识我吗?一点都没有印象吗?”他转过头来,眼睛紧紧盯住我。
我摇了摇头,脑袋有些发晕。可能是几杯酒下肚,大脑也基本不再思考,我只是凭借着本能反应回答他:“没有,说实话,在你给我发消息之前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微信里会有你。”
“那是因为我在高中的时候是广播站站长,你有一次捡到了我的日记本,可是你不知道那是我的日记,你也不知道那本日记里写的都是你哎,如果你那时候捡到,翻开了那本日记的话...我们的故事会不会还要来得再早一些?”他手指触着杯沿,眼神意味深长。
“不知道。现在的时间就是最好的时间,不是吗?”
“好吧,就当它是吧。”没得到令他满意的回答,他又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
宋屿川薄薄的上唇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额头也泛着微光,酒精在他体内逐渐发酵,他的皮肤从麦色变得微红,尤其是在颧骨、鼻梁和耳根处,血液循环集中的地方微微泛出棕红的色调。
这种不均匀的红晕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粗粝,像是被晒伤的皮肤在炙热中慢慢变红。
那时我正把视线从他的脸上滑落,见他坐在高凳上,将一条腿懒洋洋地翘起。
他穿了条松软的灰色束脚裤,腰上那条系带已经松了。
他身材比例很好,下半身明显长于上半身。我盯着那双腿,心里默默测量着长短。然后,我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脸上。
正是在那一刻,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他猛地靠近我,低声问:“你在高中的时候,有没有认真想着一个人…手淫?”
我愣住了,几乎无法理解他的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他托着下巴,“怎么啦?你不方便回答?”
“我不知道。”我感到一阵不自在,说话也变得模糊不清,“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不太懂,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吗?”
“当然了。”他逼得更近,头几乎要埋到我肩膀,声音里有种憋闷的急迫感,“因为整一个高中大学乃至之后所有的。泄欲时我想的都是你,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样的?”
“我不知道我很少…”那两个字,我甚至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话音未落,宋屿川就很快就接下我的话:“很少手淫?还是很少想象?你想一想,你一定能记起来的。”
我感受到他的失控,说的话也愈发大胆直白,几乎没有任何掩饰。
宋屿川的手轻轻摩挲我的下巴,我觉得痒,把头一撇,躲开了他看起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你是喝多了吗?宋?”我捂着嘴回答他,脸已经在发烫了。
“没有,你快回答我。”他唇温热,贴着我耳垂,加上均匀的呼吸和毫不正经的语气,像是轻柔的羽毛在挑动我的心绪,“你就没有什么性幻想对象吗?还是你压根就没有感受过?”
“嗯…”我顿了一下,“可以这么说吧。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那样…我们是人不是动物。”
“可是人也会有生理欲望啊,不能刻意压制,要不然会憋出病来的。”他不断追问我,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我已经竭力在回答他的问题了,可是,换成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面对他这么直接的疑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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